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力斯倒在地上道:“他受了拓也兄弟帮助后,竟不当马贼沙盗,金盆洗手啦。”
“总之飞鸟军横扫了凉州,西羌一带,声威远播,百姓们都很感谢你。”赛尔旦道。
看着托木尔也醉倒了,拓也感叹道:“这是应该的,只希望天下太平赶快来到不用再打仗,人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幸福好日子,对了,阿依慕。”
这时黑夜里的天际洒落柔美月光,远方星辰闪烁依稀,格外令人引发怀旧之情。
赛尔旦说道:“她不是瓦力斯的妻子,我想拓也兄弟你有所误会了,曾听瓦力斯说起你上回要去西羌前的事,还有我也听阿依慕说了,这事我必须澄清一下。”
拓也微笑道:“哈,我只是要问阿依慕怎没一起来,原来如此是我想多了。”
赛尔旦道:“她就像我们的妹妹般,孜亚从以前便喜欢她,但她没那个意思。”
拓也有些喝醉了道:“嗯,看得出来,那我明白了,大伙一起回去休息吧。”
“不成,再喝,我们干杯。”瓦力斯说着醉话,赛尔旦道:“足够了,咱们今日喝得很痛快,拓也兄弟你自个儿先回营去,明日部队还要赶路呢,我们三人就慢点,一直聚少离多,让我们多聊聊。”拓也点点头,走回营地的帐篷中。
“男人们间的事聊完了吗。”拓也错愕地看着阿依慕坐在帐篷的毛毯子上。
拓也吓得清醒过来道:“阿依慕萨阿妲蒂,你怎没一起在外面吃。”
帐篷外的月光照耀进来,阿依慕柔声道:“今晚月色很美,我想听听你的事迹。”
“都是打打杀杀的你肯定不喜欢,不如你讲一些西域方面的风土民情吧。”拓也坐了下来,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却开始打盹,阿依慕微微一笑后跪坐着让拓也头躺在自己大腿上,拓也舒服睡了一阵,睁开眼发觉阿依慕朝自己笑。
“阿依慕对不起,我喝多了,居然让你膝枕。”拓也说道:“脚很酸吧。”
阿依慕摸摸拓也额头,开口道:“不酸,但你睡了一个时辰,浪费了时间。”
拓也赶紧起身道:“抱歉,你继续讲,我记得听到疏勒,不,大概是龟兹。”
“呵,傻子,别瞎猜了,都不对,人家都还没开始你就睡着了。”阿依慕笑道。
拓也只能陪笑道:“哈,这……都怪他们三个那么爱喝。”阿依慕道:“你还记得长安城礼宾馆,那晚我们曾一起赏月吗,那情景到现在我仍时常想起呢。”
拓也正容道:“怎会忘记,那时第一次瞧见你的容貌,阿依慕姑娘美丽如昔。”
阿依慕点头,掩藏不住内心喜悦道:“拓也,你真的令人摸不透,就像……”
拓也问道:“就像什么啊。”阿依慕娇躯靠近拓也,在他耳朵旁边低声道:“就像你们汉朝廷的宦官,看见人家主动来你帐篷中也不为所动,是否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在西域绝大部份的有钱商贾都想用金银财宝占有我,幸好赛尔旦的人面广,背后又有你们撑腰,商队势力算强大,那些色鬼才不敢造次呢。”
拓也冷汗直流道:“我不是宦官,可也不能直接证明给你瞧,事实是我。”
阿依慕露出一个罕有的寂寞神情,淡然道:“有三妻四妾,人家排不上你的心里。”
拓也用力摇头,双手挥舞否认道:“不是的,绝非如此,阿依慕姑娘乃所有人梦寐以求的新娘,啊,是妻子,但是我克服不了自己那关。”拓也暗地心道:“若发生男女关系,娶妻生子有了后代,对历史会有何影响,着实令人担心。”
“听说连拓跋婈玥都进过你帐篷,难道你们真没做什么事。”阿依慕再追问道。
拓也马上道:“我发誓没有发生任何事,就抱着一起睡而已,天啊,你别问……”
对琰儿她们所有人,拓也都是真心,最多亲亲抱抱毫无发生男女关系,孩子也是认养的,面对众多美女,拓也努力守住最后一道防线,旦求不让理智溃堤,此时只好胡说道:“这……因为我有一制约,小时候算过命,必须天有异象才能,做到底,比方天空有七彩祥云,北海现凤凰,南山出麒麟等等。”
阿依慕道:“骗人,拓也你这大傻蛋。”说完起身离去,拓也情急一拉。
“啊。”阿依慕脚步不稳滑倒,拓也上前护花,两人抱着翻滚在毛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