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在消失之前,是将言安寺所有的秘密,都给销毁了,不然的话,他也没办法安心的离开。
所以奇特就算是把言安寺所有的地方都找一遍,那也是找不到什么。至于之前那个密道,那自然也被言安给封掉了。
所以当奇特再次去到那里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连那个密道都进不去了。
他也想将那密道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清空,因为那全被石块给挡住了。但等他搬了几块石头才发现,那实在是太难了。
挡在密道里面的石头,可不仅仅是几块而已,而且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所以奇特这一时之间,那是没办法弄开的。
如果他一直执着于这个的话,或许有可能将这个密道清理干净,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这实在是太耽误时间,所以想到这里,奇特就放弃了,从密道上面寻找这个事情,转而将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白风身上。
言安确实是消失了,就算是白风都不知道言安去了哪里,其他人要想找的话,自然是有一些难度的。
就算是奇特要找的,那也是一样。所以从白风身上下手,这也是奇特没有办法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和白风扯上什么关系。
虽然他们之间,还是存在着一个交易,但那个交易似乎也只是存在表面,暗地里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流。
因为那个碎玉已经不在他身上了,所以奇特想,那个交易应该也算是解除了吧!
白风一直都没有联系他,所以奇特也没办法联系到白风,他能能够找到的,也就是白风曾经待过的地方。
而当他收到消息,知道白风在哪里之后赶过去,白风又再一次的消失了。所以奇特有些怀疑,白风是不是早就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不然又怎么会老是提前离开?
对此,奇特百思不得其解,而就在他想着怎样找到白风,从他嘴里知道关于言安的事情的时候,白风就主动找上门来了。
准确来说是给他送了一封信。
“如果想要解开心中的谜团,就在明日夜晚时分,在大钟楼旁边的茶楼中相见。”
这封信是奇特从外面回到家之后,在书桌上面见到的。
他没想到白风竟然知道他住在哪里,而且还给他送了一封这样的信,为什么不直接发信息给他呢?
这让奇特感到奇怪,不过等他见到上面署名是白风的时候,奇特也就决定赴约。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人会对他这样的玩笑。
而且大钟楼附近的那个茶楼,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的。所以约他的人,如果不是白风的话,那想来应该也是一个,有不俗身份的人。
不然的话,那个茶楼是不会对他开放的。
那里倒也不是什么,只要权贵聚集的地方,只是能进去的人数量有限,而那茶楼的主人,就非常的神秘。
以奇特的调查来看,那人似乎只对他感兴趣的人开放,或者说和他关系交好的人,也可能是看他的心情,反正这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地方。
那茶楼虽然也是在这条庙人街上面,但说起来对那个茶楼了解清楚的人,还真没有多少。
奇特也是没有进入过那里,主要是他那里并没有什么兴趣。
以前因为好奇尝试过一次,然后发现进不去,就放弃了。这可能是他第一次遇到令他觉得好奇的事情,又放弃的事。
不然要是在其他事情方面,他肯定会勇往直前,不达目的不罢休。那个茶楼对于他来说可能是一个例外,可能是因为他不怎么喜欢喝茶。
但等到了赴约那天的时候,在奇特面前还是摆上了一杯茶,主要是这里除了茶之外,并无其他的东西。
桌面上的茶颜色比较浅,奇特盯着那颜色看了一会,然后就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白风。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白风看起来,还是和之前没有什么差别,但奇特是觉得他自己最近精神差了不少。
虽然看起来不是很明显,但他自己是感觉到了。
这和之前在组织做任务的时候,那是不一样的。
在以前的时候,有目的的去做,带着一些兴奋劲,更主要的是,很多事情他都能够想到能够自己掌控其中,
但现在他是完全疲劳的在做事,他自己心里兴奋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且很多事情都不受他掌控,他的那些能力,在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面前,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他似乎也成了一个“普通人”,这是奇特没有想到,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虽然对这个茶楼比较好奇,但奇特在进来以后,也只是随便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有到处看了。
因为这里看起来,好像和其他茶楼并没有什么区别。
就是灯光暗了一些,人少了一些,除此之外,在奇特看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说能够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到底是什么意思?”
见白风不说话,奇特只能主动打开这个话题,他知道白风可能是等着,他将那个事情说出口。
白风转动着面前的茶杯,在转了几个圈之后,手上的动作才停下来。
“我知道你在调查言安寺,也在调查我,想来你也是感觉到了,我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前你那个碎玉的消失,确实是和言安寺有关系,只不过现在没有关系了,所以你没必要再继续查下去。等到最后,碎玉自然会回到你手上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所以你就可以在一旁,安安静静的来消息,不用再插手其中,不然的话只会让这个浑水越来越乱。”
白风抬起头来看着奇特,他眼神看起来很是认真,让人感觉他刚才并不是在开玩笑。而事实上,白风不论和谁说话,看起来都是非常认真。
和对方开玩笑的时间,那都是非常少的,主要是白风并没有那样的心情。
笑容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个难得的东西,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出现在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