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说到婚嫁,她就装傻!只要说到他不娶寒晓,她就猜到下句话该是什么!这个女人,换成别人都感动得快哭了!就她的反应让他又恨又气!
“我说!我要娶的人是你!”他终于怒了,狠狠抓起她却是一个挺*身。
她娇*吟,她哭泣,她求*饶。可她又彻底懵了,因为她从来就不想听到这些!她从来就不需要他任何承诺!
她和他,是很完美的床*伴关系,如果有了承诺,她会觉得很重很重,重得让她无法喘息,她就只想着逃离了。
那一夜他用她来填补多日的烦*躁和空白,而她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承*欢,她不知道该用怎样苍白的语言安抚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为他出谋划策,她只想用这种方法,让他快乐。
她更加不知道,为什么她有这样荒谬的想法。因为等她完全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她回身发现她错过的何止是一个可以执手一生的人
当童衫和历晟一起出现的挺挺的家里,挺挺抱着女儿的手都要一松,差点就给摔地上,幸好挺挺的母亲眼急手快稳住了挺挺。
童衫看到挺挺母亲双手比划了什么,然后挺挺同样比划了什么东西,挺挺母亲也睁大眼前望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去外面端了很多吃的,可端上桌又觉得会寒碜眼前的男人,很尴尬地站在一边。
历晟不愧是历晟,一点面子也不给,只是冷冷瞟了她一眼,最后童衫站起来对着挺挺母亲笑笑:“伯母您不用忙,他随意就行!我们吃过饭来的!这些还是给周婷多补补身子吧!”
挺挺母亲又比划了什么,双手用自己身前的围裙擦得很干净,才敢握住童衫的手,看着她眼底泛着湿意,眼中却带着感激。
童衫像似有些听懂了,笑得更加温暖,伯母离开时还不住地往历晟方向看,见历晟站在那不知道坐哪好,她又去厨房拿了抹布给他身前的椅子擦得很干净,然后用手势,似乎告诉他请坐。
这次历晟再不领情,童衫就用眼睛瞪死他!历晟瘪瘪嘴,还是听话地坐到椅子上,伯母看到这才开心地离开。
看到这一幕,挺挺真心为童衫高兴,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被她收服得如此听话!
“其实,我们家是第一次有客人来,来的还是我的朋友。”挺挺说:“我父母是聋哑人,小时候不敢把伙伴带回家,长大了就不想,免得大家尴尬。”
所以刚才伯母才会那样握着她的手,满是感激。
童衫笑了笑,抓起挺挺的手,“咱们是好朋友嘛!不说这个,我是带他来看你家小公主的!”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历晟。
“啊!对……少将!您要抱抱吗?”挺挺抱着怀里的女儿问。
历晟干咳了几声,又瞟了童衫,不明白她干嘛要带他到这来!看的还是别人的孩子,又不是他的!
“抱一抱吧,会很有感觉的。”童衫也说。
历晟这才站起身,看向挺挺怀里的孩子,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望着他,那一双眼睛纯洁无暇,充满的都是对这个世界的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