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途中,边乡长铁青着脸一言不。黑色小车在她手底下开得飞快,好像跟谁赌气似的。潘小闲坐着旁边,拧起老大的川字疙瘩,原来这小淫贼正自努力回忆秘室中的那个女人。回想来回想去,愣是没啥结果。把方向盘的边雪莲见他一副痴呆模样,气头更甚了:“我说,小淫贼,你心理不健康”
边乡长猛不丁蹦出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可把小潘吓一跳:“这是怎么说?”他嘴上装糊涂,心里却乐开了,还是大乡长了解我哩。一语道出我的本性来了“小淫贼”三个字叫得好,叫得好哇。准确无误地表达出我的雄心壮志来。我潘小闲前生住棚户区的时候,干着最苦的力气活,过着最穷苦日子,天天忍受恶毒老板娘的打骂,还受尽女人的白眼。现今我既重生到了权贵身上,就要干出个权贵的样子来。我的目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那就是当一个出类拔萃的小淫贼。小淫贼的任务就是恨不能把天下的好女人都认识。好叫那些个高不可攀的贵妇名媛臣服于我
边雪莲厉声骂道:“你不尊重女性你骨子里视女性为玩物我说得对不对?”
玩物?如今二十一世纪,大乡长你怎的会有这种思想?现如今的女人地位高,都不知道谁玩谁
边雪莲听见这小屁孩振振有词,拿头去撞方向盘骂道:“小淫贼,还敢狡辩?我只问你,柳寡妇、英子还有谢美兰是不是都被你那个过了?”
奸?潘小闲听到这字眼立时张大了嘴巴,不满的叫道:“大乡长,你是有文化有修养的硕士。怎的把这种字眼挂嘴边?太难听了”
“哼,嫌难听。那我换一种说法,这几个女人都跟你有关系了?”
关系?当然有了柳婶是我的亲人,谢美兰是我的保镖,英子是我生活秘。小潘巧舌如簧。
“我问的不是这种关系。”
“一定要说吗?关你甚事赌气是?”小潘见这女强人摆张臭脸,好像欠了她十万八千似。气不打一处来。
“赌气怎么了。小淫贼,今个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不说怎样?
“你若是不说,那就滚下车,从今后你我一刀两断”边雪莲感觉到自己的官威受到挑衅,心内益不痛快了。猛地一踩刹车,几乎把车打横在路边。
潘小闲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更何况他是市长的公子。想让他屈事于人,比登天还难。一个乡长他还不会放在眼里。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敌视了好久,最后潘小闲二话不说,打开车门,一溜下了车。
边雪莲的意思,是敲打敲打他。免得这小屁孩到处拈花惹草,荒废主业。万万想不到一句话把两人的关系逼上死胡同。眼见小淫贼倔起性子,八头牛都拉不回的架势,不免伤心欲泣,暗骂,小淫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事。你做都做得,我问就问不得?说一句你会死啊
“你只管走,走了我再也不理你”边雪莲万般无奈下使出了杀手锏。以为能把小倔驴逼回来。
孰知,潘小闲却如同听不见,提起大步,一径向柳月眉的农场走来四月底的下午晴空万里,暖洋洋的春风吹拂着大地。潘小闲一路走,半小时后终于抵达农场下面的岔路口,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柳婶慌乱的哭声传来:“小贼强人,上哪里游尸撞魂去,打你电话你咋不接啊?我告诉你大事不好了,今天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大伙强人,上门找你要债小贼强人,你听我的话,千万别回来”
要债?潘小闲吃了一惊,刚要回应,柳婶却把电话掐了。潘小闲听出不好,撒腿急向农场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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