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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危险

哑笛 午觉 3629 2024-11-19 07:16

  二哥和秦刚背靠墙壁对视了一眼,二哥持棒警戒,秦刚闪过门口同时用手电扫视了一下屋内,屋内没人,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就在门口,二哥记得是一个三炮的女生朋友穿的,那个女孩个子不高,打扮的很前卫,烫的短发,二哥和秦刚进了屋子仔细看了一下,地上之前的一堆灰烬旁又多了两堆,还是不能看出烧的是什么,太诡异了,屋子里温度降的很快,白色的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二哥阴冷的感觉很强烈,

  这么诡异的情况,二人都想退出去,来不及了,旁边的屋子轰的的一声巨响,靠的近的二哥急忙闪开,远离墙壁和秦刚站成一线,墙凸起好大一块,凸起处的裂纹蔓延到整个墙面。

  ‘跑’二哥喊了一声

  转身刚出门口就又是轰的一声墙破了,两个人顺着走廊跑,旁边屋子连续轰轰的破墙声音,似乎有什么在屋子内和他们同向前进,墙壁也不能阻止,眼看快到楼梯,一个黑色高大的影子破墙而出,拦在前面,这是个单向的走廊,唯一的出口被挡住了,秦刚看影子像是个人,是人秦刚就觉得能拼,果决的冲上去,二哥来不及阻止只能随后而上,希望集二人之力能有胜算,秦刚去的快回来的更快,一声闷哼,整个人就倒飞回来,撞了随后的二哥个满怀,滚地葫芦一样的二人还没站起来,秦刚就哇哇大叫,他的整个右臂都燃烧起来,二哥急忙扑过去要用身子压灭秦刚右臂的火焰,身子刚压上去火就奇迹一样灭了,受了重创的秦刚一时不能动了,躺在地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着气,隐约能看见黑影是个男人,左面脸上从眼角到嘴角好大一个疤痕,显得面目狰狞,好像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二哥站在秦刚前面,紧了紧一直没丢弃的木棒,心里却不抱什么希望了,对面破墙如破纸,木棒也只是聊胜于无了,对面没动二哥也不敢动,周围又开始起了一层霜,越来越厚,疤脸男向前走了一步,二哥拖着秦刚后退了一些,疤脸男猛地扑上来,二哥只能挥棒砸向它的头部,像打在厚厚的棉被上的感觉,丝毫没阻止得了疤脸男的前进,二哥下巴一阵剧痛整个人倒在秦刚身上,疤脸男似乎也不好受,击打二哥的拳头上滋滋冒着白烟,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

  疤脸男的拳头甩了几下就不冒白烟了,定定的看着二哥,虽然疤脸男没动但是二哥能感觉它怒气的攀升,它再动的时候必定是雷霆一击,刚才短暂的交手就知道,挡不住的,二哥拼命的想还有什么办法脱身,真是到了绝境,左右是墙身后是陷入半昏迷的秦刚,退无可退逃无可逃,二哥心一横,抱着老子就是死在这也要崩掉你满口牙的心态站了起来,双手持木棍两端抬膝磕断,变成两个一尺长的短棒,一手一个,观察疤脸男的弱点,刚才已经知道全力一棍对他几乎没用,那就试试利用木棍锋利的断叉,看看能不能刺中的他要害,生死一线之际,远处传来一声鸟鸣,如泣如诉,摇弋悠长,疤脸男刹住身形毫不犹豫,转身进了旁边屋子破窗而出,三两下就消失在拐角的暗影之中。

  ‘老二,刚子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听到这么大动静,一直埋伏在楼梯拐角伺机而动的三炮。

  ‘快,找车,给刚子送医院’二哥吩咐三炮

  三炮看了一眼倒地的秦刚噌噌跑下楼,二哥观察了一下秦刚,人虽然还是昏迷,呼吸稳定多了,二哥稍稍放了点心把秦刚交给随后上来的灵子照顾,独自走到窗口,看着疤脸男消失的方向,太多的不明白了,一切太突然了,这是人吗?为什么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为什么袭击自己?怎么又起霜了,烧到秦刚的火焰是什么?那只女鞋的主人哪去了?屋子里多出的两堆灰烬哪来的,鸟鸣为什么能让疤脸男走的那么快?都没有答案。

  没多久警察就到了,应该是附近居民报的警,事情过于匪夷所思,二哥隐瞒了疤脸男的出现,事后调查,参加舞会的人里面少了两个人,红色高跟鞋的主人亚红和他的男朋友丁一,丁一是个小混混,和二哥也认识,本以为两个人提前离开了,现在看是偷偷跑楼上约会碰到了疤脸男,楼上的灰烬也被法医取样化验暂无结果,警方暂定失踪的二人是私奔了,秦刚的胳膊是玩火被汽油烧到的,秦刚和二哥作为舞会的组织者各被罚了五百,这相当于二哥父亲半个月的工资了。

  回到家里的二哥老实了半个月,这半个月就是去医院看看秦刚和去丁一亚红家里打听一下二人的行踪,秦刚的胳膊没大问题,只是主治的老医生很纳闷,说是从来没见过这种烧伤,是从内到外的,好在时间很短就得到遏制,稍晚一些胳膊就算废了,二哥和秦刚研究过,都倾向于丁一亚红是遭遇不幸了,那两堆灰烬应该和他俩有关,

  和往常一样,二哥抱着一线希望一早又去亚红家里去看看,亚红的妈妈死的早,家里只有亚红的爸爸,是个远近闻名的酒鬼,一大早就喝的酒糟鼻子红红的了,看见二哥来了,就招呼二哥

  ‘来来来,小子,陪你叔喝几杯’

  丝毫看不出对女儿的担心,二哥问了一下亚红的事情。

  ‘那就是个赔钱货,老子养了她十八年,不给老子赚点彩礼,跟丁一那个小王八蛋跑了,和她死鬼妈妈一样不是个东西’

  二哥知道话题只要扯上亚红妈妈就会没完没了,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小城不大,没一会就走到医院,二哥刚到秦刚所在病房门口就碰到了灵子,虽然秦刚现在可以自理了,灵子还是每天都来,看见二哥,打了声招呼就先回去了,灵子怕生,认识二哥这么久也没说过几句话,当初秦刚能在旱冰场牵上灵子的手不多不说真是缘分,二哥和秦刚难免会把话题转到那天的事情上,为了自身的安全,都是要把事情搞清楚的,更别提没了两个大活人,这个事情总是要有交代的,秦刚性急,说到哪做到哪马上想办理出院,还是二哥给劝下了,都半个月了,不差此一时,再说二哥要准备一下,不然再看到疤脸男,两个人还是白给。

  二哥当晚在家开始准备,他记得家里有一把短刀,是爷爷去世的时候,二哥爸爸带回来的,二哥来到家里的阁楼上,无意间听到了父母的谈话,

  母亲说‘让二小复读一年吧,总是要考个大学的’

  ‘没用,他不是那块料’

  ‘怎么就不是那块料了,二小多聪明啊’

  二哥自从六岁那年开始修习爷爷教的打坐法门,虽然不能飞檐走壁,但也耳聪目明身健体强,仗着这些,二哥虽然不会什么功夫但一个打三四个普通人是不落下风的,尤其记忆力和反应速度比普通人要强不少,所以这些年二哥的成绩一直不错。

  可惜二哥无心学业,一有空就跑去乡下老房子看爷爷留下的书籍,哪些书籍大多记录一些野史,一些奇谈怪论,二哥对这更感兴趣,

  ‘有个学历,以后无论工作还是处女朋友都多些选择,’二哥的妈妈看透了,基于人性,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精英统治社会,她真心希望知识能改变命运,到二哥这一代能脱离所在的这个阶级。

  ‘他未来的路已经确定了,就不复读了’二哥的爸爸用结论性的语言结束谈话,二哥的妈妈可能知道什么,叹口气就没有继续。二哥家就是这样,无论什么分歧,最终有个人拿出结论就可以了,所以二哥的父母很少争吵。

  我未来是什么路啊?二哥虽然十九岁了,还第一次思考自己的路,这一思考发现还真没什么选择,他同龄人要不学门手艺,要么去当兵,再有就是去工厂上班,剩下的多在社会上闲逛,成为所谓的社会人,那个年代的男孩子出路确实不多,在这种东北的小城里即使外面改革的浪潮激起多大的浪花人们也是迟钝的。

  找到了那把刀,刀鞘明显是后配的,和质朴的刀身比起来稍显花哨,刀全长不足一尺,通体黝黑看不出来什么材质,也没有现代刀上都有的血槽,刀背上有两个篆字,‘’求是‘’。入手沉甸甸的莫名就有一种安全感。

  二哥有预感,有了这把刀在碰到疤脸男就不会那么被动了,第二天早上二哥带了两份豆浆油条去医院看秦刚,果然灵子也在,狼吞虎咽的吃完饭后秦刚就吵吵的要出院,问过医生,老医生嘱咐了几句就给秦刚开了出院证明,三人打了一辆夏利出租车往回走,送灵子回家后,两人溜溜哒哒走着,秦刚提议二人再去那个废楼去看看。

  托城市小的福,没一会走到了,废楼能上锁的地方都上了锁,不能上锁的地方也贴了封条,这次是二哥用刀小心的揭下封条,二人先后跳了进去,废楼一如既往的昏暗,舞会用的大铁桶还在,轮胎也在,看着这些两人不免有些唏嘘,二哥当先走上二楼,他还是觉得问题在二楼,现场没有修复。

  二人先看了多出的灰烬,当天疤脸男破窗而出的窗呼呼往里灌着风,这个屋子的灰烬也被吹散不少,二哥在检查其他的屋子,他相信凡走过必留下痕迹,疤脸男藏匿了那么久应该会留下什么,秦刚继续研究灰烬,发现里面有个玻璃珠,好奇的拿起来看看,很普通,和他们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没什么区别,仔细看看弹珠里面是黄色的三角瓣,越看越觉得三角瓣好像会动,秦刚以为是盯的太久眼花了,此时却移不开视线,三角瓣越转越快,秦刚用力摇晃脑袋终于移开了视线,头有些晕,秦刚要把新发现告诉二哥,一转身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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