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平淡的对柳甜儿说道:“你和我说有什么用?去找谭谨文吧,说不定他会为了补偿你给你一套房子。”
柳甜儿不甘的咬了咬下唇,厉声说道:“我今天来找你,是希望你和谨文早点离婚。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谭家的血脉,我不想因为有你的存在,而使他成为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睨了她一眼,直接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当着她的面就随手按了几个数字,打给了谭谨文。
我手持着电话,举到她的面前,说道:“你自己和他说吧,我嫌麻烦。”
“你竟然!……”柳甜儿眼睁睁的看着我打出去的电话已经通了,神色瞬间就开始慌张了起来,最后她手足无措的直接将我的手机抢了过去摔在地上,对我怒吼道:“你算什么!他那么讨厌你,你为什么还要占着他妻子的位置不放?我跟了他那么久,那个位子本该是我的,凭什么你要鸠占鹊巢?!苏梨,你就是个魔鬼!就是因为你不和他离婚,谨文他才会让我把孩子打掉的!”
真是不可理喻,这个女人到底给了自己多大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成为谭谨文的妻子?
就算没有我的存在,她也根本触碰不到那个位置。谭家怎么可能允许他们的独子娶一个不自爱还没有家境的女人呢?至于那个孩子,别说谭谨文,谭家更是容不得。
我冷淡的看着她,说道:“这位小姐,你和谭谨文之间的私生活问题麻烦不要牵扯到我,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你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慢走不送。”
我转过身便要离开,手腕却被人给拽住了。
柳甜儿现在已经放弃形象对我大喊大叫道:“你给我站住,我今天要跟你算个明白!”
在我与她推搡的时候,因为我本身穿着职业恨天高的高跟鞋,脚下不禁一扭,整个人都陷入了失重的危险。同时柳甜儿还没有松懈掉推搡我的力量,直接就将我推到地上,头也撞到茶几的边角上。
疼痛感不断向我袭来,我用手按住了额头,不出所料,有液体自我掌心缓缓从手指溢出,渐渐染红我的手。
我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在一旁惊慌成失魂落魄的柳甜儿,然后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入目一片洁白,已经是身在医院中了。
头晕眼花的感觉也在一瞬间向我脑中不断涌来。
“总算醒了。”
我听出这个声音是楚洵的声音,缓缓的偏过头,看到他坐在一边的木椅上,有些无奈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也有些无奈的说道:“又是你送我来的医院,看来你我与这个地方还真是有缘。”
楚洵轻轻笑着说道:“现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之前主任医师说你现在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现在的状况还不太好,那种眩晕感我始终无法摆脱掉。
楚洵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了我的腰间,有些不满的说道:“那个柳甜儿现在已经被保释出公安局了,她录口供的时候说这次事件完全是个意外。”
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头上的伤口,触摸到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同时还有针刺一般的痛感。
柳甜儿能被保释出去,谭谨文应该出了不少力。
但现在十分头晕的我完全不想考虑跟着两个人有关的事情,何必要自寻苦恼呢?
我只是轻轻合上双眼,满不在乎的反问道:“哦,是吗?我先休息一会儿。至于那个姓柳的,等我醒来再追究她的责任。”
楚洵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给我盖上了被子说道:“恩,你好好休息最重要。”
我轻轻地应了他一声后,便再次回到了梦乡。
我再次醒来完全是因为伤口的刺痛感,我环顾了一下天色,已经是晚上的模样,窗外一片漆黑。
床头的小夜灯不知疲惫的亮着,暖黄色的光看着让我感觉暖洋洋的。而在病房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人讲话的声音。
好似是在同别人通着电话。
我向着他的方向看去,发现秦律此刻正坐在休息沙发上,一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正在灵活的查阅着文件。
在看到我醒来后,他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然后站起身来。
他颀长的身形遮住了小夜灯的光芒,他顺手就将房内灯的开关打开。
一瞬间,室内亮如白昼。
我有些发愣的看着他:“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