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神魂也渐渐归位。
下一瞬间,躺在床上的林凡眉头立刻紧皱,极为震惊的情绪在其心中升腾。
的确,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光光是因为他莫名其妙的躺在了别人的床上,也不是因为这个别人是一个女人,更不是因为在床单上盛开着一朵开苞后的樱红。
而是…
林凡重活了。
这一幕片段曾经也发生过一次,也正是从那次以后,他才被陷害入狱,在即将被人阴死的时候,获得了修仙的大机缘。
诸多的往事在他脑海中回绕着,下一瞬间,他就突然变得惊喜:“我重新活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妹妹…不会被那个**逼死?”
“对,得快点去找妹妹!”
就在他迅速起身想要下床的时候,身边躺着的女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你不能走。”
“你走了的话…我就拿不到钱了。”
闻言,林凡的眼神瞬间变成鹰状,从其中发射出一种凌厉可以将人杀死的光芒。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后来告他强jian,才导致林凡入狱,而自己的妹妹也被人诱骗了身子,最后羞愧之下跳了楼。
虽说林凡上辈子修行的根基已经不在,但是毕竟已经修至大成,有些东西还是跟着他过来了。
就比如那杀戮果断的性格以及萦绕在身上因为杀人而累积的气质。
一脸委屈和无助脸蛋儿却长得绝美的女人身子当时就被吓得一抖,但是她的手却依旧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抓着林凡的胳膊。
“你…你…你不能走,我需要钱救我妈妈,你…你走了的话他就不给我钱了。”
“这是我卖出第一次的钱,张少爷说了,只要我陪你一次,他就给我钱,让我救我妈妈。”
少女的声音再次可怜兮兮的传来。
林凡的眼睛再次一眯,知道这也是一个可怜的身不由己的女人,当下便把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张扬的身上。
这就在这个时刻,门突然一下子被踢开了。
传来的是极为嚣张的笑声:“哈哈哈,我们的林凡公子,不知道对我这次的安排可还满意?”
来人迈着八字步,染着一头红发,身上衣服尽是名牌,脸上更是带着嚣张到极致的表情,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定是个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
“其实你也不用感谢我。”
“你拿走了别人的第一次,待会儿我就拿走你妹妹的第一次,哈哈哈!”
“你敢!”
林凡盯着来人,发出一声厉喝。
同时他也知道,按照现在的实力,绝对打不过张扬带来的这四个黑衣大汉。
林凡在心中暗暗叹道:“现在丹田空空如也,仅仅只有几分刚刚凝聚出来的灵气,虽说对付普通人是足够了,但是要想打过那四个黑衣大汉,怕是还需要再凝聚一些时候。”
“现在也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了!”
林凡没有轻举妄动,也收起了身上的凌厉的煞气。
他转而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就连说话也变得哆嗦了起来:“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张扬看见林凡这样的状态,更是笑得响天震地:“之前我警告你离开沐灵雪的时候,你不是挺硬气的吗?”
“怎么现在,就怂成了这个样子?”
张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盯着林凡继续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你不听,还继续和沐灵雪交往。”
“那我也只能弄死你了。”
林凡一边抓紧时间凝聚着灵气,一边应付着张扬,他装作一幅惊恐加气愤的神情道:“你…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杀人!”
“不不不,我不会杀你的,我说,你是不是傻逼?这么明白的事儿都看不出来?”
张扬撇着眼睛看着林凡说道:“好,那就让我来给你这个傻逼好好的说一说,我打算怎么做。”
张扬打了个响指,身后其中一个黑衣大汉便为他搬来了一张凳子,另一个则是为她端来了一杯茶。
他闲庭信步的坐在那里,喝了一口茶,又说道:“我这可绝对是一个好计划,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到时候我这边就会有人告你强jian,按照我的关系,你自然就会入狱,进了监狱,我会安排人好好的折磨折磨你。”
“当然了,仅仅是这一方面还不够,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也逃脱不过我的魔爪,我已经派人过去找她了,很快她就会过来。”
“我会和她很明白的说出我的计划,我记得你和你妹妹的感情很好,接着我会告诉她,只要她陪我一次,我就放过你。”
“你猜,她会怎么做?”
“到时候她一定会委身于我的,我会在旁边的房间把她办了,对了,这里的房间很不隔音的。”
张扬越说越兴奋,一脸淫笑的背后透露着残忍。
感受着自己体内灵气竟然比上辈子凝聚的更快的林凡,在震惊的同时也宣判了张扬的死亡。
“快点,凝聚的再快一点,老子要杀了这个**!”
按照林凡的估计,最多再过五分钟,就可以拥有勉强对付面前这四个大汉的实力。
五分钟虽然在平时感觉一会儿就过去了,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它却变得尤其的漫长,尤其是在拥有仇恨的林凡心中,更是觉得这五分钟比几十年还要长。
“奥,对了!”
张扬看着林凡这幅苦大仇深但是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很爽,这种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他沉迷。
“到时候我会很沉痛的告诉沐灵雪你劈腿了,按照她的性格…你知道的。就算是我得不到她,你这样的货色,也别想得到她!”
“哈哈,这样运作下来的话,你不光会失去妹妹,失去自己的生命,还会失去女朋友,可真的就是一无所有了。”
“对,老子就是要让你一无所有,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说话之间,张扬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狰狞,狰狞到现在法制社会根本不允许的无法无天的程度,狰狞到好像来自地狱的邪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