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坤摸着缠满纱布的脑袋:“我这是在医院?”
莎莎撇撇嘴小声说:“完了,这脑袋撞傻了。”
夏墨关切地说:“你现在好些了吗?”
洛坤问:“我怎么会在医院?”
夏墨:“你在秦旭的房间被他殴打,是楼下的房东听到声响报的警。”
洛坤想了想,头疼,但依稀记起有个秦旭冲向自己的影像,他是被秦旭撞在墙上撞晕的。
难道不是梦?或者,现在也是梦?
洛坤感到脑袋像要炸开,抱着头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翻过身去。
夏墨因为他的伤情恶化,赶紧按住他,“大夫,大夫,快!”
旁边的护士急忙喊来大夫,男大夫纳闷地说:“就是个普通的轻微脑震荡,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是不是被袭击造成了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不会吧?”夏墨不知道该说什么。
莎莎没心没肺地挤挤眼说:“夏墨姐,放心啦,别的不说,挨打我绝对相信坤哥没问题。”她指的是以前被黑大个在河边草坪上痛揍的事情。
大夫征求意见:“要不这样,如果家属不放心,我们重新做一次脑部CT。不过我说实话,真的没必要,病者是心理上的因素导致现在恐惧。”
夏墨说:“大夫,保险起见,我们再做一次检查吧,毕竟是脑袋。”
大夫:“我去给他开单子。”
夏墨心疼地看看洛坤,对婷婷说:“你先看着他,我去交费。”
莎莎吐吐舌头:“这小子摊上你,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了。”
夏墨:“少贫嘴,你把他看好了。”
莎莎掏出课本一屁股坐在病床边:“大姐放心吧,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背书。”
这是梦?这不是梦?
洛坤在怀疑的过程中,走过熙熙攘攘的医院,躺在CT仪上翻来转去,又浑浑噩噩地返回病房,一切都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的波澜。
好平静的梦!
面前是夏墨买来的晚饭,她又去忙她的事情。
“看什么看,快吃呀!”莎莎将课本扔在床上,发起牢骚:“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竟然要在这里给你陪床。”
“莎莎!”洛坤看着她。
她穿着一件低胸短式的连衣裙,本来就漂亮的美人更多了诱人的性感。
莎莎见他盯着自己看,翻个白眼说:“我就知道你小子是装疯卖傻,这么长时间不说话,趁着夏墨姐不在,你看我就能治疗头疼?”
洛坤:“这是梦吗?”
莎莎:“少来这一套,快吃你的饭。”
洛坤:“我实在想不起来怎么进的医院。”
莎莎:“我也想不起来,因为我根本没见。是夏墨姐让我来帮她看着你的。”
洛坤依旧看着她:“我是怎么去的秦旭家,难道我不是会心理咨询室了吗?你还给我倒茶了!”
莎莎眨眨眼,起身摸摸洛坤脑袋上的纱布:“不会吧,把脑袋撞傻了?失忆啦?”
洛坤看着她的眼睛,想寻找答案,寻找这是不是梦的答案。
莎莎叹口气:“完了,夏墨姐真是可怜,这次完蛋了。”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莎莎回身坐到椅子上:“我哪知道,我见你睡着了就去复习功课,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
“我自己走的?”
“难道还有人绑你?呸,就算要绑,也得是绑我这个美女呀。”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莎莎再叹口气,摇摇头,再次起身走到他身边,抬手试了试又放下手,在小手包里翻腾半天,掏出个发针对准洛坤的大腿扎下去。
“啊……”洛坤嗷嚎大叫。
莎莎很满意地坐回去:“现在你得到答案了吗?”
一个冷冰冰的童声在门口响起:“姐姐,那个人在欺负病人!”
莎莎吓的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才看到门口出现一个女人领着个小孩。
“宋安宁,你怎么来了?”洛坤揉着被莎莎扎痛的腿,他刚刚认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却又看到宋安宁身边的胡家乐。这不符合逻辑呀。“你们……冷夏呢?”
冷夏从门外露出头来:“我看到你欺负那个姐姐了,活该你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