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陆睦初。”蔡医生呢喃了这两个名字,感觉有些不同,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
小睦初一直喊疼,不肯扎针,阮初好说得说,劝了好半天,答应给她一颗糖,小睦初才乖乖地配合扎针。
还好护士手法娴熟,一针下去就扎到了血管,不过小睦初还是疼的哇哇大哭起来,把阮初心疼地也跟着直掉眼泪。
“好了好了,奶奶的乖宝贝,不哭了不哭了,输完液就好了,就不会难受了。”杜月琴在一旁安抚道。
“奶奶,奶奶,奶奶,疼,疼……”小睦初对着杜月琴撒娇道。
杜月琴轻轻地给小睦初呼呼手臂,还不停地安慰她,小睦初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然后就睡着了。
“妈,谢谢你,这么疼爱小睦初。”阮初感激地说道。
“小睦初也是我的孙女,我怎么不疼?”杜月琴回答道。
他们给孩子看完病回到家,陆永年和陆晨风还没有回来。
杜月琴叹口气说道:“家里明明有两个男人两个女人,可是家里的事情永远都指望不上这两个男人。”
“妈,爸和晨风这么忙,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阮初安慰道。
“我也知道,我都习惯了,只是辛苦你了,你还这么年轻,天天见不到自己的丈夫,还要一个人照顾孩子。”杜月琴为阮初打抱不平道。
“我没事的,妈。我先把小睦初抱回房间里,您也休息一会儿。”阮初说着,抱着孩子上楼。
其实阮初的心里一点儿也没有埋怨陆晨风,反而很感谢他给了自己和孩子一个安身之所。
与其说阮初把陆晨风当做自己的丈夫,不如说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一个哥哥,是亲人的那种感觉,但是却没有亲密之感。
离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玛丽的心情越发的兴奋起来,连走路都是带风的。
中午去给帝柏繁送饭,走在公司里,很有一种女主人的感觉,昂首挺胸的。
袁媛看到玛丽来,打趣道:“帝太太,给帝总送午餐,这么贴心。”
“我不是给他送的,我是给你送的。”玛丽回答道。
袁媛知道玛丽是故意这么说的,继续说道:“我要是吃了,你不心疼?”
“不心疼,我们是好姐妹嘛。”玛丽回答道。
“那我可真要吃了。”袁媛说着,就要去接玛丽手里的饭盒。
这时候帝柏繁从办公室出来,看到袁媛和玛丽。
“你怎么来了?”帝柏繁问道。
“我来给你送饭。”玛丽立马举起饭盒回答道。
“你筹备婚礼的事情那么忙,不用亲自来送饭。”帝柏繁说道。
“我就是想看看你嘛。”玛丽娇羞地回答道。
袁媛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酸溜溜地说道:“哎呦,我要是再不离开,狗粮都吃饱了,不用去吃饭了。”
帝柏繁看看袁媛没说话,只看到袁媛离去的背影。
“那我们去你办公室吧。”玛丽说道。
“来吧,给我说说你今天都忙了些什么。”帝柏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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