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绳极其坚韧,极限承载力可达十吨,我们还是用多层环绕的方式将石棺彻底封死了。
可以说现在整个一口棺材都被绳子固定成了一个整体,就算用叉车撬动棺材板,也休想将棺材板撬开。
加固完毕之后,秦雪还是有点儿不放心,我们两个人又从边侧山坡上找来大量石块儿压在棺材板上,粗略估计至少是有两千多斤重的石块儿压制在了棺材板上。
如此疯狂的加固措施,就差原地挖坑把棺材埋入地下了。
棺材被彻底固定牢固之后,里面仍旧时不时传来乒乒乓乓的震动声响,但和我们严密的封锁措施比较起来,这点儿动静和挠痒痒差不多,完全不足以将棺材板撬开。
棺材已经抬出了地下空间,让其孤零零的放置在旷野中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有人值守才行。
按照我的提议是,我和瞎子两个男人在石棺旁边轮流值守一夜就行了,几个女人待在车内休息,等明天天亮之后一起行动。
但是刘玉倩和秦雪二人均不同意我的提议,她们坚持要留在石棺个跟前值守,唯恐晚上遇到突发情况。
按照刘玉倩的说话,石棺中原本是没有尸娃娃的,是被邪道士使了邪术之后,里面的婴孩儿尸骨才突变成为尸娃娃的。
所以这棺材中的尸娃娃并非是偶然形成的,而是有人蓄意制造的产物,现在尸娃娃已经显现了,但是背后控制尸娃娃的人还没有露头,不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变故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的。
刘玉倩和秦雪都想尽快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因为秦家现在家破人亡的局面全都是这个人一手造成的!
非常时期就得要非常对待才行,既然有敌人隐藏在暗中随时可能会跳出来害人,那我们就必须提高警惕以防万一,商议之后我们决定今天晚上大伙儿都不睡觉了。
我们在棺材旁边整理出来一片儿空地,然后刘玉倩从汽车后厢中取出来一张折叠桌,我们在棺材旁边儿直起了桌子打麻将。
正好我们四个人凑够了一桌儿麻将,瞎子玩不了麻将也没关系,刘玉倩特意给他一个人撑起了一顶帐篷,帐篷内不但有睡觉用的被褥,而且还特意给他准备了一壶茶。
瞎子一个人待在棺材另一侧帐篷内休息,我们四个人则是围着麻将桌玩麻将消磨光阴。
太阳落山后,石棺中的动静开始变的越来越大,不过石棺外围被我们用坚韧的登山绳彻底捆死,而且石棺上放还压着数千斤重的石头,就算那棺材中的邪物折腾的再怎么凶,仍旧不足以掀开棺材盖儿。
一开始我还有点儿担心棺材盖儿会扛不住尸娃娃的撬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石棺安然无恙,反倒是棺材盖下面的弹跳声音越来越弱,我悬着的一颗心也逐渐回落到了肚子里。
今天晚上我的运气相当不错,打了四个多小时的麻将,居然糊了20多次,几乎有一半儿场次都是我赢的。
运气这玩意儿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啊,我都赢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但架不住手底下的牌运鼎盛,我居然再一次摸到了胡牌。
而且还是自mo清一色的大胡!
“哈哈,我自……”
“砰!”我一句话没有说完,身后突然间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紧接着便有一股刺鼻的恶臭在空气中蔓延。
不好了,尸娃娃打破棺材板儿跳出来了!
我心头一惊,哪儿还有心思玩麻将?丢下手中的麻将,我当即便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身后的棺材跑了过来。
棺材板儿被我们用登山绳彻底绑死,尸娃娃在里面挣扎了几个小时也没能逃出来,但是棺材板的前壁却没有加固,结果尸娃娃直接将前壁的一块儿石板打散,从棺材洞里面钻了出来。
小棺材中跳出来的尸娃娃,个头非常矮,充其量也就只有两尺多高,完全就是一个半大的婴儿姿态。
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小不点儿,但是这小东西身上的阴气却是非常的浓烈,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
“嗷呜!”我隔空看了尸娃娃一眼,尸娃娃立即怪叫一声,张牙舞爪朝我扑了过来。
之前夏婉娇那一只尸娃娃的攻击力我是亲眼目睹过的,我知道这玩意儿非常危险,绝对不敢有丝毫大意,便直接怀中摸出来夏婉娇送我的那一张噬灵符,准备彻底灭杀这个邪恶的东西。
我亮出噬灵符之后,尸娃娃原本近乎疯狂的冲击骤然就便停顿了下来,迟疑了片刻功夫之后,他立即调转矛头气势汹汹朝着刘玉倩杀了过去。
“孽畜,纳命来!”秦雪就在刘玉倩跟前站着,尸娃娃杀向刘玉倩,她却是顾不得隐藏实力了,立即从怀中摸出来一把短小精悍的短剑,提手一剑朝着尸娃娃的眉心刺了过去。
秦雪这一把短剑,是经过特殊方式淬炼过的,她在漆黑寒冷的夜空中亮出此剑,居然有一股子暖洋洋热流在空气中荡漾。
显然,她这一把剑中蕴含着惊人的阳气,是尸娃娃的克星!
尸娃娃从秦雪的短剑中感应到危险,立即扭转身躯想要逃窜,但是秦雪却穷追上前一步,意欲将尸娃娃当场绞杀。
“雪儿,你疯了吗,快回来!”刘玉倩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拽住了秦雪的衣角试图把秦雪给拉回来。
但是秦雪向前冲锋的势头已经形成,她现在全神贯注准备战斗,身上的力道可是非常刚猛的,刘玉倩想要拉住她是不可能的。
刘玉倩不但没能拉着秦雪,反倒是被秦雪强横的冲击力拽的身躯失去平衡,她娇弱的上去向前窜出去一个趔趄,只差一点儿就当场跌倒在地。
幸亏萧萧在最后关头及时出手扶住了她,而此时秦雪已经追上了逃窜中的尸娃娃。
她美目中凶光一闪,挥手间手起刀落狠狠一剑落在了尸娃娃的肩头,剑锋落下之后,就像是劈砍在了一块儿豆腐上面似的,直接从头劈到了脚,居然没有遇到半分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