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潇潇一个人撑起整个胡家,内心受的委屈确实很多,在下人面前,她要维护自己家主的权威。在女儿面前,她要表现她的坚强,只有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她才真正的是个女人。
而且她女人的这一面,还要深深的藏在心底最深处,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因为她是胡家的家主,胡家振兴的责任全部在她的肩膀上。
林成走过去,轻轻搂住胡潇潇的肩膀,拍拍她,示意她使劲哭出来。
胡潇潇却不哭了,擦干眼泪,反手抱住林成,“我要你爱我,用最大的力气爱我!”
(此处前戏省略一千二百字)
“你受伤了?”胡潇潇感受到林成的粗壮和勇猛,也感受到了他体内那被震伤的内腑。
“恩,遇到一个高手。”
“比你还厉害?”
“只高不低,哦,不说了,专心。”此时此景,说话已嫌多余,或许用动作更能表达人的内心感情。
(此处又省略二千一百字)
云歇雨住后,胡潇潇躺在林成怀里,享受这暴风雨后的宁静,“我发现我真的离不开你了!”胡潇潇的手在林成胸前划着圈圈,“你有内伤,这么剧烈的动作受的了吗?”
胡潇潇不说,林成还没什么感觉,但是胡潇潇这么一说,林成默默运了运内劲,发现自己的内伤似乎是好了一些,他很惊讶,忙问胡潇潇。
胡潇潇也不明其故,“难道**竟然能有利于内伤复原?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连胡潇潇这样的内家拳大行家也不禁摇头。
虽然林成和胡潇潇不明其理,但是林成下地试试运劲打了几拳,果然内伤有明显的恢复。虽然他不明白,但是这毕竟是好事。
“成,我能感觉出来菲菲很喜欢你,我把她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好,”林成重重的一点头。
胡潇潇听完林成的这个承诺,起身出了房间。
胡菲菲此时也回来了,正在前院遇到了她的女儿,顺便逗了她女儿几下,正好碰到了从正厅出来的林成和胡潇潇。
“妈,”
“恩,菲菲,刚才我跟林成谈过了,你去索马里吧,争取迎来我们胡家事业的另一个辉煌。”
投资一个国家的银行业,那就相当于买了台正版的印钞机,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咱们现在回去吗?”胡菲菲跟林成一起出了胡家所在的富安古镇,准备坐车往杭州走。
“等等,我要先去上海见个朋友,你是先回去还是跟我一起?”林成心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在飞机上清清纯纯的女孩。
从杭州到上海的动车,不用一个小时,林成找到水果批发市场,不过木蓉家已经拆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已经封顶的高层建筑,四五年了,终于跟全体住户达成了拆迁办法了,不容易,非常不容易。
林成五年前来上海的时候,还因为帮这里的住户出头而跟华建的少东家带的人干过一仗,也是那时候认识了洪其五。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吧!林成心想。其实如果林成真的想找,那肯定能找到木蓉一家的联系方式,不过这么多年没联系,就不要去撩拨人家了,兴许木蓉早就结婚了也说不定。
在楼前望了一会,林成还是决定走吧,去打扰人家生活干嘛!
林成和胡菲菲刚要走,后面传来一声不确定的问,“小林?是小林吗?”
林成转过头,看到木楠和母亲正朝这边走来,“姐夫,真的是你?”木楠甩开母亲的手,朝林成跑来,不过快到林成身边,木楠看到林成旁边站着一位超级美女,她又有些迟疑,没有直接扑过来抱住林成。
“楠楠?伯母?你们怎么过来了?”林成既然看到了木楠和木母,那就不能随便走掉。
“我,我和我妈过来看看房子盖的怎么样了?我们在这里分了一套一百多平方的大房子,呵呵。”
木楠依旧天真可爱。
“毕业了吗?”
“恩,今年刚刚研究生毕业,这几个月就要找单位实习了。”
这时木母也走了过来,不过她早就看到了林成旁边的胡菲菲,她之所以有些迟疑,就是因为林成旁边站了这么一位美女。
“姐夫,走,回家坐会。”木楠这次大方的挽起林成的胳膊,与木母,还有胡菲菲一起往家走去。
路上,木楠介绍起这个房子,她们是五年前就跟开发商谈好的,大家一起搬迁了出来,结果这个房子陆陆续续的盖了有四五年,前几个月才封顶。
“当时拆迁的时候不是挺急吗?”
“谁知道呢,不过一开始工程进度是挺快,不过中途停了,据说是开发商资金紧张,然后我们就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去年等来了复工。”
“全国经济形式不好,楼市一片惨淡,哎,都是老百姓受苦。”
“是啊,是啊,开发商太不是东西了。”
木楠把开发商恨的牙痒痒,林成有些不自然,鲲鹏地产虽然是王卫在主持,不过他才是鲲鹏真正的老板,木蓉骂开发商,林成怎么听着有点像是也把自己骂进去的感觉。
“来了,进来坐,进来坐。”
这是一间临时的躲迁房,地方不大,有些挤。不过这毕竟是临时的,凑合凑合也就过去了。
“有点挤,别嫌弃。”
“阿姨客气了。”
木母当然记得林成那次来送的大礼,再说了那副金手镯她平时也不舍得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是放起来比较好。也正是由于这个大礼,所以才让木母对林成记忆深刻,在木楠都不敢确定的情况下,木母竟然先一步认出了林成。
“阿姨,蓉蓉呢?”
“她呀,上班去了,楠楠这不正好放假,我拖着她一起去看楼盖的怎么样了,这个地方又吵又挤,我和你木叔一到半夜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
“木叔叔呢?”
“他呀,出去溜达了,退休了也没事干。”
闲聊了一会,木楠一直背着母亲给林成使眼色,林成就知道木楠有话要对自己说。
“那伯母,我就先告辞了,还有事。”
“哦,那行,我就不送你了,让楠楠送送你。”
木楠跟着林成出了屋,她趴在林成耳边说,“姐夫,你这几年去哪了?”
“这几年有些事,抽不出来空。”这话说的林成自己都感觉脸皮挂不住。几年了?还能一点空都没有?
“哦,姐夫,这几年你也不来看我姐,我姐整天心情低落,你不知道啊,她有多伤心,她想去找你,又是一个女生,拉不下这个脸。开始的时候我妈还劝我姐说,人家肯定是有事,要不然肯定就过来看你了,不过半年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二年,三年过去了,也没你的消息,我妈就沉不住气了,非要给我姐介绍对象,我姐也老大不小了,也到了大龄圣女的边缘了,差一点就成剩斗士了,我妈逼的她又紧,所以我姐就不大回家了,回家了就要听我妈唠叨,我都替我姐感觉委屈的慌。”
木楠边说,边看林成的脸色。林成很惭愧,他只是偶然才想起这个女孩,不过人家女孩却一直把他放在心上,自己却是对不住人家。
“楠楠,你姐现在在哪里,我想跟她谈谈?”
“我姐,我姐现在在虹桥机场地勤。”
“那好,我去跟她谈谈吧,你去吗?”
“好嘞,我也去。”
木蓉已经由空姐转为地勤了,不上天了,工资就少多了,不过木蓉的精神状态和精神面貌的确不适合再在天上飞了。
后来木蓉的机组长就找了个门路,给木蓉安排在地勤。
所谓的地勤,就是机场服务人员。这个工作不累,但是也说不上清闲,不过比起空姐来说,起码没有了危险性。
“姐,我来看你来了。”木蓉蹦蹦跳跳的来到姐姐木蓉旁边,后面跟着林成和胡菲菲。胡菲菲不管是在去木蓉家还是见到木楠,都一语不发,她倒不是生气,也不是吃醋,而是感觉自己越说话,情况会越糟糕。
木蓉看到后面的林成,她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她恨林成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跟自己联系,害得自己单相思一天又一天,度日如年。
林成看到木蓉的样子,他也很惭愧,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说的清楚些好,要不然一直误会下去,也许会更麻烦。
胡菲菲这时候没跟进来,她知道何时自己该出现,何时该隐身。
突然,木蓉绕过木楠,直冲向林成,双手不停的朝林成打来,木蓉的这个力量,即使再加一百倍,也不会对林成造成任何影响,不过这拳头不是打在他身上,而是打在他的心上,他很惭愧,为什么痴情的女子都让自己遇到呢?他本来想,自己跟木蓉根本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不过是碰巧去了一趟她家,然后送了给她父母两件礼物,然后她妹妹开玩笑似的叫了自己几声姐夫,自己虽然对木蓉有好感,但是却绝没有想到木蓉会用情如此之深。
“好了,姐,姐夫刚才去咱家了,妈也看到他了,不过,”木楠本来想说姐夫还带了个绝色美女一起,不过她往回一看,那个美女并没有跟进来。不过带了小三的姐夫,还能叫姐夫吗?虽然木楠刚刚毕业,但是这方面的认识却也不少。
“不过什么?”木蓉打够了,刚好听到妹妹的话,于是顺口问道。
“哦,没什么,我和妈妈正好要去看房子的时候恰巧遇到的姐夫。”
“还叫姐夫,也不问问人家是不是愿意当你的姐夫?”木蓉有些挤兑木楠,实际上是讥讽林成。
“蓉蓉,我首先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我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用情这么深,或许有人会因为有你这样的美女喜欢,而产生一种自豪感吧,但是我没有自豪感,反而有种负罪感,真的,我耽误了你,而且是女孩子那么美好的青春时光,我对不起你。其实我也对你有好感,不是喜欢你的美丽,而是你的纯真打动了我。为什么我说对不起你,那是因为你用情比我深,我同时喜欢好几个人,但是你却只等我一个,我跟你说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是希望你别耽误自己,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林成这番虽不华丽,但是却真挚的表达,让木蓉眼中的泪水彻底放开了闸门,倾斜而下。旁边的木楠也跟着姐姐流泪。
“姐夫,以前我姐跟我说过,她长这么大,只喜欢过一个人,你这样对我姐姐太残忍了。”
林成又何尝不知呢,不过自己天生就不是个能八面玲珑的应付这种关系的人,他只能把话说开,让木蓉去另觅佳偶。
木蓉跟苏青莲,胡菲菲等人不同,她俩毕竟属于江湖儿女,很多事情的看法跟普通人不一样,而木蓉却是典型的邻家女孩性格,这种伤害对于她来说,的确是太深了。
林成转身要走,木蓉却拦住了他,“你现在在哪里?干什么?”
林成苦笑,“索马里,当海盗。”
木蓉当然不会相信,她只会以为林成这是一种托词,不愿意告诉自己而已。木蓉看着林成和门口的胡菲菲一起出了机场大厅,直到看不到两人身影,木蓉才回过头来,木楠正眼巴巴的看着她。
“姐姐,我感觉姐夫好像真的有苦衷,兴许他真的在索马里当海盗呢?”
“他跟海盗八竿子打不着,你会相信他说自己是海盗吗?”木蓉反问。
“这个,这个,”木楠自己都不相信一个国人竟然会跑去当海盗,除非他疯了。
木楠拿出自己的苹果手机,接上机场的WIFI网,木蓉刚刚坐下,平定了下心绪,准备工作,不过木楠拿着手机大喊,“姐,你看,你看,你快看,姐夫他真的在索马里当海盗,你看,这里有他照片。”
木蓉接过木楠的苹果手机一看,也不知道谁拍的照片,把林成拍的那么帅:林成气定神闲的站在飞驰的甲板上,海风卷起了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