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机被两个不听话的徒弟气歪了嘴,吭哧回到办公室,不知哪里抄出一根鞭来,呼的一甩,把办公桌的塘瓷茶杯扫落地下,哐啷摔作一堆碎片。**()正在此时,好友边雪莲打了电话进来。谢玄机正一肚子气没处泄,冲着边乡长一通乱吼:“看我不把潘小闲的屎尿给打出来我要抽他的脸,扒他的皮,打得他跪下来讨饶还有小蹄子,我要打烂她的屁股,把她的脸撕烂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都怪你这小妖精”边雪莲本想问问小潘近期的表现,没头没脑吃了臭尼姑一顿臭骂,那个郁闷。
办公室内,潘小闲当先站着,傲慢地盯着天花板看,释果纯藏在他身后。金小贵幸灾乐祸地吹起口哨,以释果法为的七八名护士则挤在门口围观。每当师父一火,就有好戏看。谢玄机眯眼找半天,不见卫生局长儿子蒙自的身影,气得直叫:“果法,你去把蒙自那不争气的东西拖出来果平,你把那东西的电脑抄了!”交代完了,凤眼一瞪,点金小贵的鼻子臭骂:“假洋鬼子,你乐个屁啊”
金小贵一听连老师都叫自己假洋鬼子,不愿意了:“谢老师,我不是假洋鬼子。您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哟哟,还人格?留洋的富二代,我想你还不知道老娘的脾气。到我谢玄机门下,除了医术。其他的都是个屁谁医术高明,谁就是爹如果你医术过我,你就是我爹,懂了吗小王八蛋,当年你爹来求医的时候,不光磕过头,还舔过老娘的鞋底今天老娘第一个治的就是你蹶起你的腚来——”
蹶腚?谢老师,您没搞错?我告了潘疯子,您不表扬我,叫我蹶腚?一向自负的金小贵被谢玄机的怪招搞懵了。释果纯忘了自己闯下的大祸,扑哧娇笑起来。潘小闲见这富二代吃鳖,也是一阵暗爽。
谢玄机怒骂:“你算甚么东西,还想表扬啊?三个实习生,你最大。作为学长,你不团结好同学,反而偷鸡摸狗,搞风搞雨,形同长舌妇。果纯,搜出这王八蛋的手机来”释果纯巴不得一声,把金小贵的爱疯死交到师父手里。谢玄机拿着手机把录音删了,一边大骂:“没用的东西,你倒是会显摆连个手机都用五六千的,都是你爹的钱?败家吃货,我打,打出你的屎来”猛地扬鞭,骂一句抽一下。没两下就把金小贵的腚抽出了条条的血印子。
金小贵像杀猪般惨叫着。
一众主事尼早把猫在宿舍打游戏的蒙自押进来。连他一万多的一体电脑也放到了谢玄机的办公桌上。谢玄机教:“蒙公子,你爹是局长我怕你啊?我谢玄机什么都怕,就是不怕官。你到了回春楼,整天就玩游戏?这不是砸我牌子吗蹶起你的烂腚来——”
蒙自原本就是油盐不浸的小地痞,听到骂自己,歪着一张嘴回骂:“没人要的臭尼姑,你敢打我一下试试?好不好叫我爹,关了你的野鸡店,没收你的许可证,打回你的原形去”
释果纯一听大怒:“姓蒙的,你是甚么东西?敢这样跟师父说话?潘师弟,抽他嘴巴”潘小闲巴不得一声,吭哧走上前,揪住蒙自的衣领,叭叭,左右开弓,连抽蒙自两个大嘴巴把这官二代的鼻血抽得直喷,射出吃人的目光来吼道:“潘小疯子,你敢打我?好,这笔帐先记着,有天跟你算总的”
谢玄机一鞭就抽上来,抽得蒙自声哀嚎,骂道:“你会记帐是?连老师的仇也记上抽你怎么了?我抽抽——”只打得蒙自满地打滚,连腚也露出来,如同上了彩一般,煞是好看。一众护士都兴奋地睁大眼睛看,看得那个过瘾。
抽完蒙自,谢玄机的目光定在了释果纯身上。释果纯吓得一哆嗦,钻到潘小闲身后不出来。“果法,你把地下这两王八蛋轰出去把门关上”一声令下,几个护士急忙进来,把金蒙二人架了出去。关上门,谢玄机骂:“小蹄子,滚出来为师说到做到,蹶起你的小屁股——”
潘小闲傻笑道:“师父,师姐说了不该说的话,全是因为我的诱导。若不是我问这问那,师姐打死不会说这种话。都是我的责任,师父要罚,只罚我好了”
哼哼,罚你?小贼,你的狗眼看到没?每个人抽二十鞭,你硬要揽罪,那就是四十鞭
释果纯一听感动得眼泪花花的,叫声:“师弟,不要——”
师姐,你先出去回身把释果纯推出办公室,关上门,大声说道:“四十鞭算个球五十鞭,你来——”
谢玄机无名火起:“小贼,我告诉你,我是出了名的变态今天不打出你的屁来,老娘不姓谢我抽——”
潘小闲暗笑从来只有我抽别人,哪轮得到你抽我?说时迟那时快,潘小闲轻松躲过一鞭,伸爪一夺,谢玄机手上的鞭子便到了他的手上。这家伙出手极快,不知哪里找到一团布,囫囵塞住谢玄机的嘴巴。扬起鞭子,照准谢玄机的屁股就是一鞭子。抽一下他假装惨叫一声,让门外那帮人误以为挨打的是他。
谢玄机万万想不到这小淫贼胆大包天,敢做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如今嘴巴被堵,她只有傻眼的份。潘小闲好似抽上了瘾,一口气抽了数十下,一径把谢玄机抽出条条的血印子完了帮她套上白大褂,抱到沙上躺着,低声笑道:“师父,好不好受?您老人家先歇着,我还有事——”这家伙说着,露腚把地板上不知是谁的血迹涂抹到屁股上。谢玄机见了,目光有些异样地看着他道:“小贼,你应该去当演员”小潘懒得理她,飞快脱下上衣,往腰里一系,打开房门,一帮护士冲进来一瞧,都瞪大了眼。只见小潘被打得躺倒地上,苦着一张白的脸,好像快死过去。释果纯尖叫一声,扑到这家伙身上大哭起来。
潘小闲故意艰难地挣扎了几下,由释果纯扶着,终于爬起身,一瘸一拐地回僧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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