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救了。
不是在被练死,就是要去战场上死成渣渣。
在那边练死好歹尸首俱全,在战场上说不定就成了断肢残骸了。
悲惨。
咸猪手自认是个汉子。
可他还是撑不下那边的事情,现在都快哭了。
手扒着秦敬扬的裤腿,他声声血泪。
“千万别!”咸猪手揪着这三个字死活不放。
至后,他还是遭殃了。
其他看热闹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总体都被秦敬扬给责罚一顿,至此后不敢对徐晏语乱说话了。
手头上的事情完毕,秦敬扬开始担心起了徐晏语。
他嘴角苦涩一笑。
晏语,你现在是不是要怪我了。
可现在的徐晏语,根本就没空怪人,全然都在和老妪聊天。
老妪黯然道:“晏语,老身不需要你去讨公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吧,老身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没必要拿上县府的声誉去赔!”
“祖母,你还是站在殷氏那边?”徐晏语现在连娘亲都懒得叫了。
她的心情很烦乱,只觉得现在县府的人都在包庇殷氏。
老妪又道:“晏语,老身知道你一心为了老身,你的俩哥哥快回来了,老身不希望他们被影响。”
劝说下,徐晏语并未放弃内心想法。
她宁愿想个两全的想法,即能让她自己的目的达成,又能殷氏遭殃。
老妪受伤这事情,徐晏语也要去和人计较一番。
官府的人知道徐晏语是候府的儿媳妇后,立即就去商讨对付的法子了,一致站在了徐晏语那里。
殷氏还是被告上去了。
老妪和徐县令都心悬着,他们一致觉得县府的名声快完了。
刑堂开始的那些日子里,老妪不理会徐晏语了,只觉得这孩子太不懂事了,居然不听她的话。
她稍后想给徐晏语缝一件衣服的时候,却不见了徐晏语。
想出去,她又觉得外头的人知道县府的笑话,会说一些耳语闲言,肯定不太好听。
老妪不想出去了。
她的大丫鬟买东西后回来了,笑呵呵的给老妪点了香。
“老夫人,快点吃吧,这是奴婢特地去给你买的。”大丫鬟客客气气的说着。
老妪有点不解。
她的大丫鬟去外头若是听到了不好的话,回来的时候都是脸苦着的,可现在却表现得太正常了。
让老妪生出了疑惑。
“老夫人,你这脸色……”大丫鬟拧了一下眉头。
老妪思量下才问到:“外面有闲言碎语吗?”
大丫鬟自然的摇摇头:“没有,现在外头说的是有一户人家媳妇被人给抢走了。”
老妪眉头一动:“不可能吧,我们县府出了官司,外头的人怎么可能不说?”
“没有!”大丫鬟又道。
老妪的心情平复下了,她觉得肯定是徐晏语放弃了状告殷氏。
这孩子还是懂事的,知道听大人的话,只是脸皮薄不好舔着脸把话说。
晚边徐晏语回来了,把胜诉的纸张放在了老妪的面前。
“祖母,我给你讨回公道了。”徐晏语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