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住持说的话有了几分兴趣。
这事过后,天色发沉了些许,徐晏语和秦敬扬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面庞有着别样的心情。
“住持劝你放下一切。”秦敬扬转过眸。
“没那么好放下的。”徐晏语只觉得住持站着说话不腰疼。
哪有什么事情能说说就成?
徐晏语无法搁下,更做不到把仇恨给搁浅,艰涩无比。
依稀,徐晏语回想起了住持的一句话。
“冤有头债有主,让你仇恨的人,基本上都被你给解决了,剩下的几个自有天收,你去干涉的话只会引火烧身。”
这话一个一个字,如珠子般碎开掉在徐晏语的心头。
她的面目发变。
“晏语,那我们先回去,昨天你脚有点冷,我让个心灵手巧的下人给你弄了个暖脚的。”秦敬扬缓和话语。
徐晏语的心暖了几分。
那股恍惚的感觉散开了,她握紧了秦敬扬的手在路上走着。
这事过后,秦敬扬和徐晏语就回候府了,老妪却想在寺庙里多待一段时间,县府乌烟瘴气的她也待不下去了。
徐县令的女人可多了,吵得不得安宁。
回去的话,老妪的耳朵怕是要光荣就义了,还不如在安静休闲的寺庙里待着。
可没过一段时间,她就待不下去了。
住持疯了一般,说要关掉寺庙,他表示自己违反了规定,说了不该说的话。
老妪的面目一凝,只好回去。
候府里,秦敬绅在屋子里待着,外头是徐嫣雅的身影。
二人僵持着,秦敬绅坚决不动。
“敬绅,放我入屋吧,外头太冷了,我要被冻死了。”徐嫣雅的恳切之声响了起来。
里头无声。
徐嫣雅又叫唤了几声,无奈的缩在了一旁。
良久后,屋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徐嫣雅只感觉心里愤愤不平。
她嫁到这个地方,每一天都要和一些人虚与委蛇,过着半点都不好的日子,还要承受各种苦。
现在还被夫君排斥。
这种难受,徐嫣雅忍不下去了,直接推搡着门,加大力度。
几脚下来,门不为所动,还是徐嫣雅接下来竭尽全力后,门才破出了个口子。
趁着这个空挡,徐嫣雅像是收到了鼓励一般,更加大了力度。
门坏了,里头的场景入目,顿时把徐嫣雅给吓了一跳。
“要死人了……”徐嫣雅默念着这句话,放在心里却没有出声。
脑子里深深地记住了这个场面。
她赶忙去交了别人来,处理眼前的这个场景。
以免不妙。
不少的下人都来了,着手处理起了这边的事情。
忙活之中,无人敢在一旁说风凉话,都在尽心尽力的做这事情。
乱糟糟中,气氛微妙的变化。
秦敬绅的胸口插了一把刀子,看起来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跟死了没有多大的差别。
直到大夫过去了,才确定那人还尚余一丝声息。
有命活着。
大夫把其他人都给赶走了,而自己忙着治疗那人。
杂乱的声音在外头响了起来。
徐嫣雅听着那些声音,她却纹丝不动,呆滞的揣测起了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