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有着丰富的母爱,喜欢去疼爱比自己小的男人,所以才会这么想?
金御风真想把她的脑袋破开,看看到底是怎么长的,也怪不得鱼老爷和夫人说她不象他们的女儿,金御风已是深深领教到了。
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妻子,就要理解她,金御风的声音放柔和了些,轻声问道:“我的冰冰为什么想要找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男人?”
“年纪比自己大,有什么好的吗?”鱼冰冰反问。
金御风只好拍拍脑袋,耐着性子解释道:“这世上的女子,不都愿意找比自己大的男人吗?男人大些,会更心疼老婆,会更照顾人,成家立业,养家糊口,为自己的妻子排忧解难,多好。”
“可是我家鱼府再不济,也是京城首富,心疼我的照顾我的人,多了去呢。”鱼冰冰托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反驳道:“只要娶我的男人,无论乞丐也好穷书生也罢,都不必为养家糊口这等事操心啊,至于排忧解难……我没什么烦恼的,也没碰到什么麻烦事,不需要啊!”
金御风无语,面对这样一个无忧无虑不知人间疾苦的富贵人家出生的小妻子,他只能沉默。因为,无论他再找出什么理由,都会被她的歪理挡回去。
最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自尊,金御风小心翼翼的问:“好吧,冰冰你告诉为夫,你为什么想找比自己年龄小的男人?”
鱼冰冰一改原来嘻皮笑脸,正色说道:“嗯,是大夫说的,男人在从0岁时就是走下坡路的时候,而女人从这个时候开始变强变得需要更多。如果我找了比自己小五、六岁的男人,我正需要的时候就是他最强壮的时候,这样才能达到阴阳平和供需平衡。如果我们不能幸福,还有谁会愿意照顾谁呢?”
金御风的脸跟随着鱼冰冰的话,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变成灰白加猪肝色,五颜六色就是没有好脸色。
鱼冰冰并没有笑话他老牛啃嫩草的意思,可是现在这头老牛大有发威的意思。她有些害怕的往床里面缩去,只听见金御风大喝一声:“喜儿!出去!清场!”
喜儿识趣的一溜烟跑出去,临走前将门窗关好,还将门外院子里所有侍卫全部撤走,独留他们二人。
据说那天金御风的卧室里传出许多怪异的声音,暧昧的喘息中有鱼冰冰边哭边骂边求饶边申吟的声音,哀嚎惨哭了一整个白天,临到晚上,也只是消停了半个时辰,又开始。
真正是绕梁三日,绵绵不绝。
鱼冰冰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了床,无精打采的泡个热水澡出来,无聊的在院子里打苍蝇。
“小姐,你要是无聊,就做做女红,咱们一起绣个鸳鸯戏水。”
鱼冰冰对喜儿爱理不理,她把打死的苍蝇扔到院里的蚂蚁洞边,看着蚂蚁们排着队将苍蝇搬进洞穴。
喜儿见鱼冰冰闷头不说话,知道她是在郁闷三天前被金御风好好教训了。想当年她鱼冰冰在鱼府,除了要钱时会在大小姐面前低三下气,任谁也不敢惹她,就是祠堂里的老祖宗们也都听她忽悠。
如今她被金御风忽悠得不但失了清白,现在连人都成他的了,还不让出门溜达,明为养身体,实为软禁。
可怜鱼冰冰,每次想趁着好天气出去走走,都被金御风那不知疲倦的战斗力搞得精疲力竭,两腿发软。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跟他说那套老牛不如嫩草的理论,害得他现在天天为了证明她是错的,身体力行,没有一日消停。
喜儿见鱼冰冰穿身绿衣裳蹲在那里,远远看去就是青霉素,换件黑色衣裳倚在树边,便是枯木上的蘑菇。
想了半天,喜儿找来针线,一个个摆好放在躺椅边,说:“小姐,趁着阳光好咱们边晒些太阳边做女红吧!”
鱼冰冰有气无力的伸出一根手指,纳闷的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过我哪根手指头做过女红?”
喜儿吐吐舌头,鱼冰冰除了10岁那年为了要件夜行衣做过女红,还当真没再动过针线。喜儿又搬来文房四宝,说:“小姐,画画吧。”
“听说多喝些墨水人会变聪明点,我看喜儿你是不是考虑一下这个办法。”鱼冰冰不阴不阳的抛出这句话,喜儿神速的把文房四宝全部收拾干净,在屋里四处寻找给小姐消遣玩乐的东西。
终于,在书桌旁看到一把长琴,古香古色,喜滋滋的搬出来,说:“小姐,那咱们来弹琴吧。”
鱼冰冰背手绕着琴转了几圈,伸手招来院子里待命里奴婢,问:“你家主子会弹琴?”
“回夫人,是的。”
“哦,他没事弹些什么曲子?”
“回夫人,奴婢听不懂,檀香姐姐最擅长韵律,平时主子有空便会和檀香姐姐弹上几曲。偶尔十二公主来了,也喜欢拿着这琴玩。”答话的奴婢年纪尚,还不懂什么叫察言观色,喜儿站在鱼冰冰的身后一个劲的冲着她摆手,她也没看见,只是老老实实的把知道的一切,全都说出来了。
喜儿见阻止失败,只好垂下手,抬头一看,小姐不见了!
院子里的奴婢们这也才发现,刚刚问话的鱼冰冰突然不见,正准备四处寻找一番,只见鱼冰冰气势汹汹的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手里提拎着一把斧头,阴笑着走来。
刚才答话的奴婢以为自己犯错了,立刻跪了下来,叩头哭道:“夫人,奴婢错了,夫人饶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