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是她自己穿的,霍棱在她醒来前就离开了,程心语留下来帮忙。
来到手术外,病人交了针灸费用一类的,拿着药,要走的时候,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医生,你们会保护病人隐私的对吧?”
“这是自然,这里是经过严格检查的,你放心,这个药记得按时吃,你的情况不意味着你以后也没事,只是暂时性地改善,具体的需要慢慢调理。”
霍棱有些啰嗦道,不当医生还不知道啰嗦是什么,当了以后,看着以为自己就没事的病人,难免会提醒一下。
病人看着霍棱微笑了一下,羡慕地和程心语道:“遇到他,是大幸运。”
说罢,她就离开了,心中没什么担忧一说,小心翼翼是必须的,但杞人忧天就过了。
诊所里,霍棱收回王小身上的银针,和王小道:“今天的惩罚也就差不多了,下不为例,不然你的零花钱……”
“师傅,你放心!上刀山,下火海,这里是我的家,我一步也不会离开的!”
王小信誓旦旦道。
霍棱摇了摇头,和李娇娇道:“这样下去,他肯定会离开你的,就像玩腻了一个玩具。”
李娇娇怔了一下,看着王小,她的心中突突的,霍棱不说她还没感觉,霍棱一点醒,她隐约感觉事实如此。
“小迷糊,你听我解释,这不是师傅说的那样。”王小着急道,他忘了刚刚才恢复行动能力,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
李娇娇连忙跑在他身边,扶着他来到属于他们的诊桌坐下,道歉着,也害怕着。
最后哭着鼻子,趴在王小的耳边呓语:“王哥哥,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始作俑者霍棱和程心语聊着不久前发生过的事儿,夫妻之间谈心,什么都容易好说得很。
晚上,他们在客厅的沙发床上看星星。
霍棱在这之前就修行过了,现在,他在吃着程心语的豆腐,程心语对他偶尔设防,最后一步,她肯定是不会现在交出来的。
“老婆,你的白兔又大了一点。”
霍棱坏笑着道,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溜进程心语的白色T恤里,解开文胸,和白兔玩。
程心语面对霍棱这么过分,不得不和他道:“霍棱,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请叫我的名字,程心语!”
“噢,老婆,你身上好香啊,是抹了什么香水吗?”
霍棱转移着话题,他的双手已然进军。
程心语浑身触电般一颤,嗔怪地和霍棱道:“霍棱,你没有个正经样,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心语,我这是按摩,不是吃你豆腐,还有,你也没拒绝,你要是拒绝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得手?”
霍棱说着,压着程心语,吻上了她的玉颈。
程心语经得住这样的大动作吗?娇呼不已,她轻轻地推着霍棱,和霍棱道:“老公~,求你了,别——别这样,疼,疼……肚子疼……”
霍棱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程心语搂住了他的脖子,咬了一口,重不重,她舍不得重咬。
“你这是怎么了?”
霍棱疑惑着爬起来,看到了满头大汗的程心语。
程心语虚弱地解释道:“这几天身上的来,按惯例是明天,谁知道今天就来了。”
“噢,对,对不起。”霍棱立即起来,和程心语共同面对这个问题。
先是洗了个热澡,其次就睡觉了,肚子疼谁能怎么办?一切看天意,天意要是善良,今夜就没事,天意要是恶,明天……整天都是呵呵的。
被子中,程心语担忧地问着霍棱:“如果一会儿巨疼怎么办?”
“以前有过吗?”霍棱反问道。
程心语沉思了一会儿道:“老公,以前想不起来了,但今晚上,你陪我吧,你给我揉揉肚子,和我聊会儿天什么的,反正渡这个劫就行!”
是这么轻松?霍棱是不信的。
半夜**,程心语感觉大卡车压过肚子,她没想叫醒霍棱的,但实在是太痛了,所以……她小声的吃痛。
霍棱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打开了床灯,用纸巾擦着程心语头上的汗水,问道:“心语,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
程心语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