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升听了,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说:“义父知道吗?”
“弘已向主公道过,主公也觉得有理,遂让我与少将军商议。”
“老实说,经前日相处下来,弘自叹不如少将军,一来可为寻找根基、二为走遍天下,开阔眼界,还望少将军答应。”
朱升还想挽留赵弘,但听见赵弘的真心话后,便欣然点头。
“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士卒没有我可以在招集,粮食没有我可以再拨种,但少了你,我从此少了左右手,日后也不可能做的了事。”朱升说。
赵弘听了,顿时觉得心暖,说:“少将军放心,弘必定不复所望。”
接着,两人又是品尝几杯茶,一会畅谈天下大势、一会又是谈论那个阿猫阿狗的趣事,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就在赵弘离开的第二天,朱升结伴黄忠离开许县时,忽然想起赵弘对他说的话。
“老韩有将军之才,兵法韬诲不在我之下,少将军若有一批老弱残兵交付予他,他定能训练出一支披精执锐的精兵出来;老孙勇冠三军,即使二将军来也不过五五波,只是他野心甚大,少将军不可太过重用,要稍稍压制,否则日后会衍生更大的麻烦。”赵弘说。
历史上并未记载过多这三人的事迹,但经过前面的相处,朱升确实发现三人的各有所长,于是点点头采纳赵弘的建议。只是让朱升不了解的是,长期相处下来的同伴,应该是极力的推荐才对啊,为什么对于孙仲,赵弘的看法却是不太一样。
随着这股思想,朱升暂时延后离开的想法,往军营方向走去。
“原地突刺……刺!”
“刺!”
“前进突刺……刺!”
“刺!”
还没进军营的朱升,在外面就听到士卒们的喊杀声,让朱升心中升起了几分好奇。
韩忠并未留意朱升已经进来,而是认真的指挥士兵们变换阵行、遇各种状况下所采取的因应措施,这韩忠果然是个将才,几日不见就把朱升统领的甲士给训练的井井有条。
朱升欣悦的看着这一景象,直到两个时辰后,军队纷纷开始收操。
“啊!少将军何时来了,只是忠此时还是武装,不能行礼,望少将军见谅。”
这时韩忠发现朱升站在一旁,双手拱起对朱升微微一礼。
“无妨,老韩辛苦了,忙了一整个早上,休息去吧!”
“呵呵,都是为大汉尽一分力,何谈辛苦二字?倒是主公及少将军你呢,忙些比我还累的事情。”韩忠笑道。
就在此时,一名骑士疾风而来,娴熟的马术、精熟的使刀,不是孙仲还有谁?
“孙仲!少将军在此,你敢如此无礼?何况你还是个将军,还这么的不济事,怎对得起弘哥的提拔?”韩忠斥道。
孙仲听了,哈哈一笑道:“多久没打仗了,可快憋坏我了,我可不想成日像老韩一样窝在城里练兵,闷死人了。”
“你……”韩忠无言道。
“哈哈哈,你们二人堪称主公的臂膀,老韩是将才,老孙却是上天恩赐的先锋之将,主公有你们,何愁天下不平乎?”朱升笑道。
韩忠听了,脸上露出难得的腼腆笑容,而孙仲还是依然的爽朗大笑。
此后,朱升随着韩忠、孙仲二将,看看昔日的同袍,又与韩忠讨论这战阵之事,至于孙仲麻,则是与黄忠打得不亦乐乎。
告别众将士后,朱升与黄忠正式踏入北上之行,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闻名天下的虎牢关。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诗赋出自于前世‘历史’的元代作家张养浩所着,以其忧国忧民的心思叙述千年来的帝王从建国
到亡国时的种种事迹,老百姓一路追随的明君亦或者昏君,都是在扮演为国流血流汗的角色,一字
一字的充份每个朝代的人们心声。
此时的朱升,看着那美妙山景,心中感同身受;谁也想不到,就在下一秒时刻,这个美好场景就变
成了人们尔虞我诈的血腥战场。
“唉,汉室自从高祖皇帝建立,扫清六合、席卷八方;而武皇帝更是开疆扩土、将胡人赶至塞外,保我大汉边境安危;两百年后,王莽篡汉,天下大乱,各地群雄拥兵自重,光武帝雄才大略,也平地各地,成功复兴汉室,然此时黄巾虽平,地方诸侯却一日坐大一日,汉室危在旦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