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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医院的病房一向紧张,而眼下却还要面临一间病房不能用的现实情况,因此一下子捉襟见肘起来。
正值深秋,把重症病人晾在寒风肆虐的走廊上显然不合适,于是院方领导不得不亲自出面斡旋,协商之后将移出来的几名病号分摊到各病房中去。
然后无比幸运的是,仇薇刚带着沐金灶搬过去,同屋的一位大爷接到了出院证明,同来的护士纷纷大赞他们走运,于是她的脸越发漆黑如夜……
当晚沐金灶醒了,一睁眼发现有个人坐在床边直勾勾盯着自己看,吓得他几乎没立即从床上跳下去。
不过在看清了是仇薇之后,他一脸很放心的样子,重新躺了回去,“是你啊,那我是还活着啦。”
仇薇真的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她心里明明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恰恰也因为太多,所以一时间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好久,然后终于被沐金灶发出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
虽然救人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救都救了,如果半途而废的话自己的钱恐怕真收不回来了……
纠结片刻,仇薇很小声的问了句,“要不要叫医生?”
沐金灶却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连脖子带脸全都红的一塌糊涂,最后干脆发紫了。他咳嗽的特别厉害,全身都发抖的那种,偏偏又使不大上力气,旁人看着难受。
仇薇给吓坏了,尤其是最后他一张嘴喷出血沫来的时候,仇薇直接尖叫着蹦了起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大声叫,“啊啊啊医生,五床的病人吐血啦!”
沐金灶:“……咳,咳咳咳……”
十五分钟之后,彻底检查完毕的医生有些无奈的对仇薇进行医学知识科普,“仇小姐,这个吐血和咳血,还是有本质差异的。咯血是呼吸系统的疾病,而吐血是消化系统的疾病,咯血是因为咳嗽引起的出血,而吐血是因为呕吐引起的出血。沐先生是肺炎,如果没有其他突发状况的话,是不太可能吐血的。”
一大串什么“吐血”“咳血”的交织穿插,仇薇听得似懂非懂,道了谢之后好好将人送走,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特别认真地盯着沐金灶问,“你是谁,到底想干嘛?”
虽然仇薇确定不认识他,但对方刚才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分明显示他对自己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大胆猜测,对方一开始是要找自己的。
沐金灶又咳嗽了几声,然后给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才缓缓开口,“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仇薇无比怀疑的看着他越发不成样子的发型和脸上肆虐的胡茬子,“我又不认识你,有什么可合作的?”
别是别的站和出版社黑了她的个人信息后过来挖角的?虽然她确实写得少,不过对现在所在的站和编辑还是很有感情的……
似乎对她这种反应早有准备,沐金灶笑了下,身体微微前倾,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把你的运气,分给我一点,然后我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听了这话,仇薇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瞪着他,面惨白,“你,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音量不低,同屋另外三个病人齐刷刷的转过头来看她,眼中明晃晃的不悦。
心烦意乱的仇薇给大家胡乱道了欠,带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心重新坐回去,脸白的吓人。
这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秘密,而且她已经搬了好多次家了,不应该有人知道的……
仇薇很小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她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好的吓人。
小到像中午那样随随便便买瓶饮料都是“再来一瓶”,去街头胡乱抽个奖都是特等;大到分明已经误了的火车和飞机却又因为种种原因延迟,连当初一狠心报高了的志愿最后甚至也破天荒的因为人数不够降低录取标准,愣是多收了一个她。要知道,那可是国内排行前三的热门大学的热门专业,创立几十年以来没出现过报名人数不够的情况……
然而她并不开心,因为在她看来,自己是个灾星,一切一切的所谓幸运都是用亲人的性命换来的。
仇薇出生后没几个小时,仇妈妈因突发子痫抢救无效死亡,爸爸又在听到消息后赶来的路上遇到车祸去世。紧接着在外求学的哥哥在一次最平淡无奇的外出中被第一次抢劫的罪犯失手捅死,外公突发脑溢血,外婆心梗,爷爷……
如果说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意外,但等到仇薇三岁,她周围的直系血亲几乎全部死光后,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怪物,避之不及。
没人愿意领养她,因为没有人想变成下一个。
她一个人生活,一个人上学,被无数人指指点点。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和她周围的人都惊奇地发现,只要靠近她,会有好运气!
考试猜中试题,走路捡到钱,突然被通知升职,写的论文获奖……
但没人会喜欢这种用至亲的性命换来的好运气,她宁可自己一生坎坷,只为换一个平凡普通但完整的家庭。
仇薇开始厌恶交流,厌恶自己,她甚至想到过死,可是她不敢。
她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笑话,一个莫大的讽刺,明明厌恶活着,却又懦弱的不敢死……
于是她选择远离人群,尽可能的减少与外界的交流,强迫相信自己是个普通人。
然而在刚才,这一切努力都被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陌生人摧毁了!
“我是气运师,能看见人身上的气。”沐金灶一边咳嗽一边指了指仇薇,“你是紫气加身,天生福运,一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放在古代的话要么贵为皇后母仪天下,要么干脆振臂一呼自立为王。而我,”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笑,“天生霉运缠身,随着年纪死气渐长,如果不是出生时被师傅撞见,怕是二十多年前是死胎了。”
沐金灶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一准儿会被骂胡说八道,但仇薇不一样,她太了解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多么的不合常理、多么诡异了,不要说沐金灶解释得这么详细,哪怕是他稍微涉及一点,仇薇也会信。
“我不想要什么紫气,”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一开口带上了哭腔,“我想要爸爸妈妈,什么狗屁福气,谁要拿去好了,我想要个家!”
想要个家,可已经死去了的人,又要怎么回来呢?
好歹还顾忌着是在医院,仇薇并没有放声大哭,可越是这样压抑的哭泣,越让人揪心。
她红着一双眼睛看向沐金灶,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你刚才说想要福气对不对?拿去,都拿去好不好?都给你……”
这么多年了,终于能有个人开口讲出原委,仇薇像抓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几乎将一切希望寄托在这个几小时前还被自己怀疑是神棍片子的陌生人身上。
所以说,有的时候你不能单纯的谴责某些人太好骗,因为残酷的生活已经将她们折磨的遍体鳞伤、疲惫不堪,当所有的方式方法都被证明无效之后,哪怕是饮鸩止渴,她们也敢义无反顾的尝试。
沐金灶却是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衣袖直叹气,“不可能的,像你我这种气运太盛的谁也改变不了。”
仇薇一怔,脸一片灰败,蓄满眼泪的眼睛也瞬间失去了光彩。
“不过,”沐金灶的话锋突然一转,又神秘兮兮的问,“还记得我刚才说的合作吗?”
仇薇愣了会儿,然后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疯狂点头,“你有办法是不是,是不是?”
沐金灶搔搔下巴,仰头想了会儿才仔细解释道,“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气运,喜气、福气、傲气、将气、衰气、霉气甚至是死气,它们发自体内,源自本身。不过一般人的气运都很微弱,只作用于自身,只有很少一部分人能辐射到别人,形成所谓的气场,好比有的人天生讨喜,有的人天生适合做领袖。不过像你我这种轻易影响他人人生的,实属罕见。”
说到这里,沐金灶一脸不想回忆的摇头叹气,然后看着仇薇说,“每个人的气都是独一无二的,尤其是气运强大的人们的气场会相互争斗,势弱者被压制被吞噬,势强者统领一切。”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突然浮现起一种独特的沧桑,好像是已经活了很久,看破世事的老人,可一双眼睛却偏偏又那么亮,带着仿佛能灼烧一切的信念。
仇薇的心头一跳,忍不住发问,“那,那我呢?”
沐金灶嘿嘿一笑,“据我两天来的观察,你我气运不相上下,算有一方稍弱,两两相抵后剩下的也不足为患,最多也不过是个运气稍好或是稍差的平凡人罢了。”
仇薇听后简直喜出望外,脸上还有眼泪未干也顾不上擦,直直的问,“怎么做,要怎么做?”
刚还一派大师风范的沐金灶却是脸上一红,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那个,说来简单,但真实践起来的话也不容易,好比那个两强相斗,咳,这个,战线势必长,战况势必惨,过程中势必会此消彼长……”
“你只说,怎么做!”
沐金灶抬头瞅了瞅她,突然再一次猛烈的咳嗽起来,还是那种看上去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那种,吓得临床偷听的大叔迅速退避三舍,仿佛他得的不是肺炎,而是有强烈传染性的肺结核什么的。
他拼了命的想活下去,因此不顾师傅阻拦一意孤行的出山,并且真的让他找到了这个人,自然是死都不会放过的。可是现在事到临头了,让他亲口对个刚认识没几个小时的漂亮女孩子说出那种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有点儿,下流……...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