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忘记最初进赫轩城的时候,收尾给我令牌的时候可是告诉过我,这个令牌在城中停留是有期限的,现在一个月的期限一晃就要过去了,在赫轩城的一个月先是去参加了拍卖会,又有了王家时不时的来掺和一下,还认识了苏琴这个特别的姑娘。
以至于我都没有觉得时间怎么过去,就飞快的到了一个月的期限。想想当时进城时候拿到令牌还是颇为废了一番功夫的,就不再打算冒险留在城中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里的一个月我也更加的了解了一下赫轩城,在这里法令执行颇为严格,不知道如果我真的逗留超过了应有的期限,会收到什么样的后果。
而稍微回顾一下赫轩城的一个月,果然忙起来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了。
看看自己的储物袋中,多了许多的在揽月阁买卖来的丹药和有用的物品,最重要的是还有拍卖会上得到了天尸丹这样的宝贝,还是收获很多的。
不过赫轩城本来就并不是我打算长留的地方,我决定明日启程离开这里。想想炼丹大会召开地点距离这里还不算近,估计还要在下一个必经路线上的城市落脚。
站在客栈的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知道自己明日离开这里后,再回到这里的可能性也不大,可能今天就是在赫轩城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天了。
毕竟已经呆了一个月,多少已经习惯了这个城市的生活节奏,就这样决定要走还是有些遗憾的,来这里之后我还没有去逛过夜市。
夜市一直是一个城市烟火气息最重的地方之一,毕竟在太阳落山黑暗笼罩后,城市才能真正退去它白日里的粉饰,露出层叠的房檐后那一丝丝的真实。
等到今天入夜后,我没有像往日一样闷在屋子里炼丹或者是炼化体内的天尸丹,而是破天荒的出门走走。
临出门前,想了想我还是带上了木息这个傀儡,之前在揽月阁和拍卖会上的表现,我还算是活跃,不知道有没有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起了什么算计,若是已经在离开这里的紧要关头反而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可真是没有必要了,有了木息这个高大雄壮的傀儡在明处,多多少少能给我挡掉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于是我就操控着木息这个傀儡,出了门准备去逛逛夜市,从来没在这个时间出门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夜色笼罩的赫轩城。
不同于白日里的辉煌大气,晚上的赫轩城显得更加的柔和一些,入夜之后街边店铺的门口都会挂起一盏灯火,不同的店铺的灯火也是各具特色的。
比如酒馆门口的就会更加的柔和一些,仿佛是在召唤着每一个不同目的各怀心思却同样需要着酒精麻醉的人的入内。
而相比较起来像是青楼一样的地方,本就是迎来送往的烟花场所,自然要比冷清的茶馆一类的的地方热闹许多,门口的幡子打的高高的,灯笼也挂起来许多且都颜色分外鲜艳,叫人距离老远就能够看到迷迷糊糊的一片灯光,泛着暧*昧的暖色调,让想寻求安慰的人不由自主的就被那暖意吸引过去。
我却无意于这些地方,毕竟我指示着一个木易傀儡,少不得要分神,去太过多的人的地方喧闹也不够精力,另一方面我本性也不是喜欢这种喧哗的人。
在有了特殊的力量后,我反而更加习惯了孤独的滋味,仿佛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我们孤独的来到这世界上,为了寻求一个生命的答案,而后不论经过了怎样的人生之路,又终将孤零零的离去。因而我看到了这么多喧闹的地方,也无意于加入他们之中。仿佛只要我保留一部分的距离,我就永远都不会被他们所影响。
默默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明日又要自己一个人上路,在这略显寂寥的夜风里,我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惆怅了几分。
好在我天性不是一个忧郁的人,只是随意的在心中转过了这个念头,很快就又集中了精神,仔细的欣赏了赫轩城的美丽夜景,想把这个城市每一个不同底色下的美丽都牢牢的刻在自己的眼底,经过一场简单的停留驻足,总算不能辜负了这个城市的美景。
就这样一夜无话,度过了我在赫轩城最后一个晚上。
第二日我起来了个大早,认真的收视了自己的包裹,确认自己所带不多的随身行李都没有落在客栈里,又看了看一边呆呆的坐着木易和和灵息两个傀儡,没有我的指示二人就只是呆呆的走着,目光都是静止的没有活力的气息。
于是我用内力驱动,带上两个傀儡,慢慢的走向了我来时候的城门。
到了城门口,赫轩城这样繁华的城市即使是一大早,门口也排着队许多等着出城的人,想要入城的人在城门外另外排着远远的一条长队。
而我就默默的占到了队伍的末尾,好在城门的守卫并不磨叽,虽然我前边的队伍很长,但是很快也到了我的顺序。
我知道要交上去我进城时候的令牌,而令牌需要注入一丝内力,注入后碧绿色的令牌就会泛起莹莹的光芒出来,一个人的内力越强就会有越亮的光芒。
我昨夜曾经悄悄的试过了,按照我现在的修为,注入的内力的强度,让玉牌在黑夜中发出来几乎刺眼的光芒。
而方才我排在后边的时候已经留神观察了,前方的人的玉牌亮度都是远远的不如我的。想到今日出城,一切都是低调行事的,我也不想让大家因为玉牌的亮度过于显眼醒目而关注我。
于是到了我上交令牌的时候,我有意的分出一部分内力与自己注入令牌的内力相互牵制,从而使自己令牌发出的光芒黯淡了许多。
饶是这样,还是让守门侍卫惊讶不已:“这位公子,你的令牌可真是亮啊,看来你的内力十分的强劲啊。”
我不想多事,只是默默的笑了笑,出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