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告别童子军
柳月娘被他的突然失声痛哭吓了一跳,想来是问及了他的伤心事,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一家老小……全被强盗杀……杀光了……”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何小羽哭得天晕地暗的悲痛欲绝样,柳月娘俏目一红,泪珠儿也跟着滑落。
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没有了亲人的依靠,他是如何走过来的?
这孩子,太可怜了。
她以丝巾拭泪,一手轻抚着何小羽的后背,一手以丝巾替他拭去面上的泪水。
此时,在她眼中,何小羽依然只是个还没有完全长大的大男孩,很可怜很让人心痛的大孩男。
“呜呜……”
哭得伤心欲绝的何小羽突然用力抓着柳月娘的手,头一侧,竟趴在她肩上痛哭。
柳月娘浑身一颤,随即释然。
这举动,实在有些唐突,不过人在非常伤心的时候非常的软弱无助,确实需要别人的安慰。
唉,可怜的孩子。
她轻拍何小羽的后背,柔声道:“孩子,哭吧,痛痛快快的哭出来吧……”
让人悲痛欲绝的伤心事压在心里头,久了会让人疯的,泄出来,反倒好受一些。
她任由何小羽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柔声说着安慰的话语,泪花闪动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丝母性的滋爱。
这多象远鹏小时候的样子,做了坏事,被相公处罚,便卷缩在她怀里痛哭撒娇……
回想着往事,越感觉何小羽象她的远鹏,心中那股油然而生的滋爱母性越强烈。
幸好是在她的寝室里,否则让人看到,还以为是……
她心中虽有些不安,但何小羽悲痛欲绝的哭泣激起了她强烈的母爱,他只是个让人痛慔的可怜孩子罢。
不过,伤心欲绝的何小羽不知何时卷缩在她怀里哭泣着,两条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这让她心头咚咚直跳。
胸襟有些湿湿的,是他的泪水弄湿的,不过胸部被他的脸挤压着,随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让她生出丝丝异样的感觉。
年青男孩那种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让她生出些许不安与慌乱,还有一丝丝莫明奇妙的悸动……
不过,不过……他终归只是个大男孩子罢了……
柳月娘只能这么安慰自已。
年青男人的气息,充满了青春活力与阳刚,更有种令人心神悸动的神秘味道,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想想相公,不仅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而且三天两头的在外奔波忙碌做生意,回到家来已是疲惫不堪,夫妻间的渔水之欢非常的少,有时候二三个月都没有一次,既便行房,相公也喘了二三下便丢盔卸甲,而她,还没有开始……
半边吊的感觉让她恨得银牙直咬又无奈,相公毕竟是老了,雄风难振,而欲求不满的……
寂寞让她变得焦燥不安,却又无法泄……
想当初,新婚之夜,相公对她极尽挑逗与温柔,特别是胸部,那是相公的最爱,整晚又揉又捏又是啃的,让她感受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
迷迷糊糊中,仿佛又回到了那新婚之夜,相公轻柔的爱抚、揉捏、**,那阵阵**的美妙感觉令她情不自禁的出难耐的低低呻吟声。
久违而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娇喘着,扭动着,拼命的仰头挺胸,迎合、诱惑、鼓励相公,只希望相公能够雄风再振,给她一次灵魂震撼的毁灭。
她微闭着眼睛,爱抚着回应相公,继续诱惑与鼓励相公。
呀,相公不会是吃了什么催情的春药吧?几时变得这么粗大吓人?
不对呀,相公年青时也没这么粗大……
虽然被挑逗刺激得几欲迷失,但她理智多少恢复了一些。
睁开迷濛醉人的凤眼儿,浑身不由得一僵。
压在身上的人哪是相公,而是何小羽,难怪动作不象相公那么般老练,显得有些生硬粗暴……
身上的薄纱、胸围子不知何时已被脱除,裸露着上半身,而他,正埋在她雪白高耸的胸部上,极尽拨撩。
“小羽……不要……”
羞愧难当的柳月娘挣扎推拒着,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反倒激起何小羽的狂性,嘶嘶的裂帛声中,整个人变成了大白羊。
都被他轻薄了……
柳月娘认命的出一声幽幽叹息,捂着脸,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上的人轻薄,腿儿仍本的**。
感觉到了她的放弃,何小羽心中大乐,继续肆意妄为。
利用她母性泛滥的弱点,终于搞掂,嘿嘿,这一次,终于要告别童子军的行列了,哈哈哈!
别怪俺无耻,这都是跟金大侠笔下的小宝哥学的,嘿嘿。
a片是看了n多,但那只是理论,真正实践起来,却不得其门而入,忙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姐姐,帮我……”
啊,还是个初哥?
柳月娘羞愧中越变得迷乱,本能的引导……
第一次实践,何小羽象无敌的骑士,勇猛的起一波紧接一波的攻击,而柳月娘似乎已经看开,迫不急待的娇喘呻吟,极力迎承。
人就是这样,一旦看开了就变得放纵起来。
何小羽的勇猛与越强战斗力,令看开放纵的柳月娘娇喘呻吟着,攀越了一个又一个酣畅淋漓的巅峰。
战场也从**的地上转移到软绵绵的大床上,年青人有的力气与冲劲,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继续冲锋陷阵。
而这种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风暴雨冲击,对刚步入虎狼之年,欲求不满又已看开放纵的柳月娘来说,那简直是雪中送碳。
她闭着凤眼儿,红唇微张,两条如藕粉臂紧紧缠着何小羽的颈脖,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极尽迎承,两条修长美腿更是**盘在他的腰上……
“啊……小羽……姐姐要死了……哦……不要了……姐姐快死了……”
嘴上说着不要,雪白**却拼命的扭动迎承,似乎要融入骑压在身上的人儿的身体里才甘心。
完全看开并放纵的她,变成了一个吸索无度的荡妇,不时出的尖叫呻吟令人**蚀骨,也令守在门外边的玉儿提心吊胆,紧张万分。
主子的**声也太吓人了,万一有人从附近走过,岂不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