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不敢置信
慕鼓看着好奇的离丰和离尘两人,笑的灿烂:“你若想知道,就问他。”
言罢,慕鼓便扬长而去,留下好奇的离丰和离尘两人,缠着玄冥,问那收了慕鼓的高人到底是谁,玄冥说慕鼓没有告诉他,大家不信,玄冥也懒得解释,反正解释对于好奇心极其旺盛的人来讲,也没什么用。
当慕鼓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欧阳千里乖巧的跟在叶轻船身边,正在与一位白胡子老头见礼,老头慈眉善目的,一边打量欧阳千里一边笑着,还不断的点头,显然,老头儿对叶轻船收的这个徒弟是极为满意的。
慕鼓喳喳呼呼就要冲过来,结果途中被一群美人给拦住,美人们巧笑倩兮,口中不断的唤着“三公子”,诚邀慕鼓前去坐坐,慕鼓不愿,结果就被美人们给劫走了。
这一幕正巧被随后跟来的玄冥等三人看到,三位护法不由的摇了摇头,叹息三少如今还是花名在外,死性不改。再看到不远处的欧阳千里时,顿时觉得顺眼了许多,赶紧宝相庄严的过来,认识一下自己这位乖巧可爱的小徒孙。
慕鼓被美人们劫到一座凉亭,他就不乐意了,心道原来自己的修为竟是这般弱,十万年前干什么去了?如今竟然被一群美人给劫了!虽然这等艳遇许多人求之不得,但若是被人说出去了,他岂不丢死人了?
但另一方面,慕鼓又觉得经此一闹,自己总算是找回了一些过去的慕三公子的感觉来,尤其是今日,本着入乡随俗的美德,慕鼓专门换了一身行头,便是曾经年少时,自己觉得最牛逼最招摇最帅,并在慕府门前迷倒云泽的那一身胜雪白衣……
如今当真迷倒这么多妹子,他心里倒也舒坦,觉得白衣飘飘佳公子,自古都是泡妞的不二手段,屡试不爽,心里又生出了高处不胜寒的感慨来——本自云中来,却道云飘渺。
开始的时候,慕鼓还挠有兴致的与大家交谈着,但后来,许是得知了三少在这边的消息,涌过来的美人便愈来愈多,慕鼓看了看自己这身风度翩翩的妆扮,觉得自己这出场的方式太过震撼了。
正愁着该如何脱身,却天上又飞来了两个天仙似的美人,慕鼓眯眼一瞧,顿时愣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是李朝然和云泽结伴而来。
许多人不认识云泽和李朝然,只是觉得两人气度不凡,但太过盛气凌人了,直接就落在了慕鼓的身边,这就是欺负人了。话说仙界垂涎三少的人多了,但先来后到的规矩大家都还是懂的,但今天来的这两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位看上去很妖娆的女子怒斥道:“还有没有规矩了?看不见大家都在排队啊?”
李朝然淡淡的甩了甩袖子,眉眼间威严隐露:“我自己的儿,还用得着排队吗?”
慕鼓尴尬的捂脸。
李朝然这话一出口,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水泄不通的姑娘们,顿时睁大了眼睛,折腾来折腾去,竟然莫名其妙的将未来婆婆得罪了,这哪能行?
李朝然皱眉瞪了慕鼓一眼,慕鼓就当没看见,只见李朝然对众位姑娘微微一笑,很端庄的道:“依我看,你们也不要排队了,再怎么排队,也总有插队的。我儿向来不懂事,爱到处惹是生非,能踏进我慕府的,自然是能降得住我儿的,你们扪心自问,可能管好我那眼高于顶的儿?”
慕鼓郁闷,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找媳妇要找一个能降得住自己的?这是哪门子逻辑?什么排队的抵不过插队的,这话听着,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而且,我心里,早已经有了未来儿媳妇的人选,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等就不要为难我儿了,不管他喜不喜欢你们,他都娶不了尔等。”
李朝然言罢,淡淡的扫了眼周围的粉面含春的众位姑娘,复又看了眼云泽,对慕鼓喝道:“还不走?”
慕鼓愣了愣,“哦”了一声,就跟着李朝然和云泽离去了,李朝然复又回眸看着其中一个女子,意味深长的道:“你也别费什么心思了,没用的。”
看人家姑娘可怜兮兮的,慕鼓愈发觉得的尴尬了,他觉得自己的这位母亲太草木皆兵了,人家姑娘还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呢,就被母亲奚落至此,女孩子脸皮薄,万一想不开,自己的罪孽可就深重了,遂,歉意的看顾人家姑娘一眼,复又尴尬的扯了扯李朝然的袖子:“妈——”
云泽诧异的看了慕鼓一眼,慕鼓才惊觉自己的这个称呼似乎有些太前卫了……
待李朝然带着慕鼓离去,那女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精致的酒杯,杯中还有酒水未饮,她复又抬起头来,看着李朝然离去的方向,想着李朝然方才专门对她说的那句话,她的眸光微微闪了闪,走到一旁,将那杯酒随意的洒到那方的花草间,眨眼间,那里便有一小片花草枯萎了。
慕鼓一边走一边欣赏着蓝影国的花花草草,心里还是觉得比较新奇的,毕竟十万年没好好看这个世界了,心里还是蛮想好好看看的,仙界就是仙界,有仙气的地方,还管它什么春夏秋冬?花儿照样争奇斗艳,草儿照样油绿油绿的,山是青山,水是绿水,确实是风水宝地。
招呼走李朝然,慕鼓对云泽说道:“我妈的话你千万别放心里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凡界的思想都开放的不得了,恋爱婚姻早就自由了……我妈就是太爱我了,管的太宽,到时候总不能她,让我娶谁,我就一定娶谁吧?你知道我这性子,死也不从的,哈哈……”
云泽还沉浸在李朝然的那句“我心里,早就有了未来儿媳的人选”所带来的极度震撼里,开始自然是震撼的,但接着李朝然就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一眼。那一眼,让云泽的心头一跳,她似明白了些什么,又觉得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