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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宅基地的纠纷

道巷 曳曳牛牛 7515 2024-11-19 07:04

  第二天上午,冯耀光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村委会找大哥冯锦标。想要求他多让出二十五平方地给自己建房满足玉琼那无理的要求,谁让他们是夫妻么?

  刚到村委会门口,冯锦标正要出门去开会,冯锦标见到冯耀光便停下车,从车窗探出头来问:“耀光,你找我?有事吗?”

  冯耀光赶紧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冯锦标说:“我这正要去惠州开个会,可能要一个礼拜才回来,你有事吗?”冯锦标看到冯耀光欲言又止,所以还是再问了一句。

  冯耀光支支吾吾地说:“大哥,我想…盖房子那还不够…”冯耀光恨死自己啦,怎么说个话就不能完整吗?

  冯锦标了然,说:“哦,是钱不够是吧?弟弟,你先做个计划来吧,我开会回来再给你钱,你放心啦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啦,盖房子这事我心中有数,我先去开会了,一周后回来再细说”

  冯耀光急忙点头说:“那大哥你先去开会吧,等你回来再说,大哥你慢慢开车,一路顺风啊!”冯耀光向冯锦标挥手说。

  冯锦标点点头,开动汽车绝尘而去。

  冯耀光回到家,玉琼忙问:“怎么样?大哥怎么说?他答应不答应?”

  冯耀光毫无神气,白了玉琼一眼,说:“我还没有问大哥。”

  玉琼惊讶,问:“你,你怎么就不问呐?你分明是敷衍我”玉琼气得把刚刚为冯耀光倒的开水用力往桌子上一放,开水也泼了出来。

  冯耀光看了玉琼一眼,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玉琼的额头说:“你呀,你呀,也不问是为什么就在家里摔这样摔那样的,败家女人,大哥他赶着去惠州开会,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

  玉琼瞪眼:“啊?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啊?哎,你既然已经见着大哥了,为啥就不跟他说呢?真是的。”玉琼恨恨地说。

  冯耀光一面无辜地说:“我是想说的啊,刚开口大哥已经发动车子急着走了,还以为我开口要问他借钱呢,大哥还说让我放心,等他下礼拜回来就把钱给我。”

  玉琼面露喜色:“那太好了,老公,我们先动工,等你哥回来我们连框架都架好了,那时候,你大哥也只好也同意了。”她眉飞色舞地继续说:“哎呀,真是天赐我们啊,老公,马上动工,马上动工!”玉琼焦急地说。

  冯耀光迟疑着说:“马上动工?这样做不好吧?如果大哥回来见我们未经他同意便私自动工,强占这么多地方,到时候,我怎么解释啊?我们没理呀,万一兄弟反目如何是好?”

  玉琼极力推动丈夫,一付教冯耀光做人道理地说:“哎,你不懂什么叫先下手为强吗?你想想,你大哥只生一个女儿,他要那么多地方干嘛?那家业以后女儿嫁人了也就等于白送给外姓人了,要不然,他为何把那铺面那边给我们呢?好歹,我们小波还是冯家的根呐。”

  一言惊醒梦中人,冯耀光听玉琼这似是而非的道理,一拍大腿:“对啊,那地也就是我们冯家的地啊,以后也是留给我们小波的,小波可是我们冯家的正种啊!”

  冯耀光被老婆指点了迷津,同意扩建多二十五平方。于是去找包工头老赵修改了施工图纸,并日夜抢建。一个星期后,一个初具规模的水泥框架已注灌好水泥,房子的初形出来了。冯耀光内心也跟着安定了下来,他一直怕,如果大哥在房子还没倒好水泥框架之前就回来了,那之前的赶工便成了泡汤,看着多了25方的水泥框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剩下来就是装可怜磨一下大哥的功夫了,心中欢喜的同时,不禁佩服起老婆玉琼的精明。

  冯耀光由于盖房子,连日很是辛勤苦劳,这个框架已经搞好了,高度紧张的神经便也松弛下来,觉得困倦乏力,他现在的想法只要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

  冯锦标已从外地开会回来,一大早就在村委会召开管理层会议,贯彻落实会议精神。并布置了工作内容。闲余,便与冯先和赶往冯耀光建筑的工地。

  第一层的框架水泥还未干,工地上只有一个在平整余泥的江叔在忙手尾工作,江叔看到村长冯锦标与冯先和来访,赶紧放下手中的铁铲,带着两人在房子的框架前后左右察看一番。

  冯锦标表示满意:“这个结构还可以,记得这马路面的铺子大门要尽量做得宽些,而且一定要注意下水道的管道要够粗够大,以免日后会堵塞。”

  冯先和也点头表示同意说:“这个耀光,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这次建房子的事他还是做得不错的,有条有理,而且做得也挺神速的。锦标啊,看来我们对这小子应该放心了,你不用再操心了,耀光是真的长大了。”

  冯锦标点头说:“对啊,我也想不到这小子还算挺能干的。唉,我妈去得早,爸又上了年纪,我不操心谁操心他啊,切肉不离皮呀。”

  冯先和说:“他现在的儿子都上学了,以后这铺子租出去每月收些租金,再加上队里的分红,应该够一家人不愁温饱了。”

  冯锦标递给冯先和一支烟,点燃后抽了一口,吐出烟雾便说:“他呀,我真的并不担心,那怕只是看在侄子的份上,我也会照顾他们一家人的,我只生了个女儿,长大后嫁出去就是了,按照俗例,我是用不上什么的,可这小波是咱家的男丁,是根啊。”冯锦标掏心掏肺地说,这个神情令冯先和莫名一阵感动。

  冯先和说:“唉,一直都说长兄如父,我们这些作为家中长子的责任重大啊。既要以身作则,在兄弟姐妹间树点好榜样,承上启下,更要为下一代的成长教育而费心啊。”冯先和也省起自己的身份,真真感同身受呀。

  而一旁的江叔看着他们对冯耀光多占多用毫不知情,忍不住说:“哎呀,你们这当兄长的当真是一番苦心,可现在的后生可不是这样想的。就拿村长你来说吧,你把马路铺面全让给弟弟了,在我们眼里已经是够照顾弟弟的了,俗话说得对,耀光他算是吃屎吃到豆子啦,可他就不知感恩,完全不会心足,还非要多占你二十多平方才满意,唉,现在的人呐,都是只顾自己的利益,从来不替人想想的,真真太自私了。”江叔边说边摇头,他打心眼里为村长如此爱弟弟的情义不值。

  冯锦标和冯先和听江叔如此愤愤不平的说话后不禁愕然,冯锦标把香烟扔到地上,用脚用力踩熄后,马上用脚步在新房子的框架外围踱量着,然后又到后面的那块空地上踱量起来,未了,终于不得不相信江叔的说话,心不禁痛起来,为自己的包容,为冯耀光的贪婪。

  “好你个王八蛋,无良心的东西,居然得寸进尺了?…”冯锦标没有了刚才为弟弟盖起房子的好心情,有些被玩弄了感情的感觉,不禁咬牙切齿地边骂边掏出手机:“耀光,你这个死仔,现在哪啦?”他是为自己被算计得这么惨而恼怒。

  冯耀光在睡梦中接听哥哥冯锦标的电话,心里猛然一惊,不好了,大哥兴师问罪来了,一下子,人是全醒了。他知道是大哥生气了,怎么着自己这么做是说不过去呀,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只好硬着头皮说:“哎,大哥你开完会回来了?啊…好…好…我现在马上就来……”冯耀光赶紧起床换衣服。

  他推了推睡成死猪样的玉琼说:“大哥回来了,刚才听他电话里的口气很凶,肯定知道了我们多占了地方的事了,我该怎么办啊?”冯耀光很期待平时总是有鬼主意的玉琼能给个好理由好办法就会大哥的怒火。

  可玉琼理都不理冯耀光的尴尬,转过身继续睡,只是说:“我们说不霸占都已经霸占了,他能怎么样?难不成他会拆了它吗?”

  冯耀光怔怔地着老婆给自己的后背,心思才正常起来,这女人分明就是想这样的结果,这叫他如何面对大哥呀?想了一想,只能恨恨地说:“你这死女人,永远给我出骚主意,没有一次是让我抬起头来做人的。”接着他叹了口气:“唉,怪不得别人都说女人好的时候就是个女人,不好的时候就是连累人,你这死女人,你连累死我了。”说归说,冯耀光也知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自己如果不起贪念也不会由着玉琼胡来。

  冯耀光很是无奈,只好马上穿衣急急的赶出去。

  冯耀光心里慌张得很,他不知如何面对大哥,他现在真的很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听老婆的挑唆,在未征求大哥的同意前而私自占地建房。但是真的如玉琼所说,不占也占了,只好硬着头皮出来,希望能哀求并说服大哥能体念兄弟之情,原谅自己的胡作妄为。

  当他急急赶到冯锦标和冯先和面前,还没开口说话,冯锦标就怒容满面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你也太贪得无厌了,你大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着想给你最大的包容,你倒好,把我的包容当作驴肝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不问即拿,还特么得寸进尺……”冯锦标那个气呀,两眼通红,强忍的眼泪哗的流下来,他是恨铁不成钢呀。

  冯先和一把将自己拦在这俩兄弟的中间,阻止冯锦标对冯耀光的再次扭打,亲兄弟呀,怎么就被搞到如此相见的地步呢?

  冯先和用手拉开这俩人,耐心地说:“都是自家亲兄弟,有话慢慢说,千万不能动手,伤到谁都不好收场。”

  冯耀光捂着脸,一脸的委屈与内疚,他也认为大哥这一巴掌打的正确,是自己鬼迷心窍做出的事。

  冯锦标气愤地指着冯耀光大骂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贪得无厌,一直以来,我为你操了多少心?那一样不是让着你,那一次不是留下最好的东西给你?你不会感恩好好做人,反而趁我出外开会,强行占地盖房子,你真是太嚣张了太猖狂了,有没有留个理给我呀?留个我死心塌地帮你的理由呀?你真是气死我了。”冯锦标手抖动的厉害,他怎样也没想到亲弟弟给他来了这么一招强占强夺。

  冯耀光自己错得离谱,抚着剌痛的脸哈着腰说:“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呀,我没有跟你商量是我的不对,我本来是想先跟你说的,可那天你又赶着去开会,我就没说成。”

  冯锦标瞪大眼,回想那天的场景,说:“你真是个奸诈小人,亏我还以为你是盖房子钱不够,现在还送钱过来给你,我省吃俭用,就是想省下这三十万给你盖房子让你好好过日子,没想到我这是好心给狗吃了…我…我”他真气呀,想想气怒不过,又要挥拳过去打冯耀光。

  冯先和死命挡住,:“锦标,锦标,别生气,别生气,别打…”

  江叔也帮忙拦着冯锦标说:“村长,别打别打架,都是自家兄弟,不占都占了我看就算了吧……”

  冯锦标气愤难平呀,抢占便宜的怎么就是他亲弟弟呢?他指着冯耀光说:“你马上给我拆了,该你多少平方就多少平方,多一分你都别想占……”

  冯耀光一听,苦着脸说:“大哥,都盖好了,怎么拆啊?”

  冯锦标决绝地说:“你怎样拆我不管,反正今天你给我拆了。

  冯耀光左右为难,这可是白花花的钱呀:“这怎么成呢?”

  冯锦标大声道:“不成也得成,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就是打定主意我不会让你拆吧?拆!马上拆!”冯锦标也是想不通,自己对这个弟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口在嘴里怕化了的,他怎么就这样吃定自己的善良呢?

  冯耀光也堵着气说:“这拆很浪费,要拆你自己拆,我不拆,打死都不拆。”

  冯锦标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好,你不拆嘛?我拆!我现在就叫人过来把它拆了,你真的好过分好过分。”说着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喂,大陈吗,你现在马上叫几个人过来,把挖掘机也开过来,我在我那屋地等你。”

  此时,聚集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个个七嘴八舌地,纷纷指责冯耀光太自私妄为,太没良心了,当然也有人幸灾乐祸,成心要看热闹,看看亲兄弟能不能熬过宅基地这一关。

  冯先和忙劝冯锦标:“锦标呀,有话好商量,你别赶这么快就动手,先冷静点冷静点。”冯先和轻轻地拍着冯锦标的肩头。

  冯锦标气愤难平,说话决绝:“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把它拆了,从今以后,兄弟都没得做。”冯锦标是真的心痛,心痛自己的善良被挖空榨干。

  很快,一台大型挖掘机气势汹汹地开了过来,大陈按村长吩咐一并带了五六个青年大汉一同而来。

  冯先和见势头不对,情急之下忙拨打冯文山的电话。他急速地说:“文山哥呐,你快过来啊,这儿出事了,锦标要拆耀光新建的框架,现在挖掘机已到,你快过来阻止他的行动。现在锦标正在气头上,谁也劝不了……”

  冯文山一听事情紧急,来不及细问情由,放下电话,急急忙忙骑着自行车飞速过去。

  那冯耀光一看大哥是真的气,这挖掘机都来了,情急之下,横身躺在水泥柱旁,死活不肯起来。

  冯先和把冯锦标拉到一旁说:“锦标,你别风风火火的,万事好商量啊,耀光毕竟是你的亲兄弟。我知道,在这件事上他是做的不对,可刚建又拆…听我说,先别冲动,万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嘛!”冯先和急呀,怎么劝呢,错在冯耀光呢,那有劝正确的一方让错的一方呢,唉,怎么说怎么憋屈。

  冯锦标挥手,坚决地说:“没得商量,他建的时候也没跟我商量呀,拆,一定要拆!”

  冯锦标命令两个青年大汉把冯耀光从柱子旁拉走,冯耀光一听,狗急跳墙了,与那两人一句不合就扭打了起来。

  “住手!住手!别打了,别打了。”冯文山没有把自行车停好就快步冲上来,一把把冯耀光护在自己的身后,大声对冯锦标说:“锦标,先把机器开走,万大事都应该有得商量,怎能说拆就拆了呢?”冯文山还没知道事情真相,上来对冯锦标一轮吼。

  冯锦标听见冯文山这一番话说得义正词严,冯锦标对这个文山叔还是有点佩服的,于是态度也不太强硬了没让挖掘机开走也没有让挖掘机工作,冯先和马上示意司机将机器开走,围观的人们骤然也鸦雀无声了,都在等看结果。

  冯文山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冯耀光抹着脸上的血渍,他转过脸来,语重心长地对冯锦标说:“锦标呀,为争屋地,自古以来,打来打去还有生生死死类似的事件多得数不胜数,可以说司空见惯。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来晚一点,会不会有伤死的惨案发生?他可是你的亲兄弟啊,有今生没来世,就为了一点点地方,万一有个好歹的,你能好过吗?难道真的要家破人亡断绝兄弟手足情才安生吗?”

  冯锦标自小敬佩文山,听他说的在情在理,也自感到刚才真是太火急,他不由惭疚地低下头。但想到弟弟的所作所为又心有不甘地说:“文山哥,我知我是火爆了一点,可这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平日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天到晚就知道赌钱。现在生了儿子了,还死不悔改。哎,我是看在侄子的份上,才让了马路面给他盖铺面,也好让他家里有口长粮,给小波供书教学。可他呢,上得床来掀被冚,居然趁我去外地开会,偷偷占地建房,你说可恨不可恨啊!我能不能原谅呀?”冯耀光捂着流血的头,对冯锦标说:“大哥,我知道是我不对,可现在都已经盖好框架了,能不能……?”

  “不行!”冯锦标态度坚决:“如果你只是多占几平米我还可以当作没看见,可这是二十几平米呐,我能答应你还有我的家人呢?你怎么就不想想一个家庭是需要尊重别人才行的吗?”

  人群间也有人附和说冯锦标就是太仁慈了,太吃亏……。

  冯文山摆着手势,示意众人:“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今天这个事情,大家都各有看法。可是,无论是怎样的观点,都会对锦标两兄弟在处理这件事情上有很大的影响。我们都是同宗同族同村人,都希望在这件事情上和他兄弟俩在情分上有个完满的结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他俩不单是邻居,还是亲兄弟。如果这个事情处理得不好,就会成冤家。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说过头的话影响他们俩的自我判断力。”

  人们听到冯文山此番话,大家都不敢评断是非,这一下子都安静了。

  冯文山顿了顿,继续说:“我来讲个古典给大家听:在安徽省桐城市有个地名叫六尺巷。在清代康熙年间,礼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张英,有一天收到老家的家人来信,信中说邻居在建房的时候,多占了他们家三尺地。所以修书去京城,好让张英争回那三尺地。可张英看完信后,马上回了信,信中说:一纸书来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尚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当家里的人看到信后,就按张英的吩咐再让多三尺地方。所以,至今那条街就叫六尺巷。锦标,你看,古人张英他位高权重,亦有此海量,你想想那是何等的胸怀啊!”

  冯先和也在一旁劝说:“锦标,人生几十年,所有的都是过眼云烟,俗语也说:纵有广厦千万间,只占床位半张啊。”

  人群里有人也说:“对啊,东西钱财这些东西,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亲兄弟,却是这一辈子的事,来生能不能再碰上都说不定呀,算了吧,村长,让他一下。”

  也有人说:“说得也对,也真的没有必要为了那一块地搞得兄弟两败俱伤啊。”

  “对啊,血浓于水,身外之物,无必要嘛!”这些人真忘了刚才他们那种恨不得有人打架,看见流血了暗中兴奋了一把的时候,反正风向那里就往那里倒准没错吧?于是,又一边倒的向着冯耀光了,关键人家冯文山都如此说了,还搬出古代的先贤说故事呢,不站白不站,看个热门嘛,也得参与参与,作个路演也想要一二句台词么?反正各种心态的人都有,叽叽喳喳地发言来了。

  冯文山这一番说话,也警醒了众人,大家都开始劝导冯锦标放弃与弟弟为这块地争吵。

  冯锦标有些羞惭地对冯文山说:“文山哥,你们说得有道理,我这辈子也就只有这个弟弟,一直以来,照顾弟弟是我的责任。唉,而且我想想,自己也只生了个女儿,只要教育她成人,等她出嫁了,我也完成任务了。自己够住就是了,财多误子孙啊。算了吧,我不拆了,就由耀光去盖吧。”冯锦标挥挥手,就像挥去刚才的不快一样。

  冯锦标转过身来,掏出一张银行卡对冯耀光说:“给,耀光,这张卡里面有三十万,是我平时省吃俭用存起来的。一心就是想给你盖间房子,现在给你,把房子盖起来吧,房子是百年基业,不要偷工减料一定要盖结实呀!”

  冯耀光百感交集,愧疚地说:“大哥,真是我不对,我不好,不配做你弟弟,我一直以来把你的话当耳边风,今日起,当着乡亲们的面,我发誓!我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做事,不再赌钱认真过日子。”

  冯耀光又转身对冯文山和冯先和捧手说:“多谢文山哥和先和哥,好在今天有你们在这里,要不然我就酿成大祸了,以后还请两位大哥多多教导,耀光要重新做人,不再做无业游民游手好闲的人了,请三位大哥大力监督!”

  冯文山欣慰地点点头。

  冯先和边拍着冯锦标和冯耀光俩兄弟的肩膀边说:“好咯,皆大欢喜啊……”然后对还在围观的人群挥手,散场了散场了都回家吧,各自回家吧,人群爆笑,一哄而散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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