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家别墅内,灯火通明,潘小闲等人只赌得天昏地暗。晚十一点,小潘凯旋归来,柳寡妇见小情人一晚上就提了十万块回来,还一厢情愿地以为小情人是炒股赚的钱。当下欢喜得紧,拱着白花花的大型屁蛋吃小潘翻了个底朝天。一对大奶如同风中巨柚胡乱摇摆狂荡。妇人数了一百下,这场嘿咻小潘付出了五千代价,把他肉疼的。现在,这家伙已有了十多万元的身家。这笔钱他意思存起来,好尽快给棚户区的老母亲购一套房子住。重生前,拥有一套房子,可是他们家最大的梦想。
是晚阔佬潘文忠输得最惨,痛心疾一晚上都没合眼。满脑子都在想哪天把本捞回来。潘三保只保了个本,回去就叫了一车人,到处寻那讨厌的乞丐报仇。可是找了一晚上,就差没把花西村掘地三尺,连个鬼没找着。只气得潘主任在家哇哇乱叫。
三天后,潘小闲得到可靠消息,边雪莲官复原职,重新坐上周庄乡乡长的宝座。与此同时,一纸调令也下到了花西村村委。村主任潘三保官升三级,当上周庄乡副乡长,协助边雪莲主持周庄乡日常政务。蛮子做了人家的副手,从柳寡妇农场炸油水的计划也就无限期搁浅。
这日清晨,做梦做到流哈喇子潘小闲迷糊中察觉有人叫起床,睁眼看却是一脸恭顺的英子。英子见他醒来,温柔一笑道:“爹,你看谁来了?”
谁?
边雪莲正自在窗外看他睡相,听到他出声,便扭腰进屋,笑道:“小懒鬼,没饭吃。该起床了”想起生日那天同床共枕,这个拥有周庄乡最高权力的女人心里面还会泛起涟漪。
潘小闲伸下懒腰,打个哈欠,抓抓头皮倒床又睡,只说声:“不敢劳大乡长的驾,大乡长日理万机,分分秒秒都是钱。你只直说,有啥公干咩?”
公干?你当我傻呢,若不是你,这乡长宝座还能轮到我么?你老实说,干朝东怎么会买你的帐?据我所知,干朝东一系跟潘慎道一系面和心不和。他不可能替潘家废子作伥
作伥?大乡长,请注意用词潘小闲不满地翻起了白眼。
一旁侍候的英子做梦都想不到潘爹敢用这种口气跟乡长说话。吓得她猛朝小潘使眼色。
边雪莲眼尖,这才注意到温温顺顺的英子,一拍巴掌道:“你不就是那天找小潘算帐的女人?”
英子不敢目视,低眉垂眼地答复道:“我只是个没文化没见识的蠢妇,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做下了不要脸的事情边乡长别见怪”
边雪莲丰腴富态的脸绽出一朵花来,亲切笑道:“你叫英子。那我问你,小潘到底抓没抓你乃子?”
英子面红耳赤道:“那天之前没有。我冤枉他的。”
啥?你意思是那天之后又有了?女人的直觉准头很高。边雪莲意识到这俩人不同寻常的关系,便打破沙锅问到底。
英子傻眼了,害怕说错话小潘算帐,急忙低下头,不知如何回答。潘小闲没好脸道:“瞎猜什么她是我的生活秘此外没有别的”在别的女人面前,通常论到男女关系时,他都是打死不承认。
生活秘?边雪莲乍听到这,只差没晕过去。
“小潘,你小小年纪,要秘做甚?还有英子干嘛叫你爹?”
“很简单,她跟我打赌输的”
“这么说,你很喜欢别人叫你爹?哪怕别人比你大?”边雪莲身穿一套束腰小西服,戴副黑框眼镜,乌溜髻高高盘起,很是优雅、高贵。举止谈吐一板一眼,非同寻常妇人。
就是在这个手握重权的女人面前,潘小闲仍是满不在乎:“我承认很喜欢,特别是女人这么叫我的时候,全身都很享受。对了,就是西门庆的感觉”
西门庆?哼,人小鬼大你才十五岁,该学点正经东西。别整天在妇人堆里打滚。试问你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迎风骚三里的角色?不跟你贫了,快给我滚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边雪莲习惯了号施令,说话口气不容置疑。
谁?
“先别问,到了你就知道跟我走——”边雪莲命令道。这个时候,当上副乡长的潘三保却在堂叔潘文忠的家里挨训:“你看看你出的馊主意勾了这么久,那小疯子没啥上瘾的迹象啊?倒是你我,搭进去一大笔钱,屁都没捞着一天不赌,手就痒痒三保啊,你说,叔该不会染上赌瘾了?”潘文忠说这话时,浑身冷得直打颤。
潘三保摇头如拨浪鼓:“没有的事叔怎么会上瘾呢?没有的事对了叔,教潘疯子上赌桌赔他个倾家荡产的主意不是您老人家想的吗?”
潘三保跳脚骂道:“混帐这种馊主意你敢说是我出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脑子?蠢东西”
“叔您老别生气,这馊主意是我出的既然一计不成,咱可以再生一计”潘三保奸笑起来。
“啥计?说来听——”
“听说潘疯子欠了几百万的巨债。我们设法把他的债主捞出来”
“捞出来?干甚?”潘文忠的脑子也不够用了。
“叔,您该不是老糊涂了。逼他还债啊。试想,每天都有一堆人追着潘疯子要钱,那是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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