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惹了乱子,弄得爸爸心情非常不好。
他知道爸爸的心脏病非常厉害,不能让他再生气了。
于是趁机跑了出来。
走出他的书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靠,玩还是要继续玩的,不管怎么着,反正她已经成为我的人了。
她就听我的话,难道不是吗?
眼神中掠过一丝不屑,想到爱佳丽那大屁股就来了劲。
高静豪穿着一身白色的太子服,双手踹到兜里。
拐过弯之后便下了楼梯。
高家客厅。
装修的金碧辉煌。
妈妈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
难道刚刚被训斥了一顿,再让妈妈训吗。
哎,他叹了一口气。
妈妈的力度没有爸爸厉害,他不怕妈妈。
他戴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见妈妈。
"妈妈,你怎么还不睡呀。"
"睡什么睡呀,等着你呢!我的宝贝儿。"
那眼神中带着埋怨。
"等我干什么呀?弟弟睡了吗?"
"你睡觉就可以了。"他对着她话语不多,也不热情。
"宝贝儿,以后不要闹了好不好,毕竟你现在已经大了,很快就会继承高氏集团的。你看给你造成的这些负面的影响。"
妈妈今天也是就这个话题再给他说这些问题。
他觉得自己都听得耳朵涨茧了。自己长大了,自己的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了。
看着儿子离她远去的背影,妈妈抱着一个红色的抱枕于怀中。面带愁容。
这都怪她,当时在高静豪小的时候对他要求就不是很高。
毕竟在她的眼中还是重男轻女的多。
对于高静怡她严格管教。高静豪因为被他夫妻两个宠溺坏了,所以造成了现在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一帆从书房里面忙完出来,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半了。
透过窗子,望向外面,夜色黑沉沉的,就像一块黑色的大幕笼罩着整个天空。
让一帆感觉有些压抑。
合上笔记本电脑,想着刚才高静豪那玩世不恭,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心情沉重的走出书房,伸了一个懒腰。
他有些困了,精力也好像是已经用完了。
怎么了?心脏猛的疼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不行,他要马上回去睡觉了,只要心脏上有问题,他的生命随时就会有可能终止。
他已经怕了,毕竟现在高氏集团还没有一个完整的合格的继承人,让他觉得不放心。
他的儿子那样子现在还不具备继承高氏集团的资格,毕竟要先把他调教好才行。
可是调教一个孩子真的是太费劲了。
从小到大他都被他妈妈惯坏了。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些埋怨安以沫。
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
安以沫有时候工作做的非常好,可就是把孩子的教育给抓歪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的时候都蠢到家了。
这是他经常说的一句座右铭。
没有办法他悻悻地回到卧室,看到安以沫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拿着自己的睡袍便走到了浴室。
随着一声沉闷的关门声之后,便是常常的寂静。
一帆倒在了浴室里面,由于劳累,他的心脏进入了衰竭期,而且是迅速的。
当安以沫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他的时候。
以为他在书房里面还在忙碌着,墙上白色钟表指针指到一点钟的时候还不见他回来。
她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有点不好的预感。
便穿着拖鞋披着衣服在书房里面找了一遍。
没有找到。
又跑到了浴室,她觉得可能会出事情,毕竟这么长时间了没有见到他的人。
当她亲眼看到他倒在浴室的那一刹那,她的心脏好像骤停了。
一帆铁青着脸,呼吸非常微弱。
已经躺在冰冷的地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
他的心脏衰竭的非常厉害,人已经快不行了。
急救120汽车呼啸着驶进别墅的一刹那,安以沫知道完了,一帆挺不过去。
急匆匆的来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再一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奇迹最终没有出现,病魔最终还是夺取了一帆的生命。
一帆由于心脏病死在了医院里。
他死的时候年龄终止在44岁。
这个年龄不大,但是对于一帆来说他的生命又好像延长了许多。
毕竟他经历了生死,经历了太多太多。
目睹了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不已的一帆。
安以沫心痛到死。
她深深地感到人的一种无助!人的一种无奈!人的一种失落!
伫立在墓旁,冰冷的寒风像针刺般掠过我们的脸庞,迎着被寒风带走的岁月,安以沫的心依然是那么的沉重与悲伤!
生活也许要经历无数次悲痛,在这所有的悲痛之中。
人间最悲的痛,恐怕就是失去至亲的痛。
安以沫站在墓园里。
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神情憔悴。
她的儿子,女儿都陪在她的身边。
高静豪一脸的冷漠。
反正他就是不孝顺了,对爸爸的死他觉得不痛不痒。
可是女儿和小儿子哭的就像是一个泪人似的。
高静怡抚摸着爸爸的墓碑,看着爸爸好看的容颜。
哭泣着。
"爸爸,您这么早就走了,剩下我和妈妈和弟弟,我们怎么活下去呀?"
一脸的落寞,一脸的伤心,一脸的无耐,一脸的哭泣。
眼泪没完没了的流着。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此刻妈妈的心情。
她非常担心妈妈的身体,毕竟爸爸走了,对妈妈来说打击非常大。
她还有一个孩子,孩子还这么小。
她自己一个人怎么苦苦的支撑在这个世界上。
未来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面,妈妈毕竟是孤独的。
她轻轻的靠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您不要太难过了,还有我和弟弟,我们会陪着您的。"
呆萌也是,"妈妈。有我们。"
非常懂事的表情。
可是太子高静豪早已经站的不耐烦了,他冷冷的说道:"有完没完,人已经死了,我们回去吧!"
妈妈望着自己大儿子,心情更加沉闷,高静豪被他们两个惯成了这个。
高氏集团怎么能到他的手中呢!
北风呼呼的刮着,挂的安以沫的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