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闲下到一楼大堂,从皮夹抓了一把票子塞给一名侍应生。那侍应生立刻像见到亲人一般地上前侍侯,用最快度帮他叫了一辆车。潘小闲一弯腰上车的当儿,后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肉疼,扭回头一看只见两名男子仰八叉倒在地下打滚。旁边滚落着四截甩棍,显然地下两人被潘小闲震断了筋骨。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此男看样派头十足,高双雄壮,满脸横肉,坚硬有力的脖子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不过这人看起来被潘小闲级变态的硬功吓傻了眼
“靠,偷袭啊?你拿着那么粗的铁棍干什么,来,来砸我啊——”潘小闲伸手摸了摸后背,同时面带微笑。那人脸上的横肉开始抖动起来了,抡起铁棍,照准某人的脑门一棍子狠狠地砸了下去如果是一般人这么结结实实挨一下,非脑浆迸裂不可。潘小闲的体内的阳胎早已进化成级强悍的金元神,金元阳可保他刀枪不入,而且反震力比起几年前,更是升级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增加的几十倍的威力,足可让这些在平民老百姓那里骄横无常的小混混铭记一辈子。这个操铁棍的家伙做梦也想不到,挨打的人没事,他这个飙打人的人会在一棍子砸下去的刹那忍不住哀嚎起来紧接着他拿家伙的手就不听使唤了,在响起一阵咯巴咯巴的骨头断裂声后,他这条比常人腿还粗的胳膊便全是钻心剧痛,变成一挂猪肉无力地悬吊在袖子里。低头一看,落在地上的铁棍竟然砸出一个大弯这人两眼一翻白,干脆吓晕了过去
“喂,才两下就玩完了?都是你们在打我啊?我是被你们欺负的好不好?来,起来,来打我。伙计你干么不多叫几个人呢?喂,别跑啊?唉,兄弟,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望着那两个震断了胳膊的凶手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潘小闲直担心他们再摔一跤。花圃旁边有一辆面包车,从车里下来两个中年男子。这两中年男子戴墨镜,手里拿着明晃晃的西瓜刀。潘小闲以为他们赶来增援,想不到这两人忽然扔了刀,情不自禁地就跪在潘小闲面前,哭一样的讨饶道:“老大,神啊,你都不用还手,一下就放倒了鼎鼎大名的江都铁汉张。你叫我们怎么活啊?我们不敢了”这两人干嚎了几声,火架起倒在地下的同伙,跑得比兔子还快
望着那辆溜之大吉的面包车,潘小闲苦笑道:“梅彤,这是你花大钱请来的是不是?你干嘛花冤枉钱呢?”坐在驾驶室的的士司机如同泥雕木塑一般,嘴巴半张,半天也不知道动一下。
此时动这场袭击的幕后主使梅彤正在这条街的某幢大厦的一间房内,用望远镜把刚才生的一幕尽收眼底。潘小闲的武技实力差点没吓得她摔一跤第一时间得知消息的表姐谭美龄很快打来电话,不客气地把她训了一顿:“彤妹你丫的想打人不找我商量一下?潘小闲是谁,几个混混能对付得了吗?潘小闲不是一般人,我告诉过你了他的金钟罩铁布衫非常变态。我在凤凰时的四大金刚厉害?这些人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你想对付他,硬的可不行”
梅彤已经领教到潘小闲的实力,不过她也是死鸭子嘴硬,强辩道:“表姐,不劳你关心。这是我的事,铁汉张原来是浪得虚名,我再叫个厉害点的,一枪打残他我就不信子弹他也能挡”
谭美龄一听火冒三丈,翻脸骂道:“梅彤,你千万不要乱来潘小闲是我朋友,你敢对他怎么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谭美龄心里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平时太惯着这个表妹了。其实很大程度上她并不是为潘小闲着急,因为潘小闲根本无需她着急。她着急的是老爸。试想一下,一省的脑亲戚,身为一名公众人物,又是买通黑社会,又是打啊杀的。这对一个政治家族来说,无疑是极大的祸害。极有可能被政敌利用,万一煽动媒体来个曝光,那基本上要玩完。
“表姐,你别拿姨夫的权位威胁我我不吃你这一套,只要得罪我的人,不管是谁,我不会让他好过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给姨夫造成不好的影响。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你所谓的朋友强行猥亵。生这种事,难道表姐要我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我也告诉你,我有抗争的权利我要给他点厉害瞧瞧”梅彤摆出了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傻瓜,你可以报警啊?”
“报警?哼哼,姓潘的在省城有的是关系和人脉。别以为我不知道?”
谭美龄眼见表妹已经失去理智,再劝无益。最后一次警告道:“梅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新任男友是张副省长的次子、江东电网总经理张海权。没错,只要你开口,张海权一定会动用他所有的力量来对付潘小闲可是你不要忘了,张海权妞有一手,论到斗法,十个加一起都不是潘小闲的对手我劝你不要玩火”
梅彤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表姐,原来你在偷偷地调查我?呜呜,太过份了我谈恋爱你也要干涉?我只是你的表妹耶,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干嘛这么紧张啊?你别小看海权哥,他能力很强的”
“可是,我一直把你当亲妹看待啊?梅彤,张家跟咱们谭家不是一路的,你有点头脑好不好?不要被人当枪使了张海权不惜抛弃影星海容,转而追求你,一定别有用心你听姐一句劝好不好?”谭美龄大叫头疼。她拿这个老是闯祸的表妹一点办法都没有。
“表姐,我爱他求求你不要拿肮脏的政治来插手我们什么别有用心,当枪使,都是你无中生有瞎想出来的什么政治啊什么的,我不感兴趣,也不想听你说教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