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扭过脸,看了一眼一帆。
"亲爱的,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要给我做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因为担心你昨天晚上睡得很晚才导致今天迟到。你知道吗?我都是因为你才造成的这种情况,你要包赔我的损失。"
"我要包赔你的损失好吧,你想要什么?"
他有力的一把把她抱着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唇便附在在了她的唇上。一副急不可待开的样子。
"去我的休息室,亲爱的。"
"去你的休息室干嘛。"这大早晨的她被他那火热的心情给搅扰到了。
"你昨天干什么去了。你要先告诉我。"
他火热的唇再次覆盖在她的唇上,不让她再说出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
一大早晨的,而且是在办公室里面,让别见了,亲爱的,她一边配合,一边还想挣脱他的怀抱,他身上的气息。
她喘息着,昨天晚上他干什么去了,还没有告诉我呢。
她悄悄地抬起头来,看了一下一帆。
结果却发现一帆的唇上好像多了一点儿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你的嘴唇上是什么?"
安以沫此时恨不得手里有一个放大镜,她想抓住他出轨的把柄,
她仔细看看着,停止了亲吻。
这不是口红的印记吗?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突然之间便清醒了,狠狠的皱起眉头啪的一下给了一帆一个耳光。
刚才一帆的表情还是在幸福的云端里,这一会却瞬间便跌入了地狱中。
他睁大自己的眼眸,捂着被扇的很痛的右脸颊,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痛,一脸的蒙蔽。
"你干什么了?你为什么要打我呀?"
"我就是要打你。你看你做的什么好事情,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儿***了"
脸依旧生疼,心像滴血般。
他想起来他不就是和安若苏在酒店里喝了一点儿酒嘛。
安若苏看到他喝醉了,就把他领到了他的办公室里面。
他睡下了,他没有做任何什么对不住安以沫的事情。
那她为什么要呼他这一个耳巴子呢。
他真的觉得自己被冤枉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直视着安以沫,皱着眉头。
"你不问清红皂白便直接一下子扇过来。你也太厉害了吧,我还从没有见过你这么厉害的女英雄啊。我上哪儿去***呀?我是在办公室公辛辛苦苦的工作到晚上12点才停止工作的,因为比较晚了,所以我就没有回去,怕耽误你和孩子们的休息。
他气的肚子鼓鼓的,喘着粗气,青筋暴露,看到床边的桌子上有一盒保健药,于是拿起保健药盒拍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白色的药丸被溅了一地,滚落到了很远。药盒被摔的全身粉碎 。
看着被摔碎的那盒保健药,安以沫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只不过就说了这几句,你干嘛来这么大的气性,你把我给你买的保健药都摔碎了,这是我辛辛苦苦从外地给你捎回来的,你知道吗?为了这盒药,我跑了几十家的药店呀,你居然这样对不住我。"
她好看的脸因为生气而变的有些扭曲。
这刚才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这一会儿他的心便被狠狠的刺了一下,刺的好痛。
他不知道一大早晨他到底是一个和平天使降落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以一个乌鸦的身份呢。
这个丑女人真的把他的气死了。
"安以沫,你马上给我出去呢,马上出去,否则的话要把你赶出去了。"
一帆下了逐客令,"既然你不知道对我好,那么好吧,请你自便,请你马上一秒钟从我的视线中滚出去。"
安以沫看他那样子,依旧不依不饶。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的口红,你的嘴唇的口红的印记是怎么印上的?难道是你自己使用口红和别的男人在。。。。。。"
她突然之间就想起来了,一帆不是被传说和那个叫阿伦的人之前有什么问题吗。
难不成他是变性,他不知这一会儿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觉得眼前的丈夫行为怪怪的,嘴唇上的印记非常明显。
明显的好像是一朵盛开的妖艳的罂粟花,是那么的耀眼,把她的心脏都戳穿了。
她的心在乎乎的滴着血。
瞬间她就要窒息过去是的,她生气的狠狠的甩了一下手,然后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皱着眉走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了那声音大的令人感觉非常害怕。一帆愣在原地。
双手被紧紧的攥着,好像下一秒那火就要爆发出来。
他走到自己的桌前,看着桌上那些东西,啪的一下子给扔在了地上。
他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他简直不甘心,本来心脏上就有问题。
被安以沫这一激,他的心脏病犯了。
瞬间头上便冒出了许多汗珠,双手紧紧地握着胸口那一块。
痛,痛到不能呼吸,此刻他觉得就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刀子在狠狠的刺他似的。
他最后躺在地下打滚儿,他想打个电话叫人快点儿把他送到医院里面。
可是走廊上非常静,静的掉在地下一根针都找不到。
他虚弱的喊着。快点儿来救我。
心脏狂跳不止,跳的好像下一刻他就要死过去似的。
突然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她是安若苏。
刚才去卫生间听到了总裁这边有异样 ,于是便赶紧跑了过来。
却发现总裁在地上打着滚儿,好像是心脏病又犯了。
她吓的连声呼喊,"快来人呀,快来救总裁。"
一会儿,好几个人便来到他们的跟前。
不由分说的便把他架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冲向电梯。
他的脸色苍白,汉珠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痛得非常厉害的心脏那一块。
痛到竟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多久,只觉得离医院非常远非常远。远到他好像都来不及到达似的。
便会在路上的某一时刻死掉。
他不知道今天安以沫到底是哪一根神经触动了他,引发了她这么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