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沙拉忝为一国之主,他傻吗?他肯定不傻。昨天自己才刚刚跟阴阳人分别,而阴阳人肯定是去英国找这个东方人去了,不过他没想到这时,这个东方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阴阳人肯定会扑个空。很可能明天根本赶不回来,所以阿布沙拉才跟林成约的后天,方便从容布置。
“行,就后天。”林成根本不怕阿布沙拉耍什么花样,因为他随时能掌握阿布沙拉的生死。
“那请您到楼上休息?我这里有房间。”阿布沙拉小心翼翼的陪着小心。
“哈哈,算了吧,我要是在这里,你怕是要失眠了,记住后天,如果你后天反悔了,那油田我也不要了,我就要你的命。”
说罢,林成转身出了阿布沙拉的王宫。
明天早上,就是和那个东方人约好移交油田的时间,但是这个所谓的狗屁杀手,只是说了一句他知道了,就再也没信了,差点把阿布沙拉逼疯。因为现在阿布沙拉还没见到这个著名的杀手,阿布沙拉都怀疑他是携款潜逃了,因为五千万美金,足够携款潜逃的条件了。
阿布沙拉本来的打算是见了阴阳人的面,亲自跟他谈谈,计划下行动的详细细节,争取不出任何的纰漏,但是这个阴阳人自从跟自己通了一个电话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阿布沙拉一晚上没睡,就是等这个阴阳人给自己回消息。他由等待,到失望,最后绝顶失望,也没等来阴阳人的信。
不过阿布沙拉昨晚就做了两手准备。他把油田的所有资料全部准备好了,如果阴阳人能准时出现,两人两败俱伤那是最好,当然阴阳人胜了也行,不过是五千万而已。但是如果阴阳人失手,那自己为了保住姓名,就必须把油田送出去了。
当然给油田,这是最后的一招,谁不知道油田就是聚宝盆,流出来的都是液体黄金。而且萨格油田的原油都是最高档次的轻质原油,是质量最好的,不到万不得已,阿布沙拉是不会放弃的。
不过阿布沙拉也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阴阳人身上,他还准备了另一支秘密的部队,作为后备军。
不知从容之后,阿布沙拉才动身前往萨格,身后跟的是他的皇室卫队,其中那两个无限制格斗高手就是阿布沙拉的贴身保镖。
“国王陛下,您早啊?”
林成昨天又参观了一遍萨格小镇,然后把这个因为盛产原油而聚齐成的小镇,详细参观了下,具体的数了数驴头打油机的数目,
林成不禁在心里赞叹,确实是一个大油田!
“哦,米斯特林,你好。”
“阿布沙拉陛下,咱还是赶紧把交接的事情弄好,你知道的,我很忙。”
“行,行,请,我马上就召集负责人来,然后咱们就交接下。”阿布沙拉一眼就看到躲在人群中的阴阳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昨天一整天,一整晚,阿布沙拉都在咬牙切齿的恨阴阳人,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这并不是因为他坑了自己的五千万美金,而是因为他破灭了阿布沙拉心中的那丝希望。
不过刚才在一闪的工夫,阿布沙拉突然看到了人群中的阴阳人,但是只是一眼,但是这一眼阿布沙拉却看到了阴阳人眼中的自信。阿布沙拉突然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起来。阴阳人既然能称冠全球杀人第一人,那总是有他特别的手段,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坐在今天这个位置。
阿布沙拉看到了阴阳人,就着急去安排,躲开阴阳人和这个东方人交战的现场,两个人都是神出鬼没的高手,阿布沙拉怕自己在两人的交手下殃及池鱼。
不过等阿布沙拉磨磨蹭蹭的召集了萨格油田的领导人过来,林成依旧好好的坐在沙发上等他,好整以暇,丝毫没看出什么异状。
“米斯特林阁下,这是油田的手续还有,生产负责人,业务负责人,财务负责人,现在咱们在这份合同上签了字,他们就是你的手下了。”
阿布沙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阴阳人还不动手,但是他却没有理由拖延下去了。只能是按照最坏的情况来。
阿布沙拉的最后手段就是,如果阴阳没来或者是败于林成之手,那他就派自己的火箭弹部队,把这里变成一片火海。
林成有至诚之道,他会没感觉出此行的危险吗?那不可能,正因为林成感觉出这次大惊大险,但是却没有生命之忧,所以他才安然赴约。
现在,林成对他那神奇的至诚之道越来越信任了,在新加坡荣家,也是险死还生的局,至诚之道就能准确预计到有惊无险。
林成能猜出阿布沙拉准备了后手,不过等正式转让完毕,如果他敢露出他的獠牙,那自己就会虎口拔牙,把他的獠牙拔下来。
林成知道,尽管阿布沙拉留了后手,但是却绝对不会把自己搭进去,自己紧跟这阿布沙拉,那就绝对不会有危险。相反,阿布沙拉在离开的时候,林成的精神绷的很紧,紧紧的锁定了他。
所以,林成在阿布沙拉离开的这段时间,外表看似轻松,但是心神却丝毫没有放松,凝神观察这四周的一举一动,所以周围的风吹草动,林成无不了然于心。
所以阴阳人才因为林成的凝神戒备,而没有找到最合适的出手时机。从阴阳人第一次见到林成,就感觉出了这个人的强大,甚至比自己丝毫不弱,这样的高手,阴阳人在得机得势的情况下,自己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在他凝神戒备的时候了。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林成放松心神的时机。
这边阿布沙拉和林成经过简单的沟通,把人员和油田的所有手续,交接完毕,从现在开始林成就正式成为这座萨格油田的新当家人。
萨格油田绝对是个聚宝盆,日产原油一百五十多万桶,一百五十万桶是个什么概念?那相当于两个大庆油田的产量。
突然,一阵彻骨的寒意,直冲林成的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