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棱摆了摆手,对于这种病人,谁爱治不治,活着和死了区别不大,就是迟一段时间的问题而已。
这个病人也耿直,知道自己不会死,这医生这么多事后,果断决定换一家诊所。
程心语看着沉思的霍棱刚想安慰几句,霍棱抬起头来和她道:“我准备在诊所外,立块牌子,上面写着身体最重要者进。”
“霍棱,是不是有点以偏盖全了?这样对那些不在意身体的是不是太残忍?”程心语劝道。
霍棱皱眉解释道:“不在意身体的人,完全就是不想活,我们诊所不接这些想死的人,我们救想活的人。”
说着,他起身去找木牌,用那种很粗的黑笔在木板上写下一副对联,上联:身体重要者进!下联:拯救想活的人!横批:神医盖世!
他写完,让王小去挂,王小超级不想,最后屈服于霍棱的压迫下!什么节操都抵不过,准备教李娇娇新花样的霍棱。
李娇娇今天较之昨天,锐气初现,她脑海大致有这么一个影子——保护王小。
对联一祭出,吸引了很多病人,本来不怎么忙的诊所,一时间人多了起来。
始作俑者霍棱在想要不要把木牌摘下来,好在这些人都是一些小病,和之前的那个病人相比这些人有点杞人忧天,肯在身体上大笔花钱。
霍棱把他们一一送走,就中午过了点,到了下班时间,李娇娇和王小出去享受人生。
霍棱和程心语这里吃过午饭,休息,程心语今天身体稳定了很多,痛经只是轻微可以忍受。
午觉睡了一半,程心语的肚子又开始作痛,她浑身轻轻地颤动,霍棱感知到不对,逼自己醒来,给程心语揉着肚子,安慰她会过去的。
是啊,会过去的,午觉的另一半就是这样过去的。
下午**,开始上班。
没多久,福宝恬不知耻地又来了,他没看程心语,看着霍棱道:“这是一百万,但我不承认我们福门医术比不上你的缘行医术。
昨天,我的手术也成了,你知道吧?”
“小宝,你是不是想说,你救活了,然后那个病人又意外了?那你解释一下,这一百万是什么意思,事实胜于雄辩,你是不想向我低头?”
霍棱说罢,玩味地看着他伸过来的银行卡。
福宝的脸色变了变,还是把银行卡放在霍棱的诊桌上和他道:“这是一百万,密码是程心语的生日。”
“心语你生日多少?”霍棱下意识问着身边整理医书的程心语。
程心语一怔和他道:“97,二月十二。”
霍棱点了点头,看着福宝道:“你改密码,应该问问我的生日。”
“……小白脸,昨天你没接电话,不说这个了,我想和你再比试一次。”
“小白脸你骂谁?你说比就比?你这次可以这么说,你下次也可以这么说,现在去和媒体证明吧,你福门医术什么都不是。”
霍棱说着靠在座椅上,不屑地看着福宝,像福宝这类型人,他会本能地归为输不起。
福宝忍着怒火道:“这不同于钱,这是二十万,就当是跟你买我们福门的声誉!”
“声誉不同于钱……小宝,你逗你爸玩呐,你声誉都值这个价,你福门名誉这么不值钱?我给你三十万,买你福门名誉,你说你福门都不是。”
霍棱说着把诊桌上银行卡丢在福宝身前。
福宝又从身上拿出一张银行卡,和霍棱道:“一共一百三十万,你满意了?这差不多是你两年的积蓄吧?”
“三年,钱放这儿吧,以后和人赌,别赌这么大。”
霍棱说着摆了摆手,示意福宝——受到钱了,你可以滚了。
福宝从身上抽出一张银行卡,和霍棱道:“这里面有二百万,我再和你赌一次。”
“你家这么有钱?可是你爸爸穷,你说……怎么赌吧。”
霍棱说着,把程心语的手借玩会儿。
程心语无语,在福宝面前,她肯定要给霍棱面子的。
福宝道:“小白脸,还是两台手术,不过,是我爷爷和你比,你赢了,钱你带走,程心语我当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打了小的,老的出来?小宝,你爸呢?没继承你家的绝世医术?”
霍棱嘲讽道,他在拉着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