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语现在就是有月奉,有些事也远远不够用。
好在徐县令施舍了一番。
徐县令这才听懂了徐晏语的意思,恍惚间徐县令都有点不好意思收徐晏语的钱了,就说是都已经给了徐晏语,当做买零嘴的钱吧。
殷氏附和:“晏语,以前娘亲亏待了你,让你月奉被克扣了,这些钱你就拿着好好的花吧。”
语气里的关怀真真切切,可到底有几分虚假,那就只有徐晏语自己知道了。
可她现在并不打算戳穿殷氏的真面孔。
有些事情,得水到渠成的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娘亲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三妹调皮,怨不得娘亲。”场面话徐晏语也说的贼六。
看到这“和睦”的样子,徐县令倍感欣慰的在旁待着。
他倒是觉得以后一家子肯定会更加团结协作的。
“晏语,钱你就放回去吧,爹娘现在还要为护送贡品的事情烦心。”徐县令都感觉头脑痛了。
护送贡品!
这四个字像是四块石头一般在徐晏语的心里敲击而过。
徐晏语的脑子很乱,心情沉了下来。
似乎上一辈子,他们就在这个事情上给栽了个跟头。
那些害她嫁给了傻子的人,徐晏语也不想放过。
“好了晏语,钱搁回去,你现在可以走了。”殷氏随口一说,随后又和徐县令攀谈起了。
不着声色中,徐晏语把钱给搁下了。
她不想欠徐县令的,自从重生过来了,徐晏语就准备和人干个底朝天,也没有打算听从徐县令束手就范。
徐县令这种性格的人,不算坏到无可救药,可也让人难以接受。
她不恨徐县令,可也无法接受徐县令。
收了徐县令的钱,徐晏语也会感觉心有不安。
回去后,徐晏语伸手拿着伤药给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治疗起来,动作淡漠到和温柔半点都不沾边。
“晏语,你轻一点。”秦敬扬嘶了一声。
“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忍一下,我会放慢点的。”徐晏语没有半点要客气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己摊上了一尊大佛。
这赶又赶不得,有点闹心。
“是不是?你以后或许就知道了。”秦敬扬的语气虚然。
徐晏语有扇他嘴巴的冲动。
“你闭个嘴吧。”徐晏语忍了一下,只得丢下这话。
秦敬扬刚刚又到了徐晏语这里,说是和人打架受伤了,想到徐晏语这边伤药齐全,所以特地来的。
徐晏语心里不悦,刚想赶人,谁料秦敬扬说自己花了钱投给徐晏语的铺子。
这让徐晏语惊奇不已。
原来,那个一直在暗地里帮衬着徐晏语成立铺子的人,是这个她一直很防范的秦敬扬。
她这才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帮人治疗。
尽管徐晏语的心里那是半点都不情愿,听秦敬扬说些没轻没重的话,都有一点想要打人的念头。
绑好了止血的带子,徐晏语总算是歇下手了。
“晏语,你最近心情不太好?”秦敬扬的语气里有几分关切,还有不少的担心和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