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那一只巨大如同房屋般的利爪径直地向着我的头顶抓来,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只爪底的纹路,并可以直接感觉那那股浓浓的火焰气息。
那只利爪如同一枚巨大的印章,鳞甲完全地包裹着,散发着强烈的金色光辉,显得十分地坚硬厚实。
很快,那道利爪就来到了我的头顶处,不夹杂丝毫地情感直接地覆压而下,似乎是想要把蝼蚁般的我的身体直接地碾碎。浓郁的火能量化作一只只的密密麻麻的火鸦,嘎嘎地怪叫着,愤怒地对着利爪脚下的我攻击了过来,那是纯粹的火能量所构成的生物,只有着杀意的本能。
我显得那般地从容淡定,虽然我不仅仅面对着那如同遮天般阴影的脚掌,更要面对着那些火能量所构成乌鸦,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我那古井无波的心境。
毕竟我现在是拥有着尸王真身,尸王变被我直接地运用了起来。那不仅仅可以给我带来强大的力量,无敌般地防御,更是可以给我带来一种十分冷静,不被外界影响的心境。
我抬起头看向这道攻击,面色不便,还是那种从容的心态。我高声地不由自主地咆哮了一声,犹如高高在上,无比凶戾荒古的尸王被挑衅了一般,显得颇有几番地愤怒。我高举着拳头,对着天空之中的压力摇晃着,也是显得十分地迫不及待,想要接下这一击。
很快,我的浑身布满黑色符文的身影开始掠动了起来,就仿佛是飘忽的云,弥漫的烟尘,那般地捉摸不定地瞬间变动着方位,不退反进地继续攻击了过去。
“尸王拳,都给我破!”我直接踏着空气,龙腾一般,猛然地对着我面前的火鸦直接地一拳砸过,那种纯粹强大力量的一拳直接将空气都震爆,嗖地一声击打在那个火鸦的身上。
啪嗒!
那个火鸦直接被我这无比刚猛的一拳给打散,从火能量凝聚成形再度转化为火灵力消散,根本没有什么抵挡我拳头的力量。
我拳拳如风,迅速地变着方位并对着那些火鸦挥动着自己那如同钢筋铁骨般的拳头,密密麻麻的犹如拳雨,刹那间已经打出了千百拳。每一拳都直接击中一只火鸦,击散一只火鸦,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的拳头。
能够这般轻松地毁灭着那些纯能量速度如火的生物,这也显得我拥有着不凡的眼力。
能够直接地捕捉到每一个火鸦那飞掠过去的身形,并且完美地迅速击中,这是一种恐怖的预判,仿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显得我是那般地强大而威猛。
“最后一拳,火鸦灭尽。”我看着周围还是死死追着我的零零散散几只火鸦,脸上露出一种淡淡地杀戮笑容,显然这般激烈的攻击对我来说仿佛就像是赛前的热身运动一般,显得那么地过瘾,那么地舒畅。
我最后反而对着上空之中凭空地猛轰出了一拳,威慑无比,犹如站在九天之上,俯瞰世人的绝世尊者,又如同看穿万古岁月,永恒不朽的天地之神,就这般地,挥出了简单的一拳。
没有丝毫绚丽的色彩,也没有丝毫强烈的波动,却是充满着死一般地寂灭,死一般地大恐怖。那种毁灭一切,破坏一切的力量,能够让世人膜拜,天地敬仰,不朽不灭。
一拳过后,那剩下的零零散散的火鸦就仿佛是经历着什么地强大攻击一般,就这么地同一瞬间就这样通通地爆炸开来,仿佛就在同一时间我每只都打了一锤一般,消散于无影无形,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周围是那般地死寂。
此刻在我的面前的就剩下了头顶之上在修炼下压的巨大脚掌,仿佛一座高高在上,无边辽阔的山岳,直入九霄,绝云气,负青天,犹如神威。
我之前那一拳强大的地方就在于,我直接地穿透过无比密集的空间限制,而是直接地打在了它们的身体之上。就仿佛二者之间的距离本来应该是一条长长的线段,有着远远的距离,现在却是被我给折叠了起来,用一根细针将起*点与终点通通地穿透了起来。
原本长长的距离这般地变得没有距离,没有距离的话自然我无论在哪里出一拳便会直接地砸中我的目标,毁灭它们的存在。这便是我这强大无比的尸王真身变恐怖的存在,就仿佛是拥有着无边的神力,恐怖如斯!
我面对着这般坚硬而缓缓压下的巨爪,直接地双目一凝,深吸了一口气,右拳回缩,一个弓步,仿佛宛若天成,浓浓地尸王力量在我的在我的右拳上凝聚着,仿佛是踏破的周天星河,借用着天地之势。
那般恐怖,霸道,刚猛,汹涌的力量就在我的手中凝聚着,直接地落在了我的右拳之上,散发着强烈的威势,与那巨爪所散发的火焰威势直接针锋相对了起来。仿佛是龙虎之战,势均力敌,相互冲击着,抵押着,就是想完全地吞噬对方。
“喝,尸王拳!!!”我的双目之中布满着霸道的神威,不由自主地大喝了起来,仿佛是一种兴奋。
浑身之上散发着浓郁的,仿佛凝为实质的尸气,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秘咒迅速地在我的身体之上延伸,仿佛很快就要全部包裹着我的身体一般,我对尸王的力量掌控的更加地熟练了,就仿佛我真的是尸王降生,先天不灭的古老存在,气势如虹。
我面对着即将砸到我头顶的爪子,不退反进地将自己积蓄多时的尸王拳猛地轰了过去,那巨爪不知道是我的身体的多少倍,却又冲满着那种霸道的火焰力量,但此刻的我显得那般无所畏惧。
咚,轰!
二种强大的力量猛烈地碰撞在一起,一股弧形的巨大震荡波直接地从我们攻击之处扩散了开来,仿佛野火燎原一般,波浪式的推递了过去。
四周悬崖顶部的那些火红的,犹如鲜血般的不知名花朵,在这道攻击的余波之下直接被削断了一寸,显得光秃秃的,没有了之前那般艳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