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与秦武赌过一场的这弟子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直接就是以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来与他赌呢?”
“你傻呀!”
给他出主意这人道:“这小子虽然话说得大气。可是刚才,他对战一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的时候,分明就都是勉强之极。你这时候,与他赌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他或许还有胆量一战。若是与他赌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他又哪里敢战啊。”
还真是如此。
于是,刚刚与秦武对赌过一场的这名弟子又道:“这位师弟,你刚刚说,就算是两名、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你都能够战胜。”
“既然这样,我们再赌一次。”
“就赌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你是否能够战胜。”
“不赌!”
秦武直接地开口拒绝了对方,道:“没兴趣。”
“呵呵!”
对方一笑,道:“我看你是不敢吧。”
秦武却是淡淡地看了对方,道:“不是我不敢,而是怕你不敢。然后,赌到了一半的时候,你却是不赌了。既然这样,我还不如开始就不与你赌哩。”
对方怒道:“明明是你不敢,就是不敢。”
秦武一听这话,似乎也是被对方给激起气来了,道:“好啊,那我们就说好了。我们一直这样赌下去。比如说,我对战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胜了之后,就得再与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交战。这样一直战下去。谁都不许停了下来,不赌了。你敢吗?”
呃!
对方一听秦武的这个话。
怎么就感觉,对方的话里面,满满的圈套在其中哩。
于是,对方想了下,道:“既然你与这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比过之后,还得与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再比。那么,何不一次性到位。直接就是与三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直接比哩。”
“不行。”
秦武道:“就得一步一步来。不然就算了。”
秦武这话说得,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
对方可不想就这么着落入对方的圈套里面,道:“不行就不……”
可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了出来。
另外一名跟班却是一把扯了扯他的衣襟,道:“就先让他与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比。刚才,我们都看过他与一名淬体一层境傀儡比的那场景。分明就已经是拼尽了全力。与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比,他一定赢不了啦。有啥好怕的。”
前面这人道:“那么,万一他又赢了呢?”
“我岂不是再白白损失一枚金币?”
“这样吧。”
“这一次,就由你来出这一枚金币。”
另一名跟班却是嘿嘿一笑,道:“好啊。这一次的一枚金币,就由我来出。可是,这一次,对战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他若是输了。那揍他的时候,也得由我来对手。”
“嘿嘿!”
“你可得想好了。”
“你可是已经出过一枚金币了。可等到了后面,要揍人的时候,却是没有你什么事啦。”
前面这人一想。
也的确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自己已经是花出去了一个金币。
可到了最后,真正要揍人的时候,却是没有了自己的事。
这怎么着想,都怎么着觉得让人心里面不服气啊。
再就是,后面这人说得也有道理啊。
秦武与那一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交战的时候,分明就已经是出到了全力,才只是勉强赢了一招。因此,两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他一定就是不可能再胜。
这小子,提出前面的那个一直赌了下去的条件,分明就是想要以此来堵住我。
然后,再借机下坡,不用赌了。
还不输了阵势。
好啊!
那我就让你下不了坡。
想着,对方又道:“好!那我就赌了。这淬体一层境的傀儡战记录是有人在同境界的时候,战胜过六名同境界的淬体一层境的傀儡。”
“只要你能够一直胜下去。”
“那么,我们就一直赌到了六名淬体一层境的傀儡的时候。”
“中间,谁要是停了下来,谁就是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