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潘的手机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他故意不接,干脆关机。他是知道,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极其地渴望男人的怀抱。如果懂得怜香惜玉,极力拍哄一番,说上许多甜言蜜语,那最好不过。
空姐王珺伏在潘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十分惹人疼爱。潘周身燥热起来,安慰她道:“王姐,一切会好起来,希望你坚强些,不要对人生过于失望。”说着忍不住一口噙住了她的两片嫩唇,她的樱唇饱满丰盈,线条姣好,雪白裸颈跟一段粉藕似的,十分诱人。王珺想不到他有此举动,当场惊呼,想说话却被他盖得紧紧,一声娇吟出,连牙关都被他撬了,寻香拾萃着。潘小闲欣赏着她粉面含羞,看到她全身曲线禁不住轻颤,不由的心动。
王珺俏脸飞红,她无力的扭动挣扎混杂了难言的羞耻与愉悦。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身子却不听使唤。敏感的肌肤在他粗糙像磨石板一样的指触下,犹如鱼走电窜,一片的酥麻,只觉烫人。
王珺猛一回神,暗自心惊,一旦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不禁俏脸飞红,一股难以言语的羞耻感攫住了她的心灵,偏这样的羞耻十分助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心慌慌的一阵酥麻后,几乎就丢了一回。王珺大梦方醒,像受惊的鸟儿一样,一拧身跑回屋里去了。潘小闲见了她的儿女娇态,笑得坏坏的。得儿一声,下楼取出章妞的宝马,飞车从医科大接了章紫红上车,直奔药王山庄。
半小时后,潘小闲已舒服地翘起二郎腿,坐在宁静兰办公室的沙上。章紫红被他支开,两个人关入秘室幽会。
时下正值秋高气爽的季节,宁静兰脱下白大褂,露出身上一件黑色的蕾丝连衣裙,外披一件红色的小开衫,看起来非常喜气。少妇一个月没见他,憋了一肚子的话来不及说,雪白裸颈就已经被他的舌头占领。妇喘息着,山川饱受他的蹂躏,忽然生出一丝绮念:“若是让他吊起来,用鞭子抽打。不知是什么滋味?”宁静兰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念头。忍不住感到羞耻,偏偏这样的羞耻十分过瘾。当即脱溜开去,含羞笑道:“潘,我的好人,今天让你尝尝刺激”说着明眸皓齿一闪,笑容里有一丝淡淡的朦胧,剥葱纤手打开一只密箱,只见箱放着全套的私人器具。有吊网,有专用的皮鞭,有那种很粗大的绳子以及硅胶物等等应有尽有。看得小潘目瞪口呆,嘎声说:“静兰姐,这个你也用?”指着那个硅胶物,一脸的惊讶。
宁静兰素雅娴丽的雪面看不出喜怒,淡然一笑道:“你好意思说,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是你的女人,你却让我守活寡只好用这个对付一下。”说着明眸含嗔,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眼角直要滴出水来,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啊?静兰姐不早说,早知道我一个星期临幸你一次。哎呀主要是我铺开了摊子,忙不过来。为夫没有三头六臂,分身乏术,静兰姐要多多包涵啊”小淫贼展开三寸不烂之舌,使出了百百中的拍哄技术。
宁静兰含娇带怨的笑道:“魂淡,这种事是男人主动啊。妇道人家怎么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把人家凉到一边,人家能放下尊严不要,急赤白脸跟你说这个?”说完这番话,少妇不禁俏脸飞红。
“啊?生理需要是人类的本能需要。无论男女很正常的事情,就像吃饭穿衣,跟尊严没啥关系。饿了就吃,想了就要。那有什么呢?妞,过来——”潘小闲在空姐王珺那里惹了一肚子火,偏偏宁静兰穿得无比性感,姿势撩人。潘早就按捺不住了,作饿虎扑食状。
“嘻嘻,我亲爱的老公,着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你等一下——”宁静兰突然顽皮起来,像母鸡一样格格娇笑着,飞入帘子里面去了。过了一会儿,就见一个身穿蕾丝吊袜的女郎风摆柳似的踅了出来。含羞说道:“老公,好不好看?”说着冲他大放起电眼。
小潘第一次见识这种闺房玩意,大开眼界,流口水道:“好看,漂亮,性感”宁静兰格格笑着,笑得花枝乱颤。随手从箱内拿出一面带铁钩的吊网来。这种吊网很是特别,是一个可以装人的人形袋状网。一甩手,铁钩跟天花板下面的铁钩一搭,吊网就吊起来。宁静兰拉开吊网的拉链,一猫腰钻了进去,网格就好像穿在她身上一样,紧绷了起来。少妇笑道:“愣着干什么,把拉链拉上去啊。这是松紧带,你只要轻轻一拉,就能把人吊上去”小潘大感刺激,一一照办,没花多少力气就把静兰姐吊在半空,离地三尺悬在那里晃悠。女人最最自傲的身材被网格紧紧勒着,呼之欲出。小潘嘎笑道:“这个,很刺激啊。”
“潘,你不缺女人。我要讨好你,不想些新花样哪行?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动手啊,拿起鞭子来”小潘也不客气,扬鞭一甩,空气中传来一声杀耳朵的脆响。宁静兰醉眼迷离,闭眼说道:“我经常梦到你用特殊的方式安慰我,来——”
潘小闲听了女人的臣服之言,血脉喷张,挥鞭狠抽起来。每抽一次,宁静兰就娇娇的痛叫一声,全身曲线禁不住轻颤着。她娇软的身子在空中来回的荡漾着,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她心慌慌的一阵酥麻过后,浑身颤栗。口内喃喃自语,说着动人的情话。“潘,你不知道我爱你多深。我愿意以这种方式在你脑子里刻下一辈子的记忆,让你对我欲罢不能我爱你”
“我也一样。静兰姐,你是个尤物。”潘疯子神魂颠倒了。宁静兰是个孤独的女人,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在李拐的威压下被欺负得抬不起头。后来被潘小闲解救,这条风雨飘摇的船儿才回到温暖的港湾。但是显然,过去的伤疤就像一粒种子,在她心里生根芽了。她需要一个特殊的渠道泄,日积月累,导致了她的变态行为。潘小闲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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