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爱情的奇妙
沈煜就对着满脸震惊的沈久彻点了点头,接着是一脸的质问:“这名字不好听吗?”
“不是不好听,只是你都已经拒绝做我女儿的干爹了,干嘛还要多事的给人取名字?”沈久彻一脸的戒备,还在为之前的干爹事情耿耿于怀。
“不做你孩子的干爹,这不也是你的想法吗?”沈煜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沈久彻的心理。
沈久彻被说的哑口无言,半天都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许久之后方才带着几分不耐烦说了一句:“算了算了,你说叫沈妙就叫沈妙吧,反正我们几人的缘分也实在是奇妙的很,这孩子跟你的缘分也是各种奇妙,不过我们可要先说好,你虽然不愿意做这孩子的干爹,但是这孩子日后的教育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哈!”
沈煜这边觉得有些冤枉和亏损,便不假思索的来上了一句:“凭什么啊?”
“就凭我们家孩子是听着你的讲课内容长大的,出来之后也只认你不认爹妈,她的起步从一开始就比别人要高,倘若你不管,那谁还能有资格去管啊?”沈久彻一脸的理直气壮。
因为这话说的的确有那么几分道理,于是沈煜便也没有再继续反驳了,只是脸上出现了几分为难:“可就算如此,我暂时五年之内一年最多只能有三个月陪她!”
“没事没事,五岁之前的教育我觉得我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你们夫妻两要是还生二胎的话,可千万不要再听什么沈煜的教课内容了,听点别的!”蒋政宇连忙接话。
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谭念和沈久彻都在心里一阵窃喜,暂时这几个月沈妙可以暂由沈煜照顾一下,等到沈煜离开了,还有蒋政宇会照顾,想一想,他们夫妻的二人生活好像并不会因为这孩子的到来就变得与众不同。
直到出院那天,沈煜都是一直在照顾着孩子的,孩子十分的喜欢沈煜,对于别人的照顾虽然不会有刚刚出生那会儿的鬼哭狼嚎抗议,但是也不会是好心情,这就让众人都是一阵尴尬了。
所幸这孩子长着长着就十分的精致可爱起来了,让向来就对颜值十分挑剔的沈煜都十分的喜欢,等到不得不分别的那天他还是颇多的不舍。
好在最近这段时间沈妙已经开始慢慢接纳沈久彻和蒋政宇了,所以沈煜离开的那个晚上,沈妙只是哭泣了一个小时而已。
这比起刚刚出生的战绩,已经是十分收敛的了,不过谭念的心情依旧不是十分的美丽,孩子的眼睛那么好看,要是哭臭了可怎么得了?
等到孩子不哭之后,沈久彻就直接让蒋政宇给抱走了,然后温柔的抱住了还在月子中的谭念,温柔的安抚道:“别太担心了,就算沈煜走了也还有我和蒋政宇啊!”
谭念有些难过的看了沈久彻一眼,然后才带着几分小情绪开口:“你说她要是因为沈煜不在天天哭泣可怎么办?”
“这也没啥啊?毕竟小孩子嘛,没有不哭的!”沈久彻抱着谭念亲吻了两口。
谭念就是各种的情绪,直接一把毫不留情的将人给推开之后,板着脸数落了一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占我便宜,咱们现在应该一切以孩子为主,别瞎扯大人!”
沈久彻觉得自己可冤枉可冤枉了,想要替自己申辩,但是又害怕这申辩引来谭念更大的不满,自己被人给赶出门去。
谭念没有等来沈久彻的回应,缓了会儿就又一次的开口数落了起来:“当初说了要顺其自然,你偏不信,偏说要搞什么胎教,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结果选来选去最后选中了沈煜的教学视频,你说你这不是造孽吗?”
沈久彻被这一番数落直接数落得瞪大了双眼,虽然当初胎教的建议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这胎教选中了沈煜的,却是谭念自己做的主,但是看眼下这情形好,这锅好像要直接扣在他的背上了,心中感到各种冤屈,准备开口说话,谭念那边已经睡着了。
好吧,所有的火气和不服都因为谭念已经睡着了而烟消云散了,望着谭念的脸,他亲吻了一下之后就抱着谭念也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的孩子,从谭念的房间走到蒋政宇一贯住着的客房相差一层楼,等到走到蒋政宇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见蒋政宇正在耐心的给沈妙换尿布。
说来十分的惭愧,沈久彻和谭念作为沈妙的爸爸妈妈,在沈妙出生之后从来都没有给沈妙换过尿布。
不是之前的沈煜,就是蒋政宇,除了这二人还有家里的各位大人和杨晓蓉,但就是没有过谭念和沈久彻。
谭念坐月子不方便这话还能够说得上去,但是沈久彻什么都没有做,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看到了这一幕之后,他就连忙进屋猪呢比帮这蒋政宇打下手。
谁知道换尿不湿这样的行为也是需要十足的技巧的,沈久彻有心帮忙,可是看着却好像什么忙都帮不上的样子,有些一筹莫展。
看到沈久彻这副样子,蒋政宇就忍不住的微微笑了起来。
“没关系的,你还会有第二个孩子,到时候你再对那孩子进行练习就好了!”蒋政宇坏笑着一脸打击的安慰。
沈久彻就恨不得直接找一个地洞给钻进去,耸拉着一张脸,然后重重的吐了口气:“但愿吧!”
“不是吧,你对不能做这种事情还这般的难过?别这样,你要是觉得你对不起我的话,到时候我结婚生子之后,孩子就直接扔给你和念念姐照顾,你觉得好不好?”蒋政宇一改刚刚的调侃,有了几分认真。
但是蒋政宇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上面,而是在他的另外一句话里面。
“你要结婚了?”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询问。
蒋政宇这边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脸,缘分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过奇妙了,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
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跟沈久彻说自己的事情,只是笑了笑之后,羞涩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