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树精右手轻抚暮云左手拉着隐峰右手三人走到一旁,老树精低声说道:“你可认识姚南冠,你们姥姥家后山有蹊跷。”
隐峰瞪大了眼睛看着哥哥没有吭声,暮云急切问道:“老爷爷我知道姚南冠他让我们叫他囚徒,我姥姥后山到底怎么呢?您能详细说说吗?”
也许是女性的直觉远处的阿英小姐姐觉得有些不对,便走向黄浦高升问道:“你没觉得暮云、隐峰有些不对吗?”
“没有啊!没事的老爷爷虽说是妖道中人但他是好妖不会对我们不利的!”
阿英小姐姐俏眉一挑轻声说道:“走吧!我们去听听他们再说什么。”
话音刚落,阿英小姐姐就牵着黄浦高升小手往暮云、隐峰这边走去。
老树精看见我人走来有些欲言又止,一旁暮云好像洞悉老树精的心思,连忙说道:“没事老爷爷您有什么话就说吧!阿英小姐姐是自己人她们都不是外人。”
老树精,看了看阿英小姐姐问道:“你好,我能信任你吗?”
显然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阿英有些不适应,阿英瞟了老树精一眼说道:“我比你更在乎这几个孩子的安危好吗?”
“哈哈,姑娘不要误会老朽只是怕节外生枝罢了,好吧!是老朽多心呢!暮云你姥姥后山有一只妖兽而且这只妖兽异常强大,姚南冠用意识共享探查到的信息,我们不知这只妖兽是敌是友,如果是敌的话危害极大。”
暮云听完正准备上前一步,阿英小姐姐却抢了先,双手紧拽着老树精衣袖说道:“你确定,那妖兽是什么来头不行的话我去请鬼爷帮忙不管怎么都不能让暮云他们有危险。”
老树精被阿英拽得有些不自在,连忙笑着说道:“等送完黄浦高升父亲我们在商量此时你看如何?”
“好吧!黄浦高升你看呢?”
阿英小姐姐俏皮着嘟起小嘴眼睛还不时眨动着看着小黄浦高升。
黄浦高升没有过多表情,走到暮云身前拍了拍暮云肩膀冷冷说了一句:“放心,有我在定挺你周全。”
天色高亮老尼姑信步走来,右手持念珠不时转动嘴里说道:“时候已到我们送黄浦施主下葬吧!”
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聚集到大殿前的平坦空地上,鬼爷招呼游魂和黄浦高升进洞抬棺。暮云隐峰看此情景也想上前抬棺刚迈几步,鬼爷说道:“暮云、隐峰你们就不必抬棺呢!不知妖友可否帮忙抬棺人手的确不够。”
暮云、隐峰一头雾水时一道青光和紫光直冲而来,大伙瞪大了双眼。鬼爷紧握拳头好像准备战斗的架势,只有老尼姑坦然自若转动着手中念珠神态安详。
流光火石之间“两道光”以稳稳停站在空地上,在场人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囚徒但另外一人没人认识,他身穿紫色大袍手拿一把像尺子的东西,面黄肌瘦苍老褶皱的皮肤下藏着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勾着腰,好让人感觉离死不远的状态略显神秘。
老树精诧异问道:“囚徒你怎么来呢?不是要你打探妖兽具体情况去吗?还有你身边这位长者是谁?”
没等囚徒开口鬼爷拍着巴掌走到众人身前笑着说道:“今天可真热闹,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可是魔道中人?”
听了鬼爷的话在场人都有些木讷,紫衣长者微笑着答道:“不错,我的确是魔道中人但我更是囚徒的老朋友所以今天前来有些讨扰呢。”
囚徒连声附和道:“对呀!一来多个朋友给黄浦高升父亲送行也不显得冷清,二来如果要对付那妖兽也多点胜算嘛!”
当场气氛出现微妙变化,三个孩子视乎没有察觉。一旁的老尼姑却尽收眼底,了然于胸。
“好了,时辰到了暮云、隐峰帮忙洒纸钱,黄浦高升扶棺,鬼爷几句话掷地有声众人个自行事。”
老尼姑此时徐徐走到众人身旁给逝者诵经超度,紫衣长者有意无意看着棺材,眼神迷离让人有种不安感。
棺材慢慢放进土坑里,旁边松动泥土一点点滑进土坑没有声音,忽然泥土滑速加快往土坑里钻。抬头发现小黄浦高升趴在父亲棺材上痛哭,脚在泥土上重复往上的动作,泪水让棺盖有了些许润泽。
“暮云,快上来别管黄浦高升让他和他的父亲好好告别。”
阿英关切的话语让氛围缓和了许多,不在那么压抑。
暮云双手往坑外一撑一个纵身来到坑外继续洒纸钱,时间一点点流逝没有停止,金黄的阳光慷慨的洒再众人身上。紫衣长者开口说道:“既然,事情已经结束老朽就此告辞。”
话音刚落,鬼爷冷笑道:“别急嘛!仪式还没结束,石碑还没有立上,送佛送到西还是一切全部了解在走也不迟?”
“既然鬼爷开口,老朽也不多说照办就是。”
“这位鬼兄好霸道,帮黄埔小兄弟送先父一程本是义不容辞,但你也不该这般蛮横?”
紫衣长者见状急向囚徒使眼色,示意别在激怒鬼爷。大家此时都有些不知所措,鬼爷却一反常态笑着回道:“刚才,是我言语有些冐失,我在此给大家赔个不是。”
紫衣长者见状赶忙上前双手合十向鬼爷打了一恭,说道:“鬼爷,客气老朽……”
游魂用力扛来一块青石板,气喘吁吁问道:“臭小子,黄浦高升用这块青石板做墓碑可好?”
黄浦高升转向游魂这边,眼角不时流下晶莹泪珠,颤抖的双唇好像要诉说什么,可这样就是发不出声响。
暮云见状连声说道:“谢谢游魂大哥,边谢谢快步走向游魂用右手触摸青石板说这么平滑,游魂大哥是否打磨过?”
“当然,老子可是用了几个小时才弄成现在这般模样,本想刻上字后来觉得不妥,还是要黄浦高升来提碑吧!”
噗通几下,再看黄浦高升面朝游魂,一个劲的向游魂跪地磕头。没有几下额头已经见红,在场众人屏住呼吸目光清冷,游魂也是慌了神,不由自主身体向黄浦高升倾斜双手抱拳,嘴里结巴得说:“没事,我们不是好朋友吗?这是大哥我应该做的,快起来啊!”
温柔,这个词也许是女人特有的。阿英小姐姐此时不知触碰到她那根神经,快步来到黄浦高升身旁双手用力拉起跪地的黄浦高升,眼神中充满怜惜。
老尼姑说道:“黄浦高升给你父亲立碑刻字吧!你说,让游魂刻上?”
黄埔高升慢慢站起身躯,两眼已经通红,泪水尽湿脸庞。阿英小姐姐搀扶着黄浦高升来到青春板旁,两眼死死盯着青石板久久没有说话,突然黄埔高升拾起一块锋利石片,往自己手掌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艳的血液从掌心流出,越来越多越来越红。但这个小少年却丝好没有痛楚不,因该是没有一丝表情,如同受伤的手掌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人的。
黄浦高升重重的把他受伤的血掌拍到青石板上,血液自然黏附在青石板上形成一个新鲜的小血手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