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扬的心头就跟被严严实实的裹住了一般,眼里瞅不见半点的情绪,镇定自若到了异常的地步。
“你怎么不说话了?”秦思崖心头沉然。
他的那些话并非好话,正常人都会气恼个一阵子。
偏偏秦敬扬这么淡定,就跟看透了一切般,那双眼眸里呈现出难言的感觉。
“最好别轻举妄动,小聪明在秦敬绅那里展现就成了,在我面前发挥不了作用的。”秦敬扬洋洋洒洒丢下这话,速然离去。
秦思崖拖着自己满是伤的身体,不敢倦怠了涂药的事儿,硬撑着回到了居所之中。
刚入了小厅,一大伙人就围了过来。
秦思露忧心更甚,忙着给秦思崖疗伤涂药。
“四哥,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把你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语气里尽是伤感和彷徨,秦思露担心不止。
“哥没办法给你们好日子了。”秦思崖叹息一声:“大哥发现了我偷偷招揽二哥的事情,把我弄成这个样。”
语毕,他叹了口气。
本来秦敬绅那里的铺子就没有多少的起色,秦思崖只是从中抓了点钱而已。
他深谙秦敬绅在乎面子,经商并非光荣之事,秦敬绅不会把此事告诉府里大部分微不足道的人。
秦思崖把自己做的恶事瞒了起来,另外添油加醋的说起了秦敬绅。
为了平复心头的怨气,顺口他把秦敬扬给说了一遍:“当时我被打,二哥就在,他置之不顾袖手旁观,冷漠至极!”
一旁的庶子庶女闻言不免唏嘘,感慨万千之时不忘补充着贬低秦敬扬俩兄弟。
秦思露又道:“还以为那个秦敬扬会是好人,未料到是和秦敬绅一丘之貉的!”
不知不觉中,秦思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所有的庶子庶女都被秦思崖给集合了起来,共同针对起了那些嫡的。
外头,太阳很大。
徐晏语走出去,就看见秦思露扶着个低头之人走着。
她看不清低头之人的相貌,所以只和秦思露打了一声招呼。
“思露你好。”徐晏语微笑,声音较为清脆,和以往大有不同。
秦思露手上带的是秦思崖,本来还是满面笑容的,在看见徐晏语的外装就变得沉闷不已。
她只知道徐晏语死了,在面前的这个人是秦敬扬的新欢。
现在徐晏语装扮得这么严实,她也看不出何。
仿佛是把徐晏语当做了蛇虫鼠蚁一般,特地的避开了。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了。
“诶?”徐晏语奇怪的看着秦思露离开的方向,只觉得疑惑。
入了屋子。
秦敬扬正在翻着册子,见徐晏语面色不快,问道:“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徐晏语缓和语气,把刚才经历的给说了一遍。
沉郁的感觉在心头晃荡。
“可能是,她以为我死了,而去和她打招呼的,是你新养的外室。”徐晏语灵机一动。
秦敬扬猜测起了:“还有个可能,多日前你还说秦思露那个女孩子懂事,今天就变化得如此,定是有人背后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