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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继续忽悠人的三禽兽

本宫要出墙 richmond 4624 2024-11-19 07:18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这话说的威胁意味甚浓,那句“任凭我处置”的话,着实让我打了个激灵,接着脑子里想到的竟是不和谐的画面,大有种自己很可能会被三禽兽吃干抹尽的错觉……嗷嗷嗷!

  于是,明知三禽兽很可能是在忽悠我的情况下,我大吼一声,道:“我是说我绝对不可能否认自己说过的话的!”末了加了一句:“真的。”

  闻言,三禽兽那黑了个透彻的脸瞬间云开日出,眼中透出一丝愉悦的笑,道:“既然离离这般说,那便不做处罚,要奖励才是!”

  不待我把“不要奖励”的话嚷出口,三禽兽那丫已经大方的付出:奖励是……一记狼吻。

  然后,我杯具了。

  从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内,我纠结的无以复加,龙三的话就像毒瘤一样烙在我的心里,三禽兽的多番表白也让我脑子生疼。

  兄妹,兄妹,只要想到有这个可能,我就觉得窒息,行动上也就愈发排斥三禽兽的亲密举止,生怕之后一个不小心,真做了兄妹**的荒唐事。

  破天荒的,我不担心自己的生死,而是纠结自己的身世。我宁肯自己是前朝公主,也不愿是皇帝大叔的女儿。我害怕突然有人跳出来证实这个可能,也害怕太皇太后给出肯定的答案,所以,我想和三禽兽保持距离。

  我抬头,看向正在案桌后挥墨的三禽兽,他凤目微垂,睫毛落下一片剪影,俊逸的脸上眉头微蹙,似乎正在想什么心事,我撇撇嘴,然后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与他很可能是兄妹的事实。

  三禽兽提着狼毫的手一顿,随即悠然落下,却放在纸上半天没动,口中凉凉道:“兄妹又如何?”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琢磨他说这话的意思,不想他继续垂眸下笔。我只得自己发问:“这,这话什么意思?”

  三禽兽随手重重的丢掉笔,蓦然抬头,挑眉冷道:“听不懂?就算是兄妹又如何?就算是兄妹你也别想离开,就算是死,我也会把你捆在身边,这一世,不论生死,我都不会放手!”

  我被这个旱天雷劈的外焦内嫩,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呼啦一下站起来,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些行为是啥?要是真是兄妹一说,这就是**,**你不懂吗?我是提醒你注意言行,言行。”

  三禽兽一手扫落满桌笔墨纸砚,站在原地狠狠的回了一句:“那就**!”

  我就知道这丫在假装镇定,明明烦躁的要死,偏偏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我呸,啥都行,就这个不行。我握起拳头,磨牙道:“抱歉,我没打算做这种变态的事,你就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

  “这个梦,我会拉着你一起。”三禽兽几步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冒火的眼睛,不语。

  气氛有些死寂,争吵的二人怒目瞪视,半响,他忽而一笑,道:“我知你心急,只是现在你担心这个做什么?不过是龙三随口一说,是真是假还有待查证。从父皇反应来看,长沙王妃在嫁给长沙王之前与他很可能有私情,但是长沙王不是傻子,定不会随意被糊弄。”

  我鄙视的看着他,对他说长沙王妃有私情的时候很是生气,见他突然靠近的动作我急忙往后退了退,然后提醒他保持距离。

  三禽兽很识相的站了脚步,蹙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接着道:“还有,那龙三心里有你,若是他为了保你无恙而利用当年的事故意透出此等消息给父皇,让他动起恻隐之心留你性命也有可能。一切尚且不是定数,你与我这般吵闹也无用,你说是不是?”

  靠之,他这番话一说,好似我在无理取闹,无理取闹的分明是他,怎赖到我头上了?还说我心急,嗯,我是有那么一点烦躁,但是那也是烦何时才能证实这个悲催的事,毕竟,突然从罪臣之后转为真正的天家公主不是什么让人容易接受的事,天家公主除了身份上的尊贵,剩下的就是被人摆布的命运。

  何况,我现在还有许多要我更加担心的事,太皇太后的身体我担心,皇帝大叔知道我多少事我也担心,我的小命能被留到什么时候我也担心,哪里有闲工夫专门担心这等破事?我只能留出芝麻粒大小的时间来思考这兄妹的事……

  好吧,我这样说有些违心,我是相当的在意这事,但是绝对不能让三禽兽知道他猜中了,所以,我忍着怒气,好声好气的,淡定的说道:“我只是希望王爷您别动不动欺负我,不过是提个醒免得日后尴尬,哪里想跟你吵架了?”

  三禽兽脸色变了变,半响咬牙凉凉道:“印珞璃,你倒是洒脱的紧,你这般逍遥镇定,我只当你无心无情,但是你给我听着,就算是兄妹,你也不能爱上别人,你若是敢爱上别人,我定亲手毁了你。”

  我冷眼看着他,之前就知道他独断专横,哪知这丫霸道到这般地步,早先他就说过不许我离开之类的话,我是未放在心上,今日再听,便觉得不是个味,明明我是个自由的人,却老是被人家控制来利用去,着实恨人。

  晚宴在乾中殿如期举行,皇家盛宴自是奢华到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宴上的盛况晃花了我眼,我这冒充瑞王随从淡定的小人物走在那些人中,直接被比划了下去,成了最最微小的尘埃。

  那美艳的容妃娘娘那双勾魂眼,时不时的趁着皇帝大叔不注意瞟向她儿子辈的三禽兽,眼中火辣辣的爱意接二连三的对着三禽兽抛来,恶心的我背过身去就可以吐血。

  三禽兽的那些马甲兄弟们纷纷举杯向他道贺,我缩在人后看着二皇子春风得意的对三禽兽询问一路可安的话,恶心的只想吐,这丫啥意思?挑衅示威,告诉三禽兽那路上的大神小鬼都是他的杰作?

  整个晚宴上三禽兽全程带笑,温润而低调,好似两年多时间未曾回京让他对这样的盛宴有了隔膜。就如现在,我恨的磨牙,三禽兽却依旧含笑举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多谢二皇兄关心。以长沙郡为界,一路向西有处百里的荒原不知隶属哪方?不大太平,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冒出来坏人胃口。劫匪众多,狼群猖獗,实是扰民,该早些清理了才是。”

  三禽兽的声音不高不低,不怒不恼,在偌大的宴厅内显得有些空寂,皇帝大叔突然看了二皇子一样,却是没有做声。而二皇子听了三禽兽的话,脸色微微变了变。

  后来我才知道,三禽兽说的那个荒漠的地方,实则是二皇子被封平王时皇帝大叔赏下的封地一处,不过因着那里人烟稀少一片荒芜,所以是个容易被人遗忘的无人管辖地。

  虽然我记得出了长沙郡以后根本没有问题,直到到了那处林子和西京的那个隶属镇才出状况,但三禽兽这般说,却是无人敢反驳的。

  要知道,三禽兽从长沙赶往西京是为了看望病重的太皇太后,平王独孤珣就算对三禽兽的行踪了如指掌,也不可能让他那皇帝老子知道自己派人跟踪了自己的三皇弟,所以只能白白忍下三禽兽貌似无意的话,却引起了皇帝老子的不满。

  我抽搐了下嘴角,很是无语。其实很多事本来人人皆知,可一旦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的时间由特定的人说出来,隐含的意思也就显得不同。这不?刚刚皇帝大叔那一眼,就让平王华服衣袍下的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虽然宴会的主角是太皇太后和三禽兽,不过太皇太后却是因着病重没有出席,三禽兽此番十分低调,虽说依旧是大红衣袍,可整场宴会却是没有说什么话,若不是皇帝大叔问起瑞王在长沙郡的事,只怕他都不愿再多说一句,咋看,都是个被时间磨练的没有什么斗志的不得志分子。

  看着三禽兽的样子,我很是鄙视,这丫貌似低调抑郁,没有因为得以回京而表现出任何欣喜,可他这番表演,却是让皇帝大叔忍不住看了又看。

  我琢磨着皇帝大叔的心里,或许是他因着当初为了自己的私心,而将儿子以类似于流放的形式打发去了外地心里有所愧疚,所以三禽兽的表现在此刻愈发显得有些悲情的效果,那双原本无双的凤目中流露出的落寞,让这个知道他会装的人看了都同情,更不用说皇帝大叔是他老子了。何况,三禽兽早先离开西京前的形象可是自信满满意气风发,如今这样的反差,着实让人觉得辛酸。

  最终,貌似是宴会主角的瑞王殿下以一个酩酊大醉的悲情形象离开了乾中殿,我和几个侍从扶了瑞王殿下离开时,皇帝大叔的目光落在了瑞王殿下身上,久久没有动一下。

  我被三禽兽的表演雷的哆嗦了一下,赶紧招呼其他人一起,扶着他回寝宫,到了寝宫,他貌似醉醺醺的挥退了其他人,我那杯茶水还端在手里,他转脸从床上爬起来,再看那眼睛,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我忍不住鄙视的看着他,就知道这丫装醉。

  三禽兽坐在床上对我招招手,我把水端过去给他,看着他仰头喝了下去,便抬脚朝着外间走去,他伸手拉了我,道:“别走!我带你去见太皇太后,今夜是个好机会。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才行。”

  我愣了下,不由问道:“太皇太后怎么了?为何我要有心理准备?”

  他摇头,满嘴的酒气,道:“可能和你记忆中的样子有些差距,另外她眼睛失明,看不到东西,你看看就好,别出声图惹她想起你来伤心,若是父皇知道你如今已入了宫,那可是自投罗网,可记住了?”

  我点头应了,待到了晚些时候,大秦皇室后宫归于寂静的时候,瑞王声称头痛欲裂,喝了醒酒汤后躺了一会,便起身要出去散心,摇摇晃晃的瑞王殿下这一散,就散到了太皇太后的落霞殿。

  太皇太后病情愈发不容乐观,近来更是频频失眠,瑞王爷进了殿门之后,才醉醺醺的一拍脑袋,说是特地松懈安眠的药材来的,不想竟是忘了。于是,便让身后的内监总管带着太皇太后的人前往取来,那总管不敢不从,当即带了人去了。

  三禽兽扫了眼内殿,把换了宫女装束的我带入内殿。

  内殿内只有惨白的烛火在跳动,照的满室凄凉。层层帷幔下,太皇太后的身形隐约可见,宫中男女之分的深严禁忌似乎在这时没了作用,三禽兽抬手,那跟随太皇太后多年的心腹许嬷嬷会意,立刻撵走其余宫女退了下去。

  帐幕内,太皇太后重重的咳了几声后,声音苍老而无力,她低声问道:“可是瑞王来了?”

  许嬷嬷轻声应是,太皇太后让扶了她坐起,然后让她也退了下去。许嬷嬷临走之前突然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还能留在殿内有些疑惑,随即低头退了下去。

  三禽兽施礼,上前拉开半面帷幔,让我能看一眼帷幔后的太皇太后,我轻轻挪动脚步上前,太皇太后的模样让我顿时落泪。

  本就瘦弱的老人,如今真正的皮包骨头瘦骨嶙峋,年老体迈再加上病痛折磨,让老人食不下咽,那一双空洞的眼,没有任何焦距的睁着,她突然伸手,在半空伸出,唤道:“安陵!”

  三禽兽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我伸手捂着唇不敢吭声,太皇太后接着又道:“瑞王,可是安陵来看哀家?是不是?”

  我点头,拼命的点头,可惜太皇太后看不到。

  半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太皇太后无奈的叹息一声,道:“那丫头也不知怎么样了,许是早就忘了哀家这个老婆子,也罢,只要她好好的,哀家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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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近来表现好吧?~~~嘎嘎嘎~~谢谢干冰妻和芜蘼止滴PP,嗷嗷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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