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看看。”
陈宇耀点头,慢慢的跟在我后面。我顺手从旁边的电动车拿起一把大锁,悄悄藏在衣服下,朝那几个小混混走了过去。
那女孩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一身白裙,留着一头短发,模样十分清秀,眼里布满恐惧。
这群混混领头的是个绿头发的杀马特,正满脸淫笑的看着那女孩,把那女孩逼到墙边,说:“小妹妹,几岁啊,要不要跟哥哥玩玩啊。”
我去,真是佩服,他这土的掉渣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推开旁边的几个混混,挡在那女孩面前,笑道:“大哥,你好。”
“你是谁啊?”那杀马特疑惑道,然后用力的推了我一把,“赶紧滚开。”
“我是你大爷!”我突然大吼一声,掏出那大锁,一把朝那绿头发杀马特头上砸去。
这个小子染个绿发,还真以为是他自己是忍者神龟啊。
那杀马特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下被我砸的鲜血都出来,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来不及得意,我左脑袋就挨了一拳,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天旋地转了起来,最后一幕看见陈宇耀飞速把打我的小混混踹飞,而后我眼前一黑。
……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我躺在一个病床上,我母亲坐着个椅子,看着我,和母亲一起的还有陈宇耀和两个警察。
我一醒过来,我妈就睁开眼睛,欣喜的抱住我的手:“小西,你终于醒了。”
“什么情况?”我头还微微有些发痛,张望四周,发现 隔壁病床上还有一个人,是那个绿头发杀马特,在他旁边,坐着一个头发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是他家长。
“你可醒了啊。”陈宇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给了我听。
原来陈宇耀一个人把那群小混混都干翻了,可是他却不知道跑,巷子里满地的人把周围的居民吓坏了,害得那些居民报警,警察来了后发现我和这个绿毛小子躺在地上,因为我们两个都是未成年,就把我们两个给送到医院来了。
“等你好之后,我们还得去警察局里录口供,警察说我们涉嫌斗殴。”陈宇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
斗殴?我这不应该是见义勇为吗,我去,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是沈鸿畴他父亲,我将对你们追究法律责任。”这时候,那个秃顶的中年男子走过来,冲我妈大声道。
原来这绿毛龟叫做沈鸿畴啊,我抬头看,只见这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项链,手上还有戴着两三个金戒指,大腹便便,一副暴发户的模样。我去,我不告他就不错了,他还要告我,真是疯狗先咬人啊,有这样的爹难怪会教出绿毛龟这种鳖孙子。
我被那暴发户气笑了,连连摇头:“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你说什么!”那暴发户撸起袖子,一副想冲上来打我的样子。
“抱歉,抱歉,这孩子不懂事。”我妈止住了我,对绿毛龟他爹连连道歉。
我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马上从病床上跳起来打死这个孙子。
从医院门口走进来两三个警察,那个暴发户连忙跑上去,指着我和陈宇耀,冲那几个警察道:“警官,他们两个打我儿子,你得把他们关起来才可以啊,你们看看,我儿子都被打傻了。”说着还掏出了几根烟,谄媚道,“各位,你们路上辛苦了点根烟啊。”
“呸,小人。”我心中不屑道,懒得理会这个暴发户。
那几个警察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我们领导说了,不予立案,你们私下调解。”
“可是警官……”那暴发户想要继续说下去,可那几个警察已经掉头走出病房。
我心中暗笑。
陈宇耀这时候走过来在我耳边悄声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陈宇耀口中的那人当然就是绿毛龟,我转头望去,发现那绿毛龟早就醒了,可到现在都不发一言,这好像不是他的风格,只见他睁大了眼睛,一直望着前方,目光呆滞,像个痴呆儿一样,嘴里还留着口水。
这小子,不会是被我砸傻了吧?不对,我那一下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把他打傻。
不是被打傻,难道是……我心里有一种想法,于是我将体内那一丝道气归结到眼前,再睁眼一看,也是发现了异样——这绿毛龟沈鸿畴额头上好像隐隐有一条黑线,这是将道气放眼才能看见的。
眉心黑线者,鬼上身也。而且人在被鬼上身状态的时候,脚尖必然是踮着的,我顺着那绿毛龟的身体往下看,虽然躺在床上,但我还是能看到,沈鸿畴的脚尖是踮着的状态。
“哈哈,这小子,可是要遭罪了。”我心中窃笑。
鬼为寒,普通人被鬼上身,最轻也要得个重感冒啥的,如果被上身了久了,变成痴呆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混小子,你笑什么?”沈鸿畴他爹对我喝斥道。
“我笑你儿子造孽,被鬼缠身,没人救早晚得变成弱智。”我朝沈鸿畴他爹做了个鬼脸道,虽然心里很不爽这对父子,但还是不太忍心看着他变成弱智,便出言提醒道。
沈鸿畴他爹一听到我这话就怒了,估计是以为我在诅咒他,当即破口大骂:“鬼缠身?你全家都鬼缠身。”
我已经出言提醒,至于信不信就是他们家的事情了,索性闭上眼,不再理会这个没素质的暴发户。
我受的伤并不算严重,下午我妈帮我办完出院手续,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去学校也来不及了,索性让我妈替我给老许请了一下午的假,我则和陈宇耀到万福香烛店去。
因为司马老头不在,陈宇耀让我帮忙卖香烛,神佛像啥的,卖多卖少都让我抽成,而他则跑房间里偷懒去。
这家香烛店的神像和佛像的价格都贵的吓人,一尊巴掌大小的佛要三千,一根很平常的红色香烛都标价888。
这种高昂价格自然不会有很多人来买,所以整个下午也就卖出了一根香烛和一尊价值五千的佛象,那佛象还是陈宇耀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卖出去的。
不过就这一根香烛我还有五十块的抽成,一个下午赚了五十,也算没白呆,转眼已经下午六点多了,在香烛店正准备关门的时候,远处开来一辆奔驰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