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猛人!
至于秦天则稳如泰山,就像这一切都不关的他的事情似的。
见状,眼看着玉清真人就要身死,公孙离阳不见秦天动手,忙是凝识传音道,“先生,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
他知道秦天不会见死不救,可这般紧要的关头,他又不敢赌。
秦天微微一笑,眼瞧太极图就要将玉清真人吞噬,秦天瞬间动手,只是一剑,就将宇文殇的太极图破去。
同时,秦天也给公孙离阳传了一句话,“允诺帮你办的事情,已经办了,两不相欠。”
秦天所等的就是公孙离阳的这句话,毕竟他当初欠了公孙离阳一个情,若不等着公孙离阳说这话,他救了玉清真人,只能算是救自己的属下。
那么当初允诺公孙离阳的一件事,就还没有完成,如此一算,这样就是亏本的买卖,秦天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而且,秦天可以笃定,公孙离阳一定会说话的,若他不说,玉清真人一死,公孙离阳没了后手,成婚一事,就势在必行了,这是公孙离阳不能接受的。
况且,公孙离阳也不能让秦天取公孙轻舞,因为这件事情,超出了公孙离阳许诺让秦天办事的范畴。
大殿之中,听到秦天之言,公孙离阳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他本想着,秦天定然会救玉清真人,那么秦天欠他的事情就还有效。
若今日秦天能活着离开,这个承诺的价值可就不一般了,若秦天死了,那也无所谓,反正让秦天做的,也就是坏了这一门亲事。
“你是何人!?”宇文殇眼神微微一凝,神色之间多了一丝的忌惮之色。
他的太极图强到何种地步,他自己很清楚,秦天竟能如此轻易的将太极图破去,实在不凡,不得不令他忌惮。
“吾名秦天!”秦天坚定说道。
话音一落,大殿之中,除了公孙离阳之外,其余的几位家主和宗主皆在同一时间站起身来,眼神紧紧的盯着秦天,目光之中,有惊讶也有杀机。
围观的众人也是哗然一片,
“秦天!?他就是秦天!?”
“怎么了?他……很有名吗?怎么看你们的神情如此震惊呢?”
“你什么年代的人!?连这也不清楚?秦天啊!那可是以一敌四,击败了四位年轻一辈最强者的猛人啊!”
“佛家的圣菩萨,道家的方玄机,东方家的东方辰逸,靠山宗徐向龙,四人围攻都败在了他的手中啊!”
“什么!?这……这可能吗?他当真有这么猛!?”
且不说东方辰逸和徐向龙,就单单说方玄机和圣菩萨,这两位,可是天界年轻一辈最顶尖的两位高手,还是联手,竟是败在了秦天的身上,实在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你就是秦天!?”宇文殇再次问道。
秦天淡淡一笑,“何人敢冒我之名!?”
放眼整个天界,冒谁的名,也没有人会冒秦天的名字,毕竟秦天得罪了佛、道两家,还有那么多世家宗门,谁没事冒充他,纯属就是活够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天能清晰的感觉到,宇文殇双眼都在冒着精光,一身战意澎湃到了极致。
这样的对手,一直以来都是他所渴望的,他虽疾病缠身,可其热血不止。
“秦天小儿,就是你杀了我的儿子!?”一声雄厚的声音响起,恐怖的威压也在这一刻降临,苍穹之上,乌云滚滚,雷霆闪耀。
一身穿金衣华服的男子站在秦天身前,细细瞧去,此人也就四五十岁的容貌,身高一米八还多,眼睛一大一小,闪烁着威严,这位就是赵家的家主,赵狂澜!
“你儿是谁?”秦天问道。
赵狂澜怒喝道,“我儿赵云帆,可是死于你手中?”
“是!”秦天缓缓答道。
见秦天承认的如此痛快,赵狂澜身上的杀意愈发的浓烈,“既如此,今日你不能活!”
话落,又一中年男人上前,其面容黝黑,络腮胡子,脸极长,光着头,冷声问道,“我爱徒徐向龙的手臂,也是你砍断的!?”
听到其问话,这位的身份也就毫无疑问了,正是靠山宗宗主,徐玄策!
“不错!”秦天淡淡回道。
徐玄策也是双眼微微一眯,冰冷的杀机闪过,“好!很好!今日,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话说着,赵狂澜和徐玄策便要动手,将秦天击杀,此时,公孙离阳忙是说道,“我知道,两位和秦天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他也跑不了,不如先将在下的家事解决。
往后,若有差遣,公孙家欠的这个人情,定然会还的。”
此刻,公孙离阳自然不愿让秦天死去,秦天一死,这婚礼必须进行下去,可非他所愿啊!
宇文护则忙是说道,“杀了他,事情不就很好的解决了吗?公孙兄这是何意!?”
这一刻,宇文护是动了真怒,公孙离阳此话,简直已经将心照不宣的事情,摆在了明面上,如此一来,就是当着如此众多人的面,狠狠的打他宇文家的脸啊!
见宇文护动了怒,公孙离阳安抚道,“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件一件办。”
只给宇文护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公孙离阳便没有再和宇文护说别的什么。
至于赵狂澜和徐玄策也是冷哼一声,暂时罢手,这个婚,不仅仅是公孙离阳不愿成,他们自然也是不愿的。
宇文护要和公孙家成婚的原因,自是为了公孙家的至宝,如今几大世家宗门的实力都差不多,宇文家一但得到公孙家的至宝,那么这对于宇文家就是如虎添翼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自然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如今中州的局势,乃至整个二重天,看似平静,可积蓄多年的暗流,是愈发的汹涌了。
至于秦天,有这么多强者在,他也逃不掉,所以当务之急,还是不能让这婚礼继续下去。不让宇文家强过他们,这才是第一要义。
宇文护见此,心中之气氛,简直快把肺都气炸了,一个是杀子之仇,一个是伤徒之仇,两人竟还能压制住情绪,当真是令宇文护恨的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