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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抢人

相公,奴家有礼了 欢欢呀 2429 2024-11-19 06:50

  果然,等走近了,他才发现老人歪着头,有潺潺的鲜血从他的鼻子中流出,竟然已经死透了。

  他皱了皱眉,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村民看到他,欢呼声顿时停了下来,都警惕地望着去而复返的君潋飏。

  “你竟然还敢回来,快,将他抓住!”

  话虽这么所,村民碍于之前君潋飏的武力,都不敢动手,方才飞出去的两个兄弟骨头都断了,方才才被抬回去医治。

  “把秦如玉交出来。”君潋飏懒得同他们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

  见他如此来意,村民们都站成了一排,满怀警惕地看着他。

  流歌定然已经跑了,他们村子已经少了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让他将秦如玉抢走。为了得到那个女人,好几个村民都受了伤,要是再让她被人带走,他们的损失就大了!

  君潋飏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中,看了一眼秦如玉的方向,便挥了挥袖子,一连串的银针从袖口飞了出来。

  村民们吓了一跳,看到满天乱飞的银针都逃蹿起来,哪里还管得上后面的秦如玉。

  君潋飏趁机上前,拽住了秦如玉的一只胳膊,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快带拦住他,秦如玉已经是我们村子的女人,绝不能让他将人带走了!”

  村民们看到秦如玉到了君潋飏那儿,心想如果村子少了个女人那还了得,赶忙又恢复了斗志朝他冲了过来。

  那番不要命的样子,却是为了抢一个女人回去,还是不属于他们的女人。

  想到他们为此还杀了老人,君潋飏看着他们越发的不顺眼,老人虽然做错了事,却不该是这般死去。他只恨自己没有带着有毒的银针,让他们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好,是你们自找的。”

  他虽然身边带了一个人,可是依旧身轻如燕,拿着钉耙,镰刀的村民们根本无法近他的身,只看到一阵快速变换的影子,已经有大批村民倒在了地上。

  “你……”

  村民话还没有说出口,已经被飞来的银针插入嘴边的穴道,竟然说不出话来。

  “现在还有谁有话对我说?”君潋飏带着秦如玉到了高台上,居高临下望着神色慌张的村民,说道。

  经过方才的打斗,村民们都已经身负重伤,地下一片安静。

  君潋飏冷哼一声,拉着秦如玉扬长而去,只剩下愤愤不平的村民和已经死绝了的老人。

  待回到方才的镇口,君潋飏看到了正等着自己的流歌,这才松了口气。

  三人一同赶路,因为带着秦如玉多有不便,于是找了附近的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番再赶路。

  到了客栈,天昏昏沉沉的,已经暗了下来。

  流歌将秦如玉安排在了隔壁的一间客房,等将她安顿好了,这才回房休息。

  君潋飏正要进去,却看到了匆匆赶过的好友,好友一见到他,便着急地问道:“方才我回了村子,村民们说你将如玉带走了,她在哪里?”

  “你放心,她没事。”

  君潋飏将好友带着他去见了秦如烟,只是她还昏迷着,但看上去脸色红润,不像有事的样子,好友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见妻子早上好好好的衣服,此时却变得破烂不堪,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见好友如此,君潋飏便将村子发生的经过讲了一遍,“……我倒没想到那些村民竟然如此愚昧,竟想到要抢了别人的妻子卖给村里。你可能不知道,那村子贫穷,都是一家去买来一个女人,一起用。”

  好友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过了良久才感叹,“竟然是这样,看来身上的病好治,新病却难医。只希望他们能少糟蹋那些姑娘家的,早点知道自己的罪过。”

  说完,他起身对君潋飏做了一个辑,“还要多谢大哥救了我妻子,这份恩情我毕生难忘。”

  他光是听君潋飏说起当时的过程,就被吓得胆战心惊,更别提是当事人。

  “说什么胡话,不过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听见床上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两人都朝着秦如玉看了过去,发现她的睫毛动了动,只是过了半晌眼睛都还没有睁开。

  “她可以要醒了?”好友有些着急地问道。

  君潋飏仔细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算算时辰也该醒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团聚了。”就要走了出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又道:“等会儿若有事,可来找我。”

  好友知道他医术高明,赶忙答应下来道了谢,君潋飏这才转身离去。

  出了门,他便回了房。方才在路上他瞧见流歌的脸色不太好,心中一直有些担忧,现在正好帮她看看。

  进了门,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

  等走到了窗前,才发现流歌已经睡了。之间她外衣还未脱去,鞋子松松垮垮挂在脚尖,像是马上要掉了下去。

  君潋飏勾了勾嘴角,眼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走过去帮流歌脱了鞋,又扶起她的身子准备脱掉外套的时候,君潋飏这才惊觉流歌有些不对劲。

  她身上的温度高得可怕,脸蛋发红,嘴唇被咬得死死的,看上去很不熟的样子。

  君潋飏不由皱了眉,心中不悦,“这个时候还在逞强,难受不会说出来吗?这般样子,是要谁心疼?”

  心中责备着,君潋飏还是手脚麻利地将她放稳在了床上,抓起流歌的一只手,将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流歌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脉搏理应强劲有力,但此时却有些虚弱。他皱着眉头诊了许久,这才发现流歌并非发烧,而是中了毒!

  “难受……”

  流歌翻来覆去地动着,感觉自己热一阵冷一阵,好像实在睡梦中,但仿佛又听见身边有人在说话。

  头疼的快要炸开了,她攥紧了手臂,想要一次来减轻以待你痛苦。

  君潋飏看到她的指甲深深嵌到了掌心的肉中,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心疼,立马我住了她的手,“别怕,我会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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