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此事后,便骑着毛驴赶去,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是赶去,其实也不过是慢悠悠的骑着毛驴沿路看风景,一日不说五百里,就是一百里也走不够数。
这一日,他悠哉悠哉的行至旧牵山附近,见天色不早,便照旧来到一处酒楼歇脚。
“小二哥,上两斤熟牛肉,四两青花雕,最后来上两个下酒菜。”他用眼瞟了一个空位,边走边说。
“好嘞,这位爷稍等,咱先给您沏壶茶,您先润润嗓子。”店小二龇牙咧嘴的殷情笑道。
他轻轻点头示意,坐下之后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没错,就是沉思,他天生懒散,能坐就坐,绝不会站着,能躺就躺,绝不会坐着。
此次出山,若非与安逸风是多年老友,就算掏金送银也不去,他是一个看缘分的人,好比说人之生死,命中早已注定,人力不可阻挡。
就拿我出剑杀他来说,命中必有此剑斩他,他为命运之斩头使。
“叮铃铃,叮铃铃。”
酒楼外传来了清脆的铃声,众人望去,却见入门者却是一女子,且由上往下看去,却是一双寒星眼,翘珑高山鼻,一对葱白勾玉耳,一点醉香玲珑唇。且再看去只见那身姿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真可谓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她笑嘻嘻的走了进来,身上的铃铛饰品似乎有魔力一般把人们的注意力拉像了她,她一出来,仿佛阳光都到了那里。
但他不一样,楼中其他男子,望着那姑娘的眼神仿佛是一只饿狼对其垂涎欲滴,但他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又懒懒散散的趴在桌子上发起了呆。
那姑娘来这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眼神从人群中一瞟即过,看过之后,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点失望幽禁。
姑娘失望的走了,好片刻,酒楼中的人才慢慢回过神来,只听有人感叹:“真是仙人儿,要是能。。。”
“慎言!”旁边有人连忙拍了拍此人的胳膊,阻止道:“你不知道她是谁?”
“还望兄台指点一二?”刚才说话的人一听,眼神有一丝不解,好奇的拱了拱手问道。
“此人是苗疆大教,蛊教的当代行走,且不说得罪她,你就算是在她背后嚼舌头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啊。”旁人微言慎行,小声低语,眼神透露出忌惮之色。
询问者惊奇道:“怪哉,我在身后说话,她又从何而知?”
旁人摆摆手说道:“蛊教当代行走在此,蛊虫随身,无论是大是小,所有事她都能通过蛊来传信。”
询问者面色苍白道:“莫非现在有无数只你我看不到的虫子不成?”
旁人正要回答,突然门外闯来一个人,焦虑惊慌,脸色苍白,惊慌失措的大喊起来:“大事不妙,大事不妙,祸事,祸事啊!”
众人纷纷围了上去,想要询问出了何事,然而冒失闯进来的人,想来是极为口渴,朝着大桌顺手抓起一壶茶,直接灌入嘴中,他大喘了几口气,平息了下心态瑟瑟道:“安将军出雁门关去往塔坦国各位应该知晓。”
众人点头看向他,想来是等着下文,就算是他,现在也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毕竟,他要去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