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敲乡夜寒,征人不寐忆长安。
雾迷北塞魂泣,草没中原战骨酸。
直望明河临象国,谁将甘露捧金盘。
何年卸甲天河洗,酩酊征歌岁月宽。
此诗可喻雁门关乃兵家必夺之地,历史千载,关于雁门关之厮杀数不胜数,李清源在关山之上眺望着雁门关,心中却也被这千古名关所震撼。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其言果真不虚”李清源感叹道。
“哈哈,兄台是第一次见此关否”忽有一声笑声自李清源身后传来。
李清源也不惊讶,想来是早就知晓他的存在:“不错,却是第一次至此处”
前者慢行到李清源身旁瞅了瞅那青驴面色怪异道:“兄台可真有闲情雅致,一驴走天下?”
李清源这时看向那人,只见那人头戴斗笠,面如火炭,四肢修长,手持一竹杖,脚踏一草鞋。谈笑间自有一出尘之姿。
李清源看罢懒散道:“你不一样,竹杖芒鞋,行天下,观你之行不也是雅致非凡?”
此人哈哈一笑道了声妙哉,正欲再言,却闻前方忽有异动,双方向那望去,此人看着李清源道:“不若同去一观?”
“同去”李清源笑道
“可能跟上?”
“你呢?”
言罢二人且向那异动之处前行,李清源在那青驴之上悠然自得,那青驴说来奇怪,平日里散漫至极,一日里行半百之数也是难得,今前行,犹如奔马撒缰,四足犹如神助,快的异常。
再看那竹杖芒鞋者,竟没落下分毫,也不见其有何动作,脚下生风,观其行迹真可谓是“浩浩乎如冯虚御风”怪不得能凭双足行天下。
顷刻之间二人已到异响之处,此处离二人听见之处相隔十里,若有常人观之,定会惊致与二人的耳力与足力。
那竹杖芒鞋者惊奇的看着李清源的驴道:“却不曾想这世间竟然有能和我腿力一较高低的驴”言罢看向李清源道:“单单只是这驴便能看出你不同凡响”
李清源不在意的挥挥手:“能和我这驴儿的比速度,你这厮也不是凡人,你我之间,做这些吹捧做甚。”
竹杖芒鞋者也不言语微微一笑看向了异响之处,却见那眼力望去正是一座石桥,那石桥不过十米之长,宽也就三米左右。确实是一平常至极的石桥,而桥上,却有不平常之事。
只见那桥中心有几人背靠背手持钢刀向外,承八方皆敌的阵势,而桥前后,都有一队头戴面具之人,这手持钢刀的几人看来是被两面夹击了。
竹杖芒鞋者看了几眼道:“这几人手持的钢刀看起来似是朝廷军队的军器,而那面具,看那形态不似中原之物,如此想来是我大楚军队之人遭到了异族袭击。怎样,你我去帮一下这几人?”
李清源悠悠道:“缘来缘去,命中注定,你我在此时遇到他们,想来是他们命不该绝。如此你去我去?”
“哈哈,这等好事,怎么能让你抢去其中趣味,我且去也”竹杖芒鞋者一声大笑,那身姿中竟透露出一股豪迈之气,只见他一声大喝脚轻点地,身子就如那离弦之箭一般射向那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