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鼓楼暧昧
缺少了什么呢?
何小羽拿起一杆长枪,虚刺了几下,仍然想不起来。
莫言见他皱眉,低声问道:“相公在想什么?”
何小羽在低头沉思,似乎没有的到莫言的问话。
布晶儿吃吃低笑,“八成是魂儿给九公主勾走了。”
何小羽一震,猛然一拍脑门,“对了,想起来了!”
三女皆好奇问道:“想起了什么?”
何小羽以枪尖在草地上画了一杆长枪的模样,然后在枪尖下部画了一个倒勾。
“勾镰枪!”
莫言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笑吟吟的给了他一个赞赏的媚眼儿。
攻击敌人时,长矛一般多为挑刺,一刺落空,便要收回来,若是勾镰枪,回收之际仍可攻击敌人,既便落空,也不让敌人有喘息的机会,而且,勾镰枪的妙用也颇多,对付骑兵也是一件利器。
布晶儿笑嘻嘻道:“我就知道相公是个天才,嘻嘻。”
“拍马屁。”
莫言笑嘻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透着笑意的凤目却显然很赞同她的说法。
为了能够尽快达到配合默契的程度,何小羽让女兵们自行挑选伙伴,她们平时几个人在一起,肯定有要好的伙伴儿,某些方面肯定有一定的默契,如此一来,阵势的配合默契程度就快了。
这一提议,又得三女媚眼儿的夸奖,要是相公能改掉那个花花心肠,就差不多算是完人啦。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要让他改掉那个花花心肠,恐怕教母猪上树还要容易得多。
何小羽让林宛先行训练女兵练习阵势与配合,勾镰枪等到兵部去要,这事儿只能由他出面。
从兵部出来,想想好些天没有去看斐若瑄了,心里头怪想她的,便在街上买了一个风筝,在斐府附近放飞。
这是他与斐若瑄约定好的,若有事找她便放风筝,她便会出来相见。
见斐府后门打开,斐若瑄在门后探头张望,何小羽乐呵呵的跑过去,一头钻进门里。
斐若瑄刚欲出声,问他有要什么急事,不防被他抱住,拥入怀中。
“哎……唔……”
小嘴儿被封住,急得她狠狠掐了他的臂膀一把。
何小羽吃痛,不禁松嘴,眦牙咧嘴的一脸怪相。
满面羞红的斐若瑄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要死啦……”
何小羽这才觉不远处的房檐下站着几个侍女,正在掩嘴低笑呢,难道斐若瑄羞愧欲死。
他搔着头,呵呵直傻笑。
“有事么?”
满面羞红的斐若瑄低垂着,低声询问。
“有啊,几天没见你,这心里头闷得慌,呵呵。”
斐若瑄白了他一眼,玉颊越羞红,娇艳动人之至。
她唉的叹了口气,“有四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整日陪着,你会闷?”
四个,连带九公主也算上了。
何小羽装腔作势要掀衣剖胸,“你不信,要不要剖开我的心头看看?”
斐若瑄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嘴巴甜。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哎的一声,说到,“郡主要我陪她上钟鼓楼玩,要不,你也一起去罢。”
何小羽心头一跳,还没回答,斐若瑄又道:“不过,你得给我们作几诗哎。”
何小羽把胸部拍得嘭嘭作响,“没问题!”
满肚子的唐诗宋词,随便剽窃几就ok,才女就是爱诗,嘿嘿,很好哄呐。
斐若瑄高兴道:“那你先去,我们随后就到。”
不由分说,把他推出门,自个儿喜滋滋的跑了。
斐若瑄乘坐马车,到康王府去接孝珠郡主,何小羽则先到钟鼓楼下等候。
这钟鼓楼是皇城颇有名气的建筑物,稍一打听便知道。
何小羽在鼓楼下等候,很快,斐若瑄与孝珠郡主便到,二女嘻笑下车,正欲登
楼,斐府的一名家将赶来,说老爷子有事找她,让她马上回去。
斐若瑄无奈,告辞离去。
孝珠郡主看了何小羽一眼,先行登楼,她的贴身侍女琪儿跟在后边。
何小羽随后跟上,铁六叔与几个近卫跟随在后边。
在这之前,已有近卫先行登楼察看,楼上根本没有人,除了偶尔有一些文人雅客会登楼游玩,感概一通外,谁有空登这破楼,忙着生计都来不及,有钱的公子哥则忙着钻青楼胡天胡帝。
十层楼高的鼓楼,一层一层的拾级而上,这腿儿还真是累,孝珠郡主与琪儿已经气喘。
估计还有二层便到顶楼,铁六叔与几个近卫都停下,守着阶梯,琪儿也识趣的停下,让郡主与何公子单独登上顶层。
孝珠郡主仍走在前头,何小羽跟在后边,美美的欣赏孝珠郡主小蛮腰扭动迎风摆柳的动人身姿。
可惜,再过些天,美人儿就要大婚,成为太子妃了……
“啊……”
孝珠郡主突然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便倒,何小羽连忙伸手把她抱住。
“郡主……”
“大人?”
下边传来琪儿与铁六叔等人惶急的叫声。
听到下边凌乱的跑动声,何小羽忙道:“没事,一只耗子而已。”
虚惊一场,下边的铁六叔、琪儿等人皆喘了一口大气。
温香软玉抱满怀,何小羽眦牙咧嘴的一脸怪相,更要命的是,他刚才情急伸手救人,一只右手是抱在了孝珠郡主的纤腰上,左手却抱在了不该碰的地方,那温软又充满惊人弹性的感觉,汗,真是要人命。
孝珠郡主惊魂未定,刚才有一只耗子突然跑过,把她吓得魂飞魄散,失足摔倒,幸好何公子及进扶住了她,不然摔下去,不鲜红也重伤。
喘了几口大气,魂儿悠悠回体,突然感觉某处地方不对,不由羞得嘤咛一声,全身一阵颤抖。
鼻中嗅着动人的香体香,感触肌肤的温软滑腻,何小羽只觉浑身欲血贲张,邪念滋生。
***,这感觉太爽了,要是能够让时间静止多好呐,就这么抱着美人儿,实是一大享受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整个人好似呆子一般,静静的抱着孝珠郡主,丝毫没有松手,那只左手仍然抓在要命的地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