凯南多身旁的几个人都拿出了武器,冲向夏蝶。
按常理来看,凯南多那是因为没有考虑周全去招惹夜零引来这个煞星而内心恐惧,为了自保,所以攻击是最好的防守,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但是拿着武器对着夏蝶,在夏蝶看来就是对自己的大不敬,这只不过是夏蝶一味的被害妄想癫狂症而已,夏蝶也开始露出了杀气。
“不自量力!”夏蝶的左右两边慢慢升起了如同烈焰一般的诡异气息,而接下来瞬间,一把闪耀着耀眼光辉的镰刀出现在他空荡荡的身后。
这把被装饰得夺目闪亮的武器,像四面八方释放出无法隐藏的强大魔力,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
几乎是所有死神的心声响起:“这是什么奇怪的宝物,没见过!”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有的死神甚至害怕地退后几步,撞到身后的人,队伍里顿时产生了骚乱。
UC野外的上空忽然积聚起厚厚的阴云,那阴郁的色彩预示着风雨欲来,暗黑的颜色将光线层层叠叠地遮盖住了,云层之间电闪雷鸣,原本静止的山林,刮起了狂暴的风,空气中也弥漫出了潮湿的泥土气味。大自然仿佛在兴奋地迎接着什么大事件。
“哈哈哈哈哈哈。”
森林中,夏蝶因遇到百年一遇的战役一样兴奋地双眼通红,如同走火入魔一般丧心病狂地大笑着。
周围的空气沾染了狰狞的色彩,锁链依旧如同鸟巢一般将夜零护在中间,变成了一个变相的牢笼,让她无法移动步伐。
夏蝶站到金色的锁链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脸贴近夜零,如同调情的男女,无视周围的状况。轻身一跃,身形遁入了周围树林的暗影之中。
凯南多厉声道:“必须铲除一切会妨碍我们重大使命的障碍,别让他逃了!”
“不自量力!”夏蝶原本微微眯起的美眸忽然闪现狰狞的形态,终身一跃,伸直了身形,左手直直地向上打了一个响指,他身后的空气如同凝结一般,产生一股亚空间觉醒的骚动。
无数金色的锁链从他身后那骚动的空气中凭空出现,夏蝶站在锁链中央,向死神们一指,金色的锁链如同被赋予生命一般,灵活地动了起来,以迅雷之势从四面八方缠向前面的死神们。
所有死神都灵巧地躲避了锁链的第一波攻击。此时的夏蝶如同置身于一朵罂粟花中心的花蕊,而缠向四面八方的锁链就像是会动的花藤,不断缠绵着,正要收割人们鲜活的生命。
被锁链环环保护的夜零咬牙切齿地半跪在原地,心中不停腹诽着。暗黑骑士?死神?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招谁惹谁了,真是莫名其妙!
虽然夏蝶的锁链气势强大,但是并没有在实质上伤到死神阻止任何一个人。
所有人对一开始夸大其词的夏蝶产生了鄙视心理,一哄而上,愤怒和蔑视充斥着他们的大脑,没有人注意到从夏蝶似笑非笑的唇边溢出了诡异的笑容。
夏蝶原地向上一跃,如同弯月般的华丽丽的镰刀随意地挥舞着,挡住死神们的一波又一波毫无章法地攻击。
“兹兹兹兹。”
他自然地舞动着耀眼的镰刀,就像在表演充满着魅惑气息的舞蹈,周围的落叶,和镰刀耀眼的颜色,在空气中幻化出一道美丽的景色。看他的动作不似在战斗,倒更像在胡闹。
而死神们毕竟在人数上占优势,他们可没有君子一般那种廉耻的心态,他们未达目的根本就不会讲究所谓的公平。
就在他当下几个死神四面攻击的情况下,在夏蝶的空虚处忽然呈现出一个身影,一道银光向夏蝶狠劈下去。
“砰!”地一声,原本在得意忘形的夏蝶被劈了个正着,顺着刀锋的方向飞入了旁边的树林,巨大的魔法压力将他身后的树木屏障都压得粉碎,所到之处漫天落叶。
迪莫开始不屑道:“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厉害嘛,圣殿骑士!差不多也该了结了!”
却在他话音落地的瞬间,他身后传来了夏蝶邪恶地声音:“戚!真无聊!”
“什么?”被突如其来地声音和突然出现的利刃吓了一大跳,迪莫防备地跳到一旁,险险地避过了金色的锁链和夏蝶手中挥舞的镰刀。
但是自己和周围的同伴们无论如何躲闪,金色的锁链就向一把诡异的追魂索,拐弯追踪,所到之处,尽皆破坏,此时周围的林木已经满地狼藉。
“兹兹叮铃铃。”金色的锁链如同黑寡妇在雨天织出的坚韧蛛网一般,四处缠绕。
夏蝶的状态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这群死神即使人多也没法提起他的兴趣了,他撇撇嘴,收起镰刀,斜卧在刀柄上,就像荡月亮一样,眼中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蔑视。
“垂死挣扎,还以为死神有多大能耐呢,原来就只有这种程度!你们只有这点本事吗?死神!太无聊了,浪费本少爷时间的罪,你们要用什么来偿还?”
虽然对面以多打少,但是对于夏蝶来说,这是一个很低端,低端得不能再低端的局面,低端得简直令人发指……一盘凌虐菜鸟的局,是他夏蝶单方面的屠杀,他居然还玩得如此开心,真心是跑来娱乐的。
面对对方赤裸裸的鄙视,凯南多忍无可忍咆哮道:“你这个混蛋!”抄起家伙嗷嗷叫地像狗一样地冲上前。
冲动是魔鬼呀!这群家伙明明都贫血了还自信心爆棚,智商下降,要不断上前。
“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干掉我吗?”夏蝶不再挥舞镰刀,而是让不断运作的锁链把对面的死神们折腾得够呛。
像凯南多这种平时猥琐得连人都见不到,总是背后给别人补刀,听到别人说几句难听的话就不断上来送人头的败类,真是坑死自己的部下了,害人害己,这种败类不被教训就是天理不容!只有被殴打,被凌虐,才能成长为一个正常人。
夜零半跪在地上,认真的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她就想不通了,这十八年来她哥哥也不知道怎么保护她的,也不就是上学放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