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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女巫的骑士 留侯 2269 2024-11-19 06:49

  古斯塔夫直接否定了助手的猜测,但这似乎很难让他理解。

  “但是,请等一下!”索伦盯着他的上司,睁大的眼睛一眨一眨,似乎不太确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年轻得多的男子过了几秒钟才做出反应,他皱起了脸,脸色就像一头被烙铁戳死的疣猪。“你是在告诉我,不是你让埃里克进入这所学院的吗?”

  古斯塔夫的反应是转过身来,对那个年轻人傻笑了一下。“没错,索伦,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

  …………

  埃里克终于看厌了眼前的景色,决定闭上眼睛,睡上一觉。至少还要过12个小时他才会到达考纳斯,这么长的时间,他想好好休息一下,等他遇到女巫,或者她派来收校长信的人。

  也许在完成任务后,他可以休息一下,在回到学院之前先看看周围景色。这对他单调而凄凉的生活来说,无疑是一个可喜的突破。

  不幸的是,他睡不着觉。他几乎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火车轨道上的车轮声就把他惊醒了。在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几乎把他的耳膜震碎。而后不久,整列火车开始摇晃,震动的强度让他想起了地震。更糟糕的是,埃里克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系好,一直在打瞌睡,他被从坐垫上摔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该死!活见鬼了?”

  埃里克坐起来,摸了摸后脑勺,觉得那里有个大肿块,感觉就像有人用大石锤打了他,他的耳朵里有一种响亮的嗡嗡声,上千个战鼓发出断断续续的击鼓声,在他的脑壳里不断地发出疼痛的节奏。

  然而,这并不是最糟糕的情况,因为这是他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第二次被送到地板上。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他可能会遭受某种脑袋上的伤害。这很糟糕,因为他很喜欢保住自己的大脑。

  “以魔力的名义,被遗忘的地下现在在干什么?”

  埃里克一跃而起,走到车厢边上,从窗口往外看了看,想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但很明显,他和阿万在分别之后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纳维亚省与维尔纽斯省的边境的干裂的沙漠景观,已被崎岖的悬崖面和四周的大峡谷所取代。悬崖的阴影像人对着蚂蚁一样笼罩着火车,挡住了大部分即将下山的阳光。这并没有帮助他弄清楚为什么火车突然决定紧急刹车,但这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埃里克·文德抬头一看,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也很吓人,但最有趣的是。

  “那些是人类吗?”

  埃里克眯起眼睛,凝视着周围的土地,他拨开脸上的红头发,想更清楚地看看火车突然停下来的原因,或者至少他怀疑这是真正原因的征兆。

  离他最近的悬崖顶上站着几个人影,他们的身体被穿得破破烂烂的高领披风遮住了,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一顶兜帽遮住了其余的部分,把他们的脸投进了一片,连埃里克增强了视力的眼睛都也看不见的黑暗中。同时,他也看不出任何能帮助逐渐确定他们身份的细节,但反正也看不出多少细节,因为他们从头到脚都是披风。

  当然埃里克也不是特别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或者是谁。他很清楚,这些人要为使火车停下来负责。同样明显的事实是,如果这列火车是被这些穿着隐藏斗篷的人强行拦下的,那么他们显然是想在这列火车上,找回什么东西或什么人。

  这意味着他们是强盗吗?拦路抢劫的强盗吗?或者他们是一个简单的暴力团伙,想要制造麻烦?他不知道,但他怀疑很快就会知道。

  “情况看起来不太好。”尽管他说了这些话,但他的眼睛变得锐利起来,脸上掠过一丝野性的微笑。虽然大多数人可能会被这种情况吓到,但他所能感到的,只是在实战中检验自己技能的可能性带来的兴奋。血液以更快的速度在他的身体里流动,他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超常工作,他能感觉到肾上腺素在他的身体里激荡,就像一场混乱的风暴冲击着一个小村庄。他感逐渐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行动了。

  这是他的机会,可以看看他能有多好地对付真正的对手,看看他学到了多少。一个测试。是的,这对他来说是个很好的考验。

  埃里克拿起他的剑、剑鞘和所有的东西,把它们绑在背上。埃里克把带子系牢,调整了把手,以便能很快地把它抽出来,然后离开了车厢。

  是时候看看他花在剑术上的那些时间是否真的有意义了。

  …………

  “我回来了,夫人。”阿万走进车厢时喊道。

  年轻的女仆一手端着托盘,端着女主人的食物,用另一只手把门关上。然后她转过身,朝异常宽敞的火车车厢深处走去。

  这次阿万很小心,她只有一次在把托盘端到女主人面前时差点摔倒。

  埃里克的包厢虽然很好,但很简陋,而女主人使用的包厢却是上流社会的缩影。阿万的鞋子滑过柔软的天鹅绒地毯,就像拖鞋滑过云朵。几乎是深红色的地毯与漆过的红木墙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图案,古怪的漩涡和神秘的符号,是阿万永远无法理解的深奥语言。

  不仅装饰仿佛皇室,它也相当宽敞,拥有足以容纳至少三个正常大小的隔间。这一间同样也包括,有一张给阿万的女主人睡的床,还有一间小木屋附在主卧旁边,阿万自己的床就在那里。这样特殊的结构和配置,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个特别的隔间会占据一整节车厢。

  阿万的女主人说,阿万的声音比她们脚下的天鹅绒地毯还要柔和,比最珍贵的荔枝还要甜美。

  然而,这样的称赞并没有让阿万感受到温暖,反而,在不经意间留露出的神情,常常让她充满恐惧。阿万勉强忍住了她的畏缩,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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