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从小为人就温和,永良是哥哥,相较之下呆木一点,谦愉小了半个时辰出声,是弟弟,却性格比永良灵活不少。
殷氏在他俩出生的时候就把他俩当宝一样的,照顾兄弟二人都是亲手做的。
徐县令看不下去她的溺爱,特地让这二人跟了个武夫作为师父,想让二人以后走上建功立业的路途。
殷氏心疼二人苦练,几次要留下二人,徐县令允了。
至后二人却被充军了。
一晃二人应该都差不多二十来岁了,不知道长成什么样的大小伙子了。
殷氏想到这个一阵欣喜。
可她不知道的是,二人现在还会不来,得过个几天才能到。
她兴头起了,专程去外头逛了逛,这一逛却冤家路窄的遇到了徐晏语。
“晏语好。”殷氏假模假样的打招呼,说出的话包含了一种难以忽视的傲气,仿佛在诉说自己有多厉害。
徐晏语笑了,胡乱的朝着面前人点点头:“嗯。”
一旁的琳琅看不下去了,想把徐县令的事情给说个清楚,让殷氏心凉个几许。
话才出了几个音,徐晏语就早有预感的让人闭嘴了。
“琳琅,主子说话,你适合旁听。”徐晏语瞄了一眼琳琅。
琳琅没胆子再说下去。
得罪小姐就是得罪公子,小姐不会拿她如何,可公子可就过分了,行为处事起来真的让人无言以对。
“晏语,你的一步棋落空了吧。”殷氏悠然一笑。
语调轻松惬意。
“没有。”徐晏语摇摇头,意味不明的走开了。
倒是把殷氏给弄懵了。
她随便的走入个屋子,那是个无奇的客房,平常也不住人,离她的卧房也远,她只打算过去歇脚而已。
可刚入内,就发现里头的装饰变幻了一下。
似是和往常有所不同了,像个女人家的屋子一般,四处还摆满了鲜丽香喷喷的花。
殷氏警觉性的朝床榻上看去,发觉这床榻有人睡过的。
猛然间,殷氏有点心沉。
难道是家里来了贼人了吗?殷氏的心底只剩下了这个可能性。
可感觉不像。
一个丫鬟突然走进此地,打开门看见殷氏后背吓了一跳。
继而,丫鬟若无其事的把被套给换了,清理得干干净净才得离开。
就在她欲图离去的一瞬间,殷氏冷声:“站住!”
丫鬟哪敢违抗,当即立下脚步。
细看后,殷氏发觉丫鬟的双腿一直在颤抖,似是害怕。
“这个屋子是谁住的。”殷氏语气凝冷。
说出的话裹夹着冷意,殷氏的眼神也让丫鬟感觉在冰刀上行走一般。
丫鬟面色一凝,在原处傻眼了,最终还是由于害怕把该说的话给说了。
这里是府中的一个姨娘住的地方,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那位姨娘的喜好布置的,很是秀美的场景。
殷氏的面色有些恼火。
“哪来的姨娘?”殷氏觉得不该呀。
那唯一的徐巧儿不是走了吗?怎么又跑来个姨娘?
“新来的,这个姨娘别的官爷送的。”丫鬟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