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爷话,阮七小姐和苍歌来过,他们是悄悄**进来的,奴才本来想要去告诉他们说您不在府中,但是看她们轻手轻脚的样子,似乎不想让奴才发现她们,所以,奴才就装傻,没有管她们,后来她们就去了荷心居,再后来这些奴才就被几个美女追赶着到后花园,本来这些奴才们是不敢染指她们的,但是这些女人们好像是吃错药了似的,个个如狼似虎地扑向众奴才,她们都很美,奴才们没把持住,就...就被这些女人给上了,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哈哈!
"小七七,你果然是爷的幸运星啊!"
闫千傲笑起来。
"爷,您什么意思啊?"
小贵子一头雾水。
"哼,去做你的事儿去!"
闫千傲怎么会告诉他,一定是苍歌和阮朱琪给这几个女人下了什么请药了,然后这些女人们才会见着男人就缠上,把奴才们给上了。
早上和苍歌从外面回将军府,阮朱琪一进门就感觉那里不太对劲儿。
她低头一看,不觉惊讶,"门槛呢?谁把将军府的门槛偷走了?"
"回七小姐话,门槛好好地在那里呢,没被偷走!"
门槛小厮顶着熊猫眼小心翼翼地回复她道。
"既然没丢,你干嘛不把门槛按上?混账东西,你是想让野猫都跑进府来吗?"
阮朱琪一通训斥,那边小厮们却大喜过望,"七小姐,您的意思是让奴才把门槛按上吗?"
"你废话,快点按上,我说怎么那么不习惯呢,原来是你这个混账东西把门槛给卸下了!"
阮朱琪气咻咻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进府了。
身后众小厮齐刷刷地跪了一地,齐声高呼,"谢谢七小姐!"
"谢个屁,我也没做什么很对得起你们的事儿啊?"
阮朱琪还是一头雾水。
苍歌却摇头叹息了,唉,看来在阮家当个小厮也不容易啊!
中午,小贵子来到阮大将军府,说是他家太子爷邀请阮七小姐以及阮家六位公子一起到安雅居吃饭。
六位公子一起集到阮朱琪院子里,问,七妹,到底要不要去?
"小嫂子,你看我家太子哥哥也是一片诚心诚意的,你干嘛不去啊?"
苍歌在旁边当说客。
小贵子也是极力对着丹青挤眉弄眼,那意思,丹青妹妹,你倒是帮着说句话啊?
喵呜!
主人,小白也想要吃好吃的!
小白狐在一边拽着阮朱琪的裙摆,绕啊绕,被阮朱琪一脚踹出去,它嗷的一声,迅速跑到角落里,画圈圈去了。
"哼,既然他有钱花不了,我们干嘛不帮着他花点呢?去,为毛不去?"
阮七小姐一拍桌子,外面六位公子都欢呼了,"哈,这次可以吃土豪了!"
苍歌咋舌。
低声对小贵子说,"你快回去告诉太子哥哥,一定要多带银子啊,这几位可都是饿了几天,专门等着吃他了!"
"嗯嗯,奴才明白!"
小贵子慌忙回去禀告他家主子去了。
安雅居。
阮朱琪到的时候,闫千傲已经到了,正坐在二楼的雅间里等着他们呢!
掀开帘子,阮朱琪走进去。
看到那个俊美如妖孽般的破太子,她就有气。
这几天都不见他去将军府寻她了,还说什么要娶她?结果呢,南皇赏赐了他几个美女,他就玩得忘了阮朱琪了!
"怎么没带着你那几位美女侍妾啊?"
这话说的,一股子酸。
苍歌和丹青相互对视下目光,暗中做酸酸的表情。
"我怕她们会在你面前羞愧的咬舌自尽,所以本着善心就没然她们来,咱们总得给别人留条活路,不是?"
闫千傲神清气爽,言语悠闲,完全没有沉迷女人的那种颓废和萎靡。
阮朱琪有些愣怔,这货有点怪异。
"遨太子殿下,怎么还不上菜啊,不会是吝啬你的银子,不舍得让我们吃吧?"
阮家六公子一齐要求赶紧开饭,都饿着呢。
"小贵子!"
"是。"
小贵子出门,很快小伙计们就鱼贯而入,各色美味佳肴也都一一端了上来。"小七七,你葵水来了,不要吃凉菜了,爷让他们给你熬了燕窝粥,你喝点暖暖,别身子不爽,爷还担心!"
闫千傲一句话直接把阮朱琪给说得红了脸,"哼,你怎么知道的?"
"爷怎么就不知道?你忘记了那次..."
闫千傲还要继续说,却被阮朱琪一把捂住了嘴,"你不饿么?饭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吗?"
"小七妹妹,那次怎么了啊?"
阮家大公子阮沂源有些狐疑,是他和小七在东岭国分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没事儿,大哥,你快点吃吧,不然被六哥都给吃光了!"
啊?
"对,老六,你给大哥留点,对对,就那个山珍!"
阮沂源一把将盘子端到自己跟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小贵子有些傻眼,看看自家主子,心说,爷,敢情这几位都是饿了几天来的,您这个冤大头当的可真是太冤了!
阮朱琪小口小口地把粥喝了,感觉小腹暖暖的,的确很不错。
"怎样?有没有好受些?"
闫千傲一直都在关注着她,见她喝完粥,急急地问。
"啊?没有,就那样吧,一碗粥又不是什么良药!"
阮朱琪口是心非了。
"小嫂子,你确定你这样说谎真的好吗?"
苍歌替着她家太子哥哥打抱不平了。
"我没有!"
阮朱琪脸红,闪避开闫千傲的目光,看着窗外,不觉嘟哝着,"对面是干嘛的啊?怎么那么多人?还那么闹腾?"
"是彩云楼。"
闫千傲淡淡的。
"小嫂子,彩云楼是干嘛的啊?"
苍歌问。
"这个..."
阮朱琪自然知道彩云楼是青楼,可对于苍歌这种小女生,她要不要解释,还真是个问题。
喵呜!
主人,小白也要吃香的喝辣的!
小白凑过来,委屈扒拉地叫着。
"你确定你真的要喝辣的?"
阮朱琪问了小白一句。
小白狐迅即点点头,要的要的,但凡主人喜欢吃的,小白都想要尝尝呢!
一只小酒杯拿在阮朱琪手里,然后她蹲在小白身前,"张开嘴,我喂你喝哦!"
喵呜,小白太高兴了,主人对小白太好啦!
小白狐几乎都要欢快地跳起来了,一只尾巴摇啊摇。
啊!
小酒杯里的液体都倒入了小白狐的嘴巴里,很快小白狐就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太辣了,啊啊!主人,小白好辣啊!
它原地跳脚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哼,馋嘴就得受苦,你不是说什么都行吗?笨狐,这个世上还有很多看起来挺好喝,实际上是最难喝,甚至是毒药的东西,你以后再馋嘴,就想想这次的经历吧!"
阮朱琪丢过一枚海棠果,小白狐急忙吃了,总算是解了满嘴里的辣味。
喵呜,小白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很坏,戏弄小白,呜呜...
小白跑到角落里哀哀地叫着。
就在几个人吃喝得正忙乎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从对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紧跟着就有人尖叫着从彩云楼里跑出来,"不好啦,不好啦,出人命啦!"
怎么回事?
阮家六子面面相觑,而后就都冲到了窗口那里。
小贵子看看自家主子。
闫千傲却兀自面带着笑意看着阮朱琪,"小七七,有好吃的,还有热闹好瞧,你高兴不?"
"高兴什么啊?哇哇怪叫得那么难听!"
阮朱琪不满地嘟囔着。
"那好说!"
这三个字说出口,闫千傲人已经到了窗口,扬起袖子,一道亮光闪过,与此同时,下面从彩云楼跑出来尖叫的那位仰面倒在地上,七窍流血,死了。
众人皆是惊得四下里逃散了。
"你做了什么?"
阮沂源在阮家六子中武功不算是最高的,但警惕性却最强,他在闫千傲靠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留意他的举动了,这会儿下面那个男人死得蹊跷,他自然想到了刚刚在闫千傲袖口里看到的那抹亮光了!
"他扰了小七七吃饭的兴致,难道不该死?"闫千傲的话立刻得到阮家六子的赞同,"该死,该死!"
反正人不是他们打死的,老爹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处罚他们。
"我只说他讨厌,并没有说他该死,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阮朱琪汗哒哒,因为自己一句话而赔上了一条性命,这似乎太狠毒了点。
"小姐,您看对面那几个女人我们好像见过啊?"
忽然丹青指着彩云楼二楼出现的那几个着彩衣的美女说道。
呃?
是有点熟悉,貌似是在宫里见到的,对,是南皇赏赐给闫千傲的那几个女人,昨夜,她还和苍歌一起去给那几个女人下药了,她怎么会不认识?
阮朱琪眨巴眨巴眼睛看看闫千傲,"是你把她们送到这里来的?"
"她们喜欢这里,这里男人多,她们的志向在此,爷也不能违背她们是意愿不是?爷呢,这个人最擅长做好人了,小七七,你是很了解爷的!"
我呸呸呸,你喜欢做好人?
阮朱琪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你这样似乎不好吧?南皇会生气的!"
"呵呵,爷会怕南皇生气?那爷若是生气了呢?"
闫千傲的神情骤然变得很冷。
"你生气了?那就生气呗,还能怎样?"
阮朱琪不喜欢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但他这样冷冰冰的如同恶魔般的神情,她更是不喜欢!
"那就要死人,死很多人!"
闫千傲的话刚说完,对面楼下就来了很多官府的人,很快就有人被从里面抬出来,这一抬出来,大家都震惊了。
那些男人怎么都惨成这样?个个都貌似被鬼上身过似的,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好的地方,不是被抓挠得一道道的,就是被撕咬的血粼粼,看上去,他们就好像是血人一样,惊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