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门前,身材火爆的迎宾一个劲地冲着章紫红一行鞠躬,就像见到亲人一样。潘疯子面色白,感觉像掉进了无底洞,两个脚生根了一般,打死不肯朝里迈进。三女回过头来,现这家伙忤在门口作呆傻状,扑哧笑起来。小鱼一径催促:“你傻了?快进来呀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章紫红咬住小鱼耳朵教:“这种小气鬼,不宰他一刀老天爷都不答应。你去把他拖进来,不请客不放人”小鱼得令,吃吃娇笑着直扑上来。潘疯子听得一清二楚,心道我是出了名的小气鬼,想宰我很困难。闪过了这个念头,小淫贼大喊一声:“有人要杀我,我先出去避避风头。改天再请你们”喊着,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在马路边搭上一辆的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小鱼直追到路口,现人跑没了,气得直跺脚骂:“骗子,大骗子哼,潘小宪,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就上山,缠死你妹”
潘疯子开溜回头见后面没人,乐得哈哈大笑,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叉你妹的,想宰我,做梦哈哈哈,什么狗屁仆人,以后给你们当。老子不跟你们玩了,回慈航静斋当我的学徒去嗬哈哈哈——”搞得的士司机以为他精神不正常,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把他载到郊区,潘疯子跳下车准备付钱,那司机连声说不要钱,一溜就跑了。潘疯子站在路口傻了半天,竟然有不要钱的的士,真是千古奇闻。这家伙感动得涕泪横流: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啊。了一番感慨,看时间已是凌晨时分,摸出电话把失眠的英子叫起来:“英子,你没有我,睡不着?我在细柳营广场,快过来接为夫”英子一听大喜,急赤白脸骑上电动车,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出现在潘疯子眼前。妇因为着急急出了一身汗,把小淫贼担心的:“干嘛跑这么快?会出事”
英子撒娇道:“爹,你不在,人家怎么也睡不着。上来,夹紧我的屁股”潘某人灯下看到妇下面只穿条短裙,上身是时下流行的改良式肚兜,把娇小玲珑的身段突显十分出来,一对屁蛋子俏在车座上。忍不住大掌伸出去一拍,把妇的屁股拍得山响,坐上车二话没有搂着妇一阵轻薄起来。英子气喘起来,忍不住回脸把香舌吐入潘嘴,教他吸吮。潘的爪子捧着两个大圆球,轻薄不已。妇见车开过来,忙挣脱道:“爹,有人来啦。你要我,山下路边没人的所在,可着你要”说着开车上路,夏夜的田野,吹来阵阵凉风,千百种小动物的大合唱此起彼伏。天上团圆明月,洒下银色清辉,把路面照得一片朦胧。到了七鹿山下,再没一个路人,这对狗男女就在路边苟合,英子旷了好几天,正自骚浪,一朝得到爹的洗礼,乔模张致,花样百出,把潘小闲侍奉得丢了魂。
回到僧舍,火洗去一身臭汗,两个人好比恩爱夫妻,浓情蜜意睡到一张床上。潘疯子实在忍不住了,这才煞有介事地亮出那张支票,把误打误撞参加拳赛一事捡主要的告诉了妇一遍。妇的惊喜无以复加,爹才离开几天,就带回来一千多万巨款,把她高兴得都忘了自己姓啥。自此,英子越把小淫贼当成神一样的存在。左一个爹,右一个爹,叫得比任何时候都甜蜜。当然,他被逼给章紫红当仆人一事,潘疯子是选择性的遗忘。
当晚,潘小闲郑重地对英子宣布了一个决定。尽管他万分舍不得,只是一想到棚户区的母亲孤零零的,连个说话帮忙的人都没有,他就彻夜难安。为避免引起身世方面的大撞车,小潘不得不编故事。亲生母亲马建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并认了干妈。
潘疯子动情的说道:“要不是她老人家救我,我恐怕早就见阎王去了。干妈生活贫苦,无儿无女。从今后,我们就当作自己的妈来孝敬她老人家是环卫工,每天早出晚归,累得要命回家还得做饭做家务。英子,为夫虽然万分舍不得,还是想让你过去侍奉她当然,这是暂时的。等新买的房子装修好,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住一起”
英子眼圈红了,依依不舍道:“爹,你真是个孝子。孝敬妈那是儿女辈的本分。只是我去妈那里,谁给爹做饭?这个尼姑庵,一点娱乐都没有,万一你想要我,要不着怎么办?”
“英子,你是个好女人。也是我最亲的女人,你愿意去照顾妈我放心。妈那里条件比较艰苦,希望你克服暂时的困难。我这里你不要担心,我年轻,吃点苦有好处这样,我明天带你进城,把支票兑出来,单给你列一个帐户,办张卡,以后你就用这卡取钱用。在妈那里,不要省钱,只管花,想法让她老人家享福”两个商量妥当,这才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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