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不远处,霍棱、程心语和福泽正在对峙,注意力十分集中,完全无视了他们。
福泽一个劲地点头,仿佛在说,“你小子等着!”
霍棱还不至于因为福泽这样,就退步,转身和程心语道:“我们也去坐吧,慢慢谈,看看老东西能说出什么花来。”
程心语有些犹豫,善良的她对谁都讲医德。
随着霍棱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她有点紧张的脑海完全懵住,反应过来,已经坐下来了,而且还是一个非常羞人的姿势。
她想着,“完了,在小胖子和小徒弟面前贤惠的模样没有了,啊啊啊!程心语你要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儿,等老爷爷走了再说!”
福泽见此,无视刚刚发生的一切,平静地坐下来,和霍棱道:“老家伙,平生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你是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前辈,你别打我的主意有的商量,你打我的主意,什么都不好商量。”
霍棱边说着,边把玩着程心语的手。
福泽嗯了一下,和他道:“年轻人合作互赢怎么样?老家伙很看好你。”
“……”
霍棱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玩着程心语的手,和程心语道:“心语,姜,老的辣,对吧?”
“……对。”
程心语有点尴尬地回答道,她不回答吧,显得霍棱一个人自言自语,她回答吧,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霍棱抬头看着福泽道:“前辈,听说过姜太公,愿者上钩吗?你鱼钩是弯的懂吗?我不上弯的钩。”
“看样子,老家伙不拿出诚意,是不行了。那是一株药草,七彩的圆珠,珠子上有月痕,生长于冰川,成熟于海南,结合了数十个二月二十五出生的童男女之血。”
福泽详细地道。
霍棱就像听到岛国新作一般,坐直身子,看着福泽激动道:“是血月珠!又名回生珠?!”
“年轻人挺博学,福门的血月珠并不是完整的,用过两次,还能用一次。”
福泽点着头道,要是他孙子福宝也这么博学,福门诊所交给他也放心了。
程心语不解地问道:“血月珠,有什么用?”
“第二条命。”
霍棱说着抱紧了程心语,血月珠就这么强势,强势到他也心动了。
别人会担心这血月珠是真是假,他传承记忆中有着不计数的药材种类,和辨析的方法。
见霍棱这个样子,福泽的内心终是松了一口气,这小子再不动心,他就真找不到能吸引住他的东西了。
“两天后,福门诊所总部,福乐天见,友人有两个双胞胎儿子,这俩孩子都患病需要动手术,我们看谁能救活手中的孩子,救活了,血月珠是你的,救不活只能怪这孩子命苦。
对了,这件事媒体会参与,年轻人你赢了,证明你比老家伙医术要强。”
福泽看似很合理地道,但只是他的片面之词,孩子救死,霍棱的麻烦会很大,而救活了,友人会感激他。
心思单纯的霍棱点了点头,抱着程心语起身,和她道:“心语,我们送他出去,他毕竟是一个老人。”
“嗯,我还以为你——”话到嘴边,程心语吐了吐舌头,没有继续说,对霍棱满意地笑了笑。
送走了福泽,日常上班。
霍棱的心情很好,看起来什么都好商量的样子,求得李娇娇原谅的王小立即抓住机会请假。
“请可以,明天和今早上一样早来。”
听霍棱这么说,王小高兴地不知所以然,险些连北都找不到。
牵着李娇娇的手走出去的他,没一分钟就折回来了,他身无分文的出去和李娇娇看风景?
求了程心语半天,求到了饭钱和出去玩的钱,代价?这个星期的零花钱泡汤。
他们离开,只剩下程心语和霍棱,俩个人相互看着。
“心语,你想说什么?”
霍棱率先开口道,和程心语对视,他感觉心中毛毛的。
程心语和他道:“霍棱,这血月珠是给我准备的吗?”
“不是,是给我自己准备的,你不是有幽冥花?”
霍棱转移着注意力道,他自然还是为程心语准备的,谁能保证一个人绝对不会死呢?反正身为神医的霍棱是不敢保证。
程心语嗯了一下,转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星,扑在了霍棱怀中。
霍棱一懵,抚着她的后背道:“又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