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身体的交流越深入,两颗心也就靠得越近。宁静兰好几年守活寡,好比是大旱逢甘霖,如饥似渴地在潘小闲身上索取着。她丰满的身体是如此的充盈多汁,小潘每次和新欢私会,就如同是一次尝鲜,他在宁静兰肥沃的土地上畅快地耕耘了一遍又一遍。对于此刻的宁静兰而言,这就是幸福。是小潘把她从**的囚禁中解救出来,把她心里郁结的欲火一一浇灭,她身上每一部位、每一个细毛孔都感受到了极大的欢愉。她的灵魂颤栗着,眼眸闪烁着喜悦的泪光。接连五六次的**过后,她的脸挂着满足的笑容,很快舒心地沉酣入梦起来。在睡梦中,她梦见自己和他双飞双宿,在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
潘疯子卖力地干活,也是累出一身的臭汗。他固然有双阳护体,却也非是永动机。一口气纵欲无度下来,也是半累。稍稍善后了一下,便团身倒在静兰姐身边,把爪子摸着她的巨峰,在征服的快感中沉沉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人摇醒来,揉揉睡眼看向窗外,只见火辣辣的太阳光炙烤着大地。看时间到了正午饭点,只见静兰姐容光焕,活像换了一个人,知性的俏脸挂着盈盈的笑意。她鼻子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像新婚媳妇一样喜盈盈地招呼他起来:“小心肝,我做好了一桌菜,起来吃罢”小潘的肚子饿得直叫,翻身下床,向桌前一瞧,眼睛就亮了。只见一桌子七八个菜,色香味齐全。桌子中央摆着一大盘红烧牛肉,还有加了中药的莲子汤。宁静兰为招待他,特意跑去附近的肉鸽厂,购买了半篮鲜鸽蛋,用去热的中药加香料蒸熟,剥壳后放到他面前。潘疯子也不客气,食指大动,吃得满嘴流油。
宁静兰忽然又忧心忡忡起来,迟疑良久才开口道:“潘,不如,姐这里的烂事你别管了。那个人别看他行动不便,心眼比谁都多。姐怕你趟了浑水,不好脱身,害你受累,姐心里也不安。他一个外乡人也不容易,我看还是算了。以后我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你有时间就下来看看”
宁静兰同情心泛滥,临了又不忍心让李拐难看。潘疯子见她这等说话,只是专注地吃着饭,没有表态。
吃饱喝足,潘疯子一面拿着牙签剔牙,气愤说道:“静兰姐,你被逼到今天这地步,就是你心太善。当然,心善是你的优点,本身没有错。关键是你得分对谁善。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现在,是我们拿起猎枪的时候了你一味忍让,那家人能把你当丫环使唤。李拐做下这等忘恩负义的丑事,他还想过得好?只除非老天瞎了眼这事我得管,还要管到底”
“可是——”
“什么可是可不是,我吃了姐你的,抹干净嘴就走人,那我还是男人吗?我要是连李拐都对付不了,活得还有劲吗,不如抹脖子上吊死去”
“呸呸呸,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都听你的,行不?潘,那你说说你的锦囊妙计?”
妙计谈不上。有两个方案,我先想听听你的意见。一是教李拐一家滚回河南去,药王山庄重新归你手。二是不赶他,把药王山庄的所有权和财权抢回来,由你掌控。只教李拐一家给你打工,还有把他雇的保安开除,由你出面招过,你每月给他们工资就行了这两个方案采取的手段也大大不同,你想要哪个方案?
宁静兰想了一下,说道:“第二方案。毕竟李拐一家也不容易,他医术还是不错的,虽然有点心术不正,到底是个难得的人才。好容易在我们这打出点名声,如果回到家乡,又得重新开张。还是给他留一条活路”
潘疯子瞪圆了眼,不相信的说道:“姐,你真是个好女人,李拐子不识货。你对他这么好,他心里面有一丝的感恩没?对豺狼你不狠一点,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豺狼。不过,当然,我尊重姐的意思。毕竟,有李拐在,你可以轻松一点那就第二方案”说着兴奋地两个眼睛好似点了灯。那表情极像一头老虎看到了猎物。
只看得宁静兰背脊凉,好奇问道:“我的小哥儿,李拐脾气暴燥,是难惹的人物。难道你有妙计?找你爹潘市长出面?”
潘疯子阴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我使一招曲线救国,先让李拐子后院着火。且看他怎么灭火——”
“着火?你想放火,这是犯法呀?”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李拐的大老婆裘氏不是比强盗还厉害嘛,她和老三烟去联手挤兑你。我能教她们反目成仇,打起来”
“我的小亲亲,裘氏和烟云是一条船上的,怎么可能打起来?我好奇你怎么让她们打起来呀?”
潘疯子故意卖起关子道:“对某些不要脸的人来说,我就是个祸害,是他们的克星。姐你先别问多,等着看好戏,哈哈——”当下向宁静兰问清楚裘氏和烟云各自的卧室所在,顺便了解清楚这两泼妇的出行规律后,教静兰姐如此这般。他自己先一步提腿就下山来,很快回到药王山庄。昨天在他这里吃憋的保安知道小潘是二夫人的亲戚,虽然不忿,却也不敢怎么样。
小潘大摇大摆地进入山庄,此时正值午晌,山庄一片沉寂,大部分病人都在午睡中。只有李拐带着两个女弟子还在诊室为病人看病。这家伙见四下无人,当值的保安也昏昏欲睡,得儿一声,快步向坐东向的那栋最豪华别墅走来。这栋别墅原是静兰姐跟李拐的爱巢,李拐原配搬来后,鸠占鹊巢,把宁静兰赶出这栋楼,只在对面用来安排病人的楼层给她腾出一间来。三老婆烟云因为巴结裘氏,地位直线上升,在裘氏安排下,春风得意地住进了豪华楼。裘氏住三楼,烟云住二楼,。
摸到烟云卧室一瞧,果然过道上的玻璃窗敞开着,大喜过望的是,这女人午睡,连门都没关,只虚掩在那里。看来静兰姐说得不错,药王山庄有保安当值,那俩女人以为这样就够安全,平时门窗什么的都是随便开着。潘疯子打起十分精神,透过门缝张见奢华夺目的卧室内,那松软大床上,有个女人面朝里睡得正好。咳了一声,又敲了一下门,床上的女人硬是没反应。小潘一猫腰,摄手摄脚地溜进去,把放在床头的手机拿到手后,鹤步退了出来。把烟云手机塞入裤蔸,飞步来到三楼。
裘氏的卧室门是一扇昂贵的电子防盗门,关得密不透风。潘疯子想进去,只有当回爬窗贼才行。这家伙绕到窗后,悄悄地探出只眼睛往里瞧,只见裘氏身穿柔软的宽睡袍,正坐在大床上玩手机。裘氏手上这款苹果手机,是李拐今年送她的生日礼物。打从有了这台智能手机,裘氏逮着空闲就要玩一把。潘小闲摸清楚情况,这才绕回正门,清清嗓子,按门铃大喊道:“老板娘,楼下静兰找您请您下楼一趟”
裘氏马上回喊道:“那个骚蹄子,她找俺每干啥?没空,不去”
潘疯子早有准备,又喊道:“老板娘,静兰叫我给您带话,她从进货商得了笔回扣,是一条价值几万元的金项链。静兰不敢藏私,拿来孝敬给您”
啥?金项链?裘氏虽然什么都不缺,黄的金,白的银,什么都有。但她本性贪婪,一听有孝敬,马上连眼珠子都瞪出来。兴奋喊道:“算她有良心,不枉老娘对她好你叫她自己上来”
“静兰不敢上楼,她说这是您定的规矩”
“哈哈,这骚蹄子懂事了哈,还没怎么样,吓得她尿裤子。哈哈,你叫她等着,俺每马上下楼咦,你是谁啊?”裘氏得瑟间,猛然想到这个问题。
潘疯子暗笑道,老**,呆会看我怎么治你面上堆下笑道:“我是静兰姐新招的工人。”说着故意跺了几脚,作出快步下楼的假象。然后飞快闪到窗后去。就听裘氏在房内骂骂咧咧:“这小骚蹄子,不像话,不经过俺每的同意,她敢招人?却不是找死看俺不打出她的屁来”裘氏连睡袍也懒得换,趿着便鞋骂骂咧咧,打下楼去了。宁静兰按照小潘的吩咐,果然拿着一只锦盒在楼下等。锦盒里的金项链却是蔚红萼送他的礼物,货真价实,如今小潘拿来做诱饵用。
裘氏一走,小潘飞快脱了鞋子,从窗口直接爬进卧室,到处翻找起来。宁静兰说过,裘氏喜欢收藏金银饰,对金银饰,她有一种疯狂的贪婪。所有的金银饰,都装在一只檀香木盒内。不过具体藏在卧室的什么地方,静兰姐并不知道。小潘摸入室内,也并不急于动手。暗忖裘氏既然嗜金如命,那檀香木盒绝不可能藏到寻常地方。所以箱啊柜之类的就不必去翻了,大衣橱的顶面、床底下、里面卫生间以及挂在墙面上的结婚照和装饰画框后面,这几个地方他要重点排查。反正静兰姐会设法拖住裘氏,不着急,可以慢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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