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三至拍卖会
傅云弄到的那张炎冠蛇皮,已经被他做成了全套的衣服,虽然剪裁不是那么细致,倒也还算合身。
不过为了缝上袖子,他可是费了不少的劲,多亏了有乌针帮忙,不然还真扎不透红晶鳞覆盖的蛇皮。
其实傅云一开始不想装衣袖的,本来也打算弄成一件开襟马褂就得了。
可后来仔细想了一下,开襟马褂那是为了印制防御符文,防御罩是全方位覆盖的,所以马褂没有袖子也无所谓。而这身红晶鳞甲是依靠材质本身坚固性来起到防御作用,可以说穿到哪儿就保护到哪儿,如果不是给它装上袖子,那么胳膊就得不到保护。
除了上身的衣服,傅云还特意缝制了一条贴身的裤子,炎冠蛇皮虽然结实但富有韧性,贴身穿在腿上没有生涩感,这一点让傅云比较满意。
这一身蛇皮软甲穿在身上,不但能够防御刀剑攻击。还能够水火不侵、百毒不惧,特别是在防火和抗毒方面,就算是极品的防具灵器也比不上它。
红晶鳞甲是贴身穿的,外面还是需要有外套,傅云不想放过任何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于是又去了那家店买了一件黑色兜帽长衫。
这套衣服别看防御方面比不上红晶鳞甲,裁剪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兜帽和面纱,用起来十分的方便。
三天后,傅云携带了大量的纸火炮和上品灵石,如期来到了黑市交易所的门口。
有段日子没来,他都有些怀念以前偷他灵石的乾坤盗了,若是再来偷一次多好啊。
自己乾坤袋里的老鼠夹子闲了好长时间了,再夹住一个的话,又可以抢到一个装满灵石的乾坤袋。
这次傅云没有在大厅逗留,直接进了自己的贵宾包厢,然后又通过贵宾包厢的传送门,来到了寄售处。
“公子稍等,这里另外有人接待您。”
看到一袭黑衣带着兜帽的傅云出现,寄售处的红衣少女打了个招呼。就欠身离开了。
紧接着,一名穿一身白色长衫的人走了进来,整洁得体的白色长衫,绣着华丽考究的金线。
这身打扮有点儿眼熟,怎么穿的跟方毅似的。不过眼前这人肯定不是方毅,因为她是一名女孩子。
不过这女扮男装的技术也太不到位了,傅云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位一袭白衫翩翩而来的是一名长相俊俏的少女,虽然她穿了男装,还特意让自己显得冷峻一些,但那阻隔了神识的衣服,却挡不住傅云对漂亮女孩的敏锐感知力。
“这个还请出个价,我需要换些灵石。”
为了不道破对方的性别,傅云也不称呼她姑娘。直接掏出了一门藤林炮,放在面前的红宝石桌子上。
整张桌子都是用红宝石做的,真是有钱烧的没地方花了啊。
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还是白玉石的桌子,第二次来的时候是蓝晶石的桌子,这次又换成了红宝石的桌子。
这个黑市拍卖场的主人到底是谁啊,未免也太有钱了。连傅云这样守规矩的人,都忍不住想找他借几个钱花花了。
不过这就是想想而已,能够罩得住如此规模拍卖场的人,哪是傅云这种小角色能够惹得起的。
不过黑市拍卖场的势力越大越好,最好就是比彼岸花组织的势力还大,这样傅云就不用担心被出卖了。
因为只有弱小者才会向强大者提供情报,还从来没听说过强者讨好弱者向他提供情报的。
“就这一个啊,我先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卖钱。”
以往寄售处的少女态度都非常好,这位女扮男装的少女似乎不大好说话啊。
不过傅云看得出来,对方其实是故意装出来的冷酷样子,她紧紧攥住藤林炮的手,还有观察时那专注的眼神,全都把她出卖了。
说是随便看看能不能卖钱,实则叶凝韵已经被藤林炮的设计给震撼了。
首先就是以一抵五的藤林符文,然后是四个符文紧挨在一起,塞在同一个灵纹空档的大胆设想,最不可思议的是这种符文阵居然还构成了一门灵炮,一门符纸折成的灵炮。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无法给这门藤林炮估值,还是放到了红宝石桌子之上,让外公给门纸火炮估个价。
叶凝韵的这些动作,都被傅云看在了眼里。
他知道这次遇到大户了,绝对可以好好的宰一笔。
而且看她那副慎重的样子,肯定对藤林炮的评价很高,就是不知道那位幕后估价者,能给个什么样的价。
傅云着急知道结果,两眼使劲盯着红宝石桌面。
以前都是东西放进去之后,会有相应的灵石冒出来,这次傅云盯了好一阵子,怎么还没有灵石冒出。不但灵石没有冒出来,就连那位女扮男装的少女也匆匆离开了,换回了之前的红衣少女在此等待。
“公子,您要不要先坐会儿喝点儿茶?”
红衣少女见傅云这么傻愣愣的站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招呼他先坐会儿。
“喝茶就免了,我想问问估价啥时候出结果。”
傅云眼巴巴的瞅着红宝石桌子,可以说是望眼欲穿啊。还好有黑面纱挡着脸,不然这副窘态全都就被人家看去了。
一个密闭的房间内,一名白胡子老头拿着傅云的藤林炮哈哈大笑,站在一旁的叶凝韵为他老人家拍着背,生怕他一激动笑抽过去。
如此兴奋的人,自然就是本处拍卖场负责人白远枝白老头了。
他看到傅云来了,特意把自己的外孙女派到寄售屋去,想让着小丫头试一试傅云的深浅。
哪知道叶凝韵心机太浅,见到藤林炮以后神情太不自然,一下就被傅云看了出来。
不过这也不能怪叶凝韵,因为藤林炮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就连老成稳重的白远枝,拿到手以后也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子啊小子,总算让我逮到你了。”
要是傅云听到这话,肯定要吓一跳。
什么总算逮到我了,这人难道是彼岸花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